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慕南剛想呵止他,卻又聽到他說:“你以為别人對不起你,秦家對不起你,實際上是你自己走錯了路,你選了一條被孤立的路,不是别人孤立你。而你之所以會這麼想完完全全是因為你自卑。”
“夠了!”齊靳枭這會兒雙眼發紅,一切美好假象被揭破後他實在不能接受,隻能掐着池禮的脖子,盯着他說:“走錯了又怎樣?隻要我足夠強,有一天他們都得羨慕我,都得來央求我。”
池禮滿嘴都是鮮血,但是依然強硬地說:“沒人會仰望你,就算你走的再高再遠,我們所有人也隻會俯視你。”
話落就聽到外面有汽車的聲音,緊接着,倉房内的幾個人都聽得到外面已經有了槍聲。
秦灼沒來跟他們談判,也沒想跟他們做交換,而是直接讓警方和保镖出手,圍了整個城南的倉房。
齊靳枭眼睛一瞟,摸出來槍抵在池禮的頭上。
然後讓身邊的人把池禮解開,他抵着池禮走出去。
池禮坐了太久,一時間腿腳發麻站不起來。
但是硬被齊靳枭拖着往外走。
齊靳枭在門口喊道,“都不許動,否則我現在立馬就斃了他!”
一架飛機盤旋在頂空,上面的人一個指令,下面果然都安靜下來。
秦灼站在上面,看着池禮暫且沒有生命危險松了口氣。
槍抵在自己太陽穴上池禮倒是一點都不緊張,就好像面臨死亡的不是他。
池禮繼續說道:“承認吧,你就是一個失敗者,不論你做什麼,做的再多,在這偌大的城市裡也不會有人看得起你。”
齊靳枭沒說話,眼睛環視周圍一圈,但是池禮知道,他的每句話都落在對方心上。
他說的都是對方不願意接受但又必須面臨的。
齊靳枭咒罵了句,“閉嘴。”
然後擡頭說道:“看來你也不是完全不在乎他,既然想讓他活命,那就自己下來,用你的命換他的命。”
秦承權此刻也在飛機上,他說道:“齊靳枭,我真不知道跟你有什麼仇怨,或者秦家什麼時候得罪過你,讓你設計這麼大一場局。”
說完秦承權沒再跟齊靳枭談論,而是直接喊道:“衛慕南,我真是錯看你了,你還真這麼狠心想要要你親兒子的命!虎毒不食子,我當初真是看走眼了。”
衛慕南就是不願意面對這一切,所以他躲在倉房裡面沒出來,沒想到秦承權會直接喊他。
齊靳枭總算想起點讓自己高興的事情了,他無恥地笑着,“秦承權,你再高傲又怎樣?你們秦家地位再高又怎樣?你的omega還不是每每找我尋歡作樂?!哈哈哈哈哈,秦承權,這樣一個美人怎麼就對你這麼冷淡呢?”
池禮就站在齊靳枭前面,這段話沒人比他聽得更清楚了。
他下意識擡頭朝飛機上看過去,怕秦灼難受,他的神情也難以保持剛剛的鎮定。
但是對上秦灼的視線後池禮卻莫名的安心。
秦灼沒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樣生氣或者傷心,隻是安靜地看着他,也看着齊靳枭手中的那把槍。
兩人相視一眼,立馬明白對方的意思。
池禮冷笑一聲,開始無差别攻擊。
“齊靳枭,這麼點小事就讓你這麼高興嗎?我真的很難想象一個人生活的是有多差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去沾沾自喜。你不用說了,再狡辯也沒用,我還是那句話,你就是一個失敗者。”
他說完都不等齊靳枭插嘴又仰着頭說:“秦灼,我真是看錯你了。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結果這麼多天沒有一點消息。不在乎就是不在乎,虧我還為你受了這麼多罪!你要是還有一點擔當,就自己下來承擔,否則我如果有機會離開,一定親手殺了你!”
齊靳枭意料之外地看了看面前的人,還真是讓他意外。
脾氣炸起來跟辣椒一樣。
他一時松懈,笑了起來,“雖然你罵了我,但是我提醒一句,許多alpha确實不可靠。”
秦灼卻抓着降落繩下來,“誰說我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