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策是個正常人,被邬清雅這樣直白地盯着看,甚至還親自上手,自然會有反應。
他難以掩飾,便趕忙站了起來。
之前不覺得邬清雅的目光撩人,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這密閉的空間之内,他隻要看見清雅柔柔的目光在他身上一落,他就渾身燒得發燙。
遊策沒有肖想過别人,唯一入過他夢的就是邬清雅。
但那又是不道德的,自從邬清雅和遊志結婚,他就強迫着自己不再做夢。
但浴火得不到纾解,那些餘燼沉寂已久,卻在短短幾天迅速燎原。
原本邬清雅沒有表露自己的想法之前遊策還敢看她幾眼,說透之後他才覺得自己像是一個逃兵,根本無法面對這混亂的一切。
他甚至惡毒地詛咒自己的弟弟:要是他真的死了就好了。
要是他真的死了,他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接受這一切。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面對無窮無盡的自我折磨。
他隻覺得,在邬清雅清冷的眸子下,所有的欺騙都無所遁形。
他所有的想法都污穢不堪,卻被赤果果攤開在陽光底下晾曬。
這讓他無法直視自己。
可邬清雅不知道。
她隻是不再把目光閃避開,而是若有似無地落在他的身上。
他重新進入了她的擇偶視野。
比如現在,她就在看他。
看他的臉,打量他的身體,而他卻可恥地有了反應。
遊策面無表情,他喉結卻微微動了一下。
他很卑鄙。
他竟然想她再多看他一眼,目光再停留地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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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是豐滿的,現實卻很骨感。
邬清雅剛鼓起的勇氣,什麼主動要再次嘗試的信心,在這樣極具沖擊力的身體誘惑之下,在看到那漸漸蘇醒的巨物的一刻,都化作了難以言明的羞澀與懼怕。
仿佛猛獸就要出籠,而她是親手打開那潘多拉魔盒的罪魁禍首。
她受得住嗎?
邬清雅不由得側過頭,心底有些害怕起來。
哥哥不愧是哥哥。
邬清雅心髒砰砰直跳。
似乎連那什麼都發育得比弟弟要好。
還是徐徐圖之比較好。
她連忙側過頭。
邬清雅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她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目光從那漂亮的肌肉線條上劃過。
因為呼吸起伏劇烈,那漂亮的身體更加趨于完美,在黑暗中渡上撩人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