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小珏，究竟是誰？”

夢羽毫不退讓，直直逼視着琴江，眼神犀利。

“究竟...是誰？小珏就是小珏啊！”

琴江強自鎮定，還回視着夢羽，一副一頭霧水的樣子。

夢羽的這個問題可謂尖銳，就如同鋒利的刺刀一般，惡狠狠地想要刺破天際，想要刺破秘密外面所包裹着的虛假的外衣。

但琴江并不願意承認某些事，也不想讓夢羽知道一些事，更不想去直面某種自己并不願承認的關系。

自然，也隻能選擇“一概不知”了。

“主人，你可莫要欺我！當時，在最後關頭，你也說過，待到一切紛擾過後，自會與我分說。難道主人都忘了嗎？”

夢羽的眼睛中飄飛着受傷和難過。

“你不也說這名字不過就是個代号而已嗎？既然我們已經離開了人界，又根本沒有回去的可能，那麼人界的一切，也就與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了。既然一切已經過去了，舊事又何必重提？”

琴江完全看不得夢羽這個樣子，心頭疼得很，并且也對自己的“一概不知”感到心虛，隻得是微微别開了臉，用夢羽的話來反駁夢羽。

“主人莫不是想要騙我？”

夢羽的眼睛中，哀傷更重了。

“我沒有~”

琴江若被針刺了一下地連忙否定。

其實，琴江也覺得自己挺冤枉的。

一邊是自己心裡的坎兒，一邊是自己在乎的夢羽，他們就像是扁擔兩頭籮筐裡的東西一樣，一左一右，壓在自己心頭。

都說，手心手背都是肉，舍了誰那都是在割肉。

琴江現在面臨的情況，便是如此。

這又讓心頭糾結的琴江怎麼抉擇呢？

不論選哪一邊，另外一邊肯定都是會被傷害的。

琴江也對此很是苦惱。

“真的沒有？”

夢羽往琴江的方向湊了湊，眼睛微眯，似是看清了重重迷霧背後的本質。

“...”

對于夢羽的這個非要逼自己直面現實的問題，琴江選擇了咬唇不語。

“主人，你當真要瞞我？”

夢羽的語氣越發低沉起來，似是将一把懸在琴江頭頂的劍又向着琴江遞進了一分。

“我...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被夢羽這麼緊緊相逼，琴江心裡很不好受，語氣都顯得弱勢了很多。

“主人，你會不知道？”

夢羽根本不信琴江會不知道這些事。

畢竟，他夢羽又不是瞎子，當年琴江的那些變化還曆曆在目呢！當他夢羽是傻子啊！

“我是真的不知道！”

琴江閉了閉眼，橫了橫心，打算推個一幹二淨，省得把自己搞得狼狽兮兮。

“那有一樣東西，或許主人看了之後，便能解答我的疑問了。”

然而，夢羽就是要把琴江逼得不得不承認。

深谙世間法則的夢羽很清楚地知道，在不同的環境中，人都需要扮演不同的角色。現在的情形，容不得琴江任性，必須要讓琴江把心裡那個坎兒給跨過去才行，否則怕是以後的亂子絕對不少。畢竟，處于此地，琴江和琴珏的關系就擺在那兒了。

夢羽來到書桌前，将一封信件的内容寫了出來，且刻意學寫那封信件上的字迹模樣。

寫完之後，夢羽将默寫下來的信件内容交給了琴江。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