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赤誠奉上,不求回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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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來的兩口子看起來很是恩愛。
看見他們進了門,牛大媽眼睛一亮:“喲,買手表了?”
她眼睛尖,一下就看到了邬清雅手腕上的新款手表。
也是她皮膚白皙手腕細膩,這款手表戴上,更是起到了錦上添花的效果。
牛大媽拉着她的手仔仔細細看了個遍,贊歎個不停。
遊聰也跑過來,好奇地看着媽媽手腕上的新玩具。
邬清雅教他看時間:“看,現在是六點十分。看到時針和分針指着的位置了嗎?手表可以告訴我們時間。”
遊聰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拿了一根粉筆,在地上畫了一個圈。
時針、分針他也畫出來了,和現在的時間一模一樣。
牛大媽很是熱心,她啧啧贊歎道:“你家娃娃可真是聰明!”
今天她幫忙帶了一會遊聰,孩子不哭也不鬧,除了不愛說話,做事情又快又機靈。
就這麼一會兒,他還幫忙曬了衣服,疊了床單被套,做事情井井有條,讓牛大媽看了都啧啧稱奇。
她不由得問道:“孩子準備上幼兒園嗎?”
京市這邊三歲的孩子就能上幼兒園了,邬清雅早有這個打算。
她整理了一下遊聰的罩衫,刮了刮他有些嬰兒肥的臉頰:“正準備送他去讀呢,就是還沒定下哪所幼兒園好。”
牛大媽立刻說道:“那沒問題,我幫你問問!到時候一開學就把聰哥兒送過去,可不能耽誤了孩子!”
喬晚正好出來潑水,聽到牛大媽這麼熱心,她也來了興趣:“是要送他去讀書麼?我們家喬安琪也是要讀書的年紀了,能不能一起送去?”
“你家安琪?”牛大媽一愣,倒是也想起了這回事。
都是一個大院的,幫忙也不是不行。
但牛大媽問:“安琪是落在你們誰名下的?”
她是知道的,喬晚年輕時候和人私奔,被搞大了肚子,沒想到那個男人跑了,孩子也掉了,從此以後喬晚就瘋瘋癫癫的。
直到抱回來一個孩子,才慢慢好了起來。
這個孩子也不知道是撿的還是外頭領養的,反正牛大媽覺得她們對這個孩子算不上好。
但畢竟養了三年,肯定有感情,看喬晚還準備送她去讀書,牛大媽覺得這倒是一件好事。
但聽到這個,喬晚頓時愣住了。
喬安琪現在還是個黑戶呢。
這孩子不是她生的,她作為一個未婚女性,名下怎麼可能多個孩子?
喬母又是個寡婦,年紀也大了,自然也生不出孩子。
喬晚支支吾吾遮掩了過去:“……我家安琪發育晚,再說現在三歲讀幼兒園也太早了。要不我家的還是五歲的時候再送去讀學前班吧!”
她剛準備回去,就看見邬清雅手腕上多了一塊手表。
天哪,那可是梅花牌的!
之前她經過百貨大樓的時候看了好久,可是要280塊呢!
“你手表是自己買的?”她不由得問了出聲。
“老公送的。”邬清雅笑了笑,但笑意卻不達眼底。
“你老公?”她看了看南邊的廂房,遊策回來這麼久,她一直都沒見過。
“你老公是什麼職級的軍官啊?能給你買這麼貴的手表,級别肯定不低吧?”
看着喬晚揚起一個友善的笑容,卻不住打聽遊策的消息,邬清雅頓時冷下了臉。
是别人家的男人比較香嗎?邬清雅猜不透喬晚的想法,但她的行為已經讓她很不舒服了。
于是她淡淡刺了一句:“這不關你的事。要是有本事,讓你男人也給你買一塊?這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
她并不認為喬晚是個品行高潔的女人,在劇情中,圍繞着她的舔狗是數也數不清,但為什麼,她就喜歡盯着自己的男人?
原來那個送給她也就送給她了,這個是萬萬不能的。
邬清雅說完,抱着孩子就回房間去了。
牛大媽看着喬晚一陣紅一陣白的臉色,也不由得笑出了聲。
“喬晚呐,你還是多考慮考慮你的個人問題,别人夫妻恩愛的,不喜歡别人往前湊也很正常。”
牛大媽象征性寬慰了幾句,也回去了。
喬晚氣得要命:“咱們走着瞧!”
喬安琪有看人氣運值的本領,還能挑到差的?
今天的這一份屈辱,她一定要找機會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