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得可真像啊~
微眯着眼,傾身靠近夢羽,一手指着夢羽,頗帶了些威逼的神色:“蘇梓芩給的那張圖,哥哥你敢說...”
夢羽也是一手打掉豬蹄子,一邊聲調拖曳,一邊疾如閃電般的,就把紫露給壓在身下,将紫露的手反剪在後,跪坐在紫露的腿上:“看起來,你這張嘴似乎挺松軟的,要不要哥哥替你緊實緊實?”
一巴掌一巴掌的,讓紫露好生體會體會,這嘴巴若是跟個棉褲腰似的,還喜歡戲精上身,會是什麼後果。
夢羽也和琴江一樣,是斷掌。
别看着手掌修長,骨節分明,就覺得柔弱無骨似的。
實際這掌力麼,跟那些武夫沒什麼兩樣。
必須得拿捏着力道,否則徒手把人骨節給捏斷,都是可以的。
夢羽心頭當然也掂量着力道在。
他需要紫露保持足夠的警醒。
今日,琴江在說事情的時候,他能夠感覺到琴江應該知道冥方的解法,但卻沒有解開的意思,反而還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這定然是心頭有點兒小九九的。
雖然他并不認為琴江就該是對他毫無保留的,但在冥方這個事情上,卻是個疑點。
通過這麼一段深入交流,他有了點推測。
隻是還沒弄明白,這其中真正的機巧在那裡。
這些日子,琴江起得比雞早,為了探秘又睡得比狗晚,腎氣又一次有了消耗的情況。
他是真的有點擔心琴江的身體。
身體一旦弱了,奇奇怪怪的事情也就來了。
至少在現在,他需要這個戰力。
目前,這琴江是他手中的一張牌,而這張牌不是一張死牌。
他當然很滿意紫露與他之間的心有靈犀。
但他可不能讓紫露的聰明用在了不該用的地方。
琴江是他愛的人,也是他希望輔佐的人。
但依照琴江的聰明,也是他需要防範的。
更何況,現在的棋局才剛剛開局。
紫露掙了掙,發現夢羽用的是四兩撥千斤的法子把他拿住。
夢羽不會費多少力,但他要掙開,卻掙脫不了。
最糟糕的是,他這會兒還要吃‘鐵闆燒’。
這憑什麼呀?
分明夢羽才是那個戲精!
哼!
又掙了掙。
但卻得到增了一分力度的‘鐵闆燒’。
紫露磨了磨牙。
——你就欺負我吧!哼!
紫露默默忍着。
但夢羽可一點收勢的意思都沒有。
越來越疼了。
總不能是為了他今天怼琴江吧?
這也...
重色輕弟!
紫露郁悶地再掙了掙。
然而,結果肯定不好。
夢羽又加了力。
這會兒,這聲兒都是悶響了。
紫露不難想象,他現在的情況有多糟糕。
但更糟糕的是,現在沒有藥啊!
之前夢羽都恢複了好久。
這...
又是一下。
紫露的身子都緊繃了一下。
紫露覺得,再這麼下去,是要完蛋了。
隻能是憋憋屈屈地趕緊想想,到底是哪兒惹着夢羽了。
再是一下。
疼得紫露一縮。
果然,疼痛就是保持清醒的良藥。
紫露一下就抓住了問題的根本,趕忙賠笑道:“呵~哥哥還真是愛演~”
夢羽停了手。
顯然的,紫露已經想明白問題出在哪兒了。
如此便好。
夢羽放開了紫露的手,順勢也檢查一下紫露的傷勢。
饒是他收着力道,但奈何他家的小心肝兒這腦回路太繞了。
直接導緻時間的加長。
就連他的手都有點麻麻的感覺。
居然還要被檢查傷情?
紫露一下就給炸了。
趕忙撐住床,想要爬起來。
但卻拿給夢羽一掌按住後頸,直接導緻起不來。
紫露本想出聲制止,但已經晚了。
身後一涼。
驚得紫露忍不住縮了兩下。
夢羽仔細瞧了瞧,隻是傷了點皮,倒也放心了。
再次出手,按了按這紅琢玉砌的白面團子。
暗暗含着警告之意。
紫露的兩頰脖子耳朵全紅了。
放棄抵抗般的閉上了眼。
快羞死了~~~
夢羽适時收手,為紫露整理好衣衫,這才往旁邊一翻身,盤坐下來。
調笑着伸手戳了戳紫露的腰肢:“你不也一樣?”
收回手來,雙手搭在膝蓋上,眼眸略帶調侃地看着那波濤洶湧:“不過,表演倒是挺精湛的。蘇梓芩還說你還是對他有芥蒂的。”
紫露雖然羞得要死,還是爬起來坐着。
隻是這感覺,也是酸爽得緊。
眉頭都快變作鐵鉗,将琴江給掐死:“當然有!而且不共戴天!”
夢羽眨眨眼,覺得這就是紫露在誇張了:“沒那麼嚴重吧?”
紫露現在都快恨死給他帶來無妄之災的琴江了。
正欲說,本來就有那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