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羽這手被紫露甩了,還怔愣了一下。
這什麼情況?
這小家夥兒又在發什麼脾氣呢?
這小家夥兒不是一直脾氣都挺好的嗎?
這是...
此刻,夢羽才想起之前那種怪異的氣氛來。
要說這琴江是完全的蘇梓芩,那肯定不是。
要說這琴江完全的不是蘇梓芩,那肯定也不是。
隻能說是...
若是如此,豈不是這‘芷溪’和‘蘇梓芩’應該是情敵關系咯?
方才那不自覺的氣場,還挺像的。
這...
這倒是有些意思了。
待會兒回了房,可要好生哄哄他的小心肝兒了。
小心他的小心肝兒又給他尥蹶子了~
想到這裡,夢羽在心底裡偷笑了一下。
這多像他在天界的日子。
遇着那些愛吃醋的眷屬,這個哄哄,那個哄哄。
有趣得很。
琴江眯了眯眼。
紫露這家夥兒是有病吧!
好端端的,抽什麼風?
聽聽說的那些話!
再看看那個态度!
簡直就是被寵壞了!
夢羽也是,都不管束一下!
真讓紫露這麼欺行霸市的?
皺皺鼻子。
琴江邀請夢羽,來到高幾邊坐下,靜下心來,當真與夢羽探讨起這密室裡的東西來。
隻是,又很奇怪的,他沒有提及有一些内容。
而這些内容便是關于那個他見到的神秘人的。
以及有些關于權力體系的。
這般情形,還真是說不出的怪。
依據那些記載,他已經推斷出了那個神秘人的身份,以及地位,還有大概做些什麼。
但偏偏對夢羽講不出來,也是奇怪得很。
不過,毫無疑問的是,之所以講不出來,就應該是那個‘蘇梓芩’在阻攔着他說。
如此,順應時局即可。
夢羽一邊聽着,一邊在心裡計量着,還一邊與琴江交換意見。
畢竟有那麼多的内容。
雖然琴江是盡量地精簡了。
但還是這麼一推演,就到了晚上就寝的時間。
也剛好,事情也有個大概了。
夢羽服侍琴江歇下,等着琴江睡熟了,又一次探脈。
想着這段時間,他一直都不是在探這個的脈,就是在探那個的脈,他都快成醫士了。
這可真是...
下樓,回到房間,就見得紫露氣哼哼地盤腿坐在床上。
折疊的矮幾也被收起,放在一邊。
瞧紫露那個臉色不虞的樣子,夢羽心下倒是對之前的那種推測有了幾分模模糊糊。
這五行之間的原罪雖有,但絕對不至于發展成這個樣子。
這分明就是...
等會兒!
之前...好像紫露與琴江的接觸也不是很多...
現在...是因為接觸多了,就...原形畢露了?
這五行屬性之間的原罪就昭然若揭了?
隻是...
若當真如此,豈不是他都應該和紫露對立起來了?
這...
雖然現在琴江和紫露之間的這種狀态像極了他那些愛吃醋的眷屬,可...
雖說這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權的日子過着是挺好的,但若是有兩個醋缸子的話...
這也夠心累的。
那他之前還覺得有意思,是有病嗎?
現在這情況都已經夠燒腦的了,還玩兒?
當真是嫌棄死的不夠快了。
夢羽在心頭狠狠歎了口氣。
但還是盡快收拾心情,要來好生哄哄他的小心肝兒。
夢羽正欲開口,卻被紫露白了一眼,還陰陽怪氣得很:“喲~去和蘇梓芩探讨人生的狐狸回來了?”
夢羽喉頭一梗。
天~
這話也忒...那個啥了吧?
酸得都快成醋精了~
看起來可得走心來哄哄了~
要不估計今晚就别睡了。
夢羽也跟着上床,盤腿坐在紫露身邊,一把攬住紫露的肩,态度是親昵的,這話卻也帶了些挪耶:“你這語氣倒是和小銀的語氣一樣~”
撩起紫露的下巴,細細賞玩:“不過,相比較起來,你可沒有他那麼妖媚~”
紫露一把揮開這揩油的豬蹄子,還一把打掉扣在他肩頭的那隻豬蹄子,氣哼哼的:“他是狐狸,我又不是。”
夢羽一瞧。
哎喲~
氣性挺大呀~
心生一計。
揉了揉臂膀,準備拆解腰帶:“好了~累了一天了,我要休息了。你自便。”
紫露一眼瞪過來:“哥哥,咱們别裝了行嗎?”
他簡直都快拿給夢羽氣死了。
就沒見過這麼讨人厭的!
夢羽才剛剛碰到腰帶的手立刻改為了一手掐住腰,一手推上紫露肩頭一掌,天塌般的嗷嗷嗷:“怎麼就是裝了?雖說一直都是蘇梓芩在給我介紹這裡的情況,但是那麼多事情,聽了好幾個時辰,腦子也挺疼的!而且,我還得提醒他,多往蘇梓莘那邊走走,省得那邊怨聲載道的!”
那個不服氣的小模樣喲~
紫露在心底裡撇了撇嘴。
瞧瞧~
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