景裴的指圍比賀今略大些,戒指剛好可以一隻包裹着另一隻,卡得嚴絲合縫,親密無間。
就像他們睡覺時,愛擁抱着彼此那樣。
賀今看着這并不起眼的小細節,心動不已,拿起手機拍了個照,眸光裡盡是笑意。
喝了口水,他在床上閑适地躺靠下來,給今天拍的照片調起了顔色。
景裴并未洗得太久,賀今才埋頭修了沒幾張圖,浴室的門便被打開了。
他聞聲,剛擡眸朝那兒望去,景裴就伸手關掉了房間的主燈,隻留了一圈細長的燈帶還散發着昏黃的光。
賀今愣了愣,有些奇怪,視線再定格到景裴身上時,卻是猛地睜大了眼睛。
景裴沒戴眼鏡,平日裡梳得整齊的頭發,此刻垂在額前,顯出幾分慵懶随意。
他身上穿了件無袖的黑色旗袍,胸口做了水滴形的镂空,漂亮的肌肉鼓鼓的,将緞面撐得飽滿而有型。
旗袍的前後布料在腰兩側用交叉的綁帶連結着,露出冷白色的皮膚,也把勁瘦結實的線條勾得一清二楚。
看着實在是刺激極了。
賀今“你”了一聲便失了音,硬是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他看着景裴向自己步步靠近,撐着手臂壓上床,欺身向前,喉結誠實地滾動了一下。
景裴忽而彎起了眼睛,狐狸精的做派說來就來,引導般拉起賀今的手,十分好客地摸上了自己。
可開口,卻是如獵人般的掌控與勢在必得。
“寶寶,我可以要那天猜對小痣的獎勵了嗎?”他問。
賀今盯着景裴那薄唇一張一合的,腦袋暈乎乎,半晌,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啞着嗓子反問他:“你想要什麼?”
景裴唇角的弧度一點一點愈發明顯了。
頂着最正經的臉,說着無比色情的話。
“坐我臉上。”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