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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神秘祠堂終得現,前行曲折意外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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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夢羽心中确實是疑問連連。

紫露眨眨眼,耳尖略有一絲紅暈:“哥,難道我剛剛也和蘇梓芩一樣蠢?”

“你說呢?”夢羽小小翻了個白眼,又朝着那個有着壁畫的通道裡一指:“哦!對了,那個位置你要不要去看看,還有你吐出的黃水。”

紫露确實有些吃驚,若是都吐出了膽汁來,那肯定是肝氣過于強盛,往上頂托造成:“天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頗有些郁悶:“我就記得蘇梓芩讓我們好好看看牆壁之後,我就感覺到眼暈了。一會兒就感覺腦子開始發昏,後來就感覺到了天旋地轉,再到後來就覺得很惡心,直想吐。最後我是不是就像蘇梓芩一樣開始發笑了啊?”

如此,似乎後來的大笑和夢羽給他‘養心定神丹’也順理成章了。

夢羽一瞧紫露那樣,也大概知道紫露應該是捋順這犯病的過程了:“嗯~還算記得清楚。”

紫露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

夢羽索性盤腿而坐,朝紫露打了個響指:“知道椒房嗎?”

紫露狐疑地看向夢羽:“那不是把花椒摻入鑄造牆體的材料之後做出來的房子,供宮女居住的嗎?我們眼暈和發笑與椒房之間有什麼關系?”

“異曲同工之妙。”夢羽心有餘悸地歎道,“隻不過,那面牆裡面加入的是曼陀羅。”

紫露面色一僵,實在不敢相信:“啊?是誰這麼不要臉啊!還要不要人活啊?”

要人死,是個肯定的事情。

隻是怎麼要人死卻成了技術:“而且,我們還忽略了一個地方。”

紫露覺得,這已經其心可誅了,難道還有後手:“哪裡?”

夢羽指了指他擱在不遠處的長明燭:“我們方才是打着蠟燭進去的,蠟燭會發光也會發熱,加之又是長明燭,溫度和亮度都會更高,以及我們身體本身也有熱量,所以,那摻和在牆體裡的曼陀羅花的香味會更濃,又是一個狹窄的通道,沒有風。那香味久久不散,加之那壁畫又是故意整人的,你們有此情況,不足為怪。”

紫露感覺他的拳頭硬了:“靠!這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想出來的整人的辦法?也太坑人了吧?”

此刻的夢羽卻很平靜:“雖說那壁畫有着很強的迷惑性,可能會讓人頭昏腦脹,但不管看不看,最後都隻有一個結果——無法再向前前進一步。”

紫露恨恨:“是誰這麼惡毒啊?”

夢羽揉了揉紫露的肩頭,示意其平複心緒:“且不說是誰這麼惡毒,光是就進入暗道所遇到的情況而言,似乎這裡真的隐藏了不為人知且驚世駭俗的秘密。否則,為何要花費這般惡毒的心思?”

紫露呼出一口氣,重拾理智:“是啊~這晦荏派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自從進入這裡以來,我們所遇之種種,讓我感覺,這晦荏派并不像是表面上看上去那麼如清水般幹淨清澈,他們的這處地方更像是魔教重地。”

夢羽看了一眼周圍,覺得紫露的話深得他心:“是啊~就連我也不太明白這是為什麼了。我認為,即使是為了隐藏一些什麼,也沒必要做到處處緻人死命的地步,确實如你所說,有幾分魔教重地的味道啊~”

若是這晦荏派确實是一副魔教做派的話,那就幾乎與昊昡教一樣了。

如此,是否又可以窺之那一段隐秘呢?

雖然在他的心裡,他并不排斥教派的性質。

因為一切都可以為他所用。

但琴江介不介意,可就難說了。

“對了。”緩了緩,紫露才發覺不妥,“哥,怎麼我們都有事,就你沒事啊?”

更加覺得,他這個哥哥真的神奇。

夢羽恨鐵不成鋼地戳了戳紫露的腦袋:“之前就跟你們說要謹慎,要謹慎,沒有一個人聽我的。”

深切地歎了口氣:“方才在那個樸實無華的通道的末端,我就已經聞到了隐隐約約的味道,隻是當時并沒有完全确定是曼陀羅花的味道才是。後來,在看壁畫的時候,靠得近些,味道就更濃了。于是,我就刻意放慢了呼吸,所以才沒發展到你們那麼嚴重。再說,我一眼就看出了那幅壁畫上的内容,所以沒有那幅壁畫的迷惑,就比你們更好了些。”

有些不知該作何言說地搖了搖頭:“我們幾人一道行動,總要有個清醒的人才是。”

他也原以為,此次探險的,是琴江和紫露,他應該不會有那麼糟心。

結果呢?

全是瞎扯淡~

紫露覺得,這就是夢羽的不對了:“你那麼早就知道了,你怎麼不早讓我們防備?”

夢羽一口氣梗在胸腔裡,不上不下,糊上這小沒良心的一爪子:“你沒聽我說嗎?當時還不确定是曼陀羅花的味道!”

“哦。”紫露揉揉被夢羽糊了一爪子的地方,有點小委屈,“可是,你還和蘇梓芩兩個打情罵俏,你是怎麼提高警惕的啊?”

夢羽真覺得他都快被氣得沒脾氣了:“難道提高警惕要寫在臉上嗎?”

夢羽這話過于尖銳,紫露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怼回去了:“這...”

發覺他又開始嫌棄人了,夢羽也覺得很不該,但就控制不住。

夢羽也有些心累。

尤其他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暴露本性了。

夢羽微微别開目光:“方才碰到那個吸血的蝙蝠,我就知道我們的路或許不好走,于是就暗自警惕起來了。”

聽聞夢羽的解釋,紫露覺得,他之前有些錯怪夢羽了:“原來是這樣。那我也警惕些好了。”

夢羽眼睫打了個顫:“原本就應該這樣。”

腦中清明了,紫露也發覺不對了。

尤其,紫露是真的有點好奇,遂問道:“哥,你說你一眼就看出來那些壁畫上畫的是什麼?”

這一點,确實是這樣:“嗯。”

“畫的是什麼啊?”紫露拽拽夢羽的袖子,坐直了身子,“我完全沒看出來!”

夢羽聽到紫露這激動的小語氣,心底裡當真有點哭笑不得:“你當時已經中毒了,曼陀羅花有緻幻作用,你根本就看不出來。”

紫露摸着下巴,雖然并不想要回憶那種戕害他的東西,但又細細想了想:“然而,我覺得即使是這樣,可那些歪歪扭扭的線條究竟想要表達的是什麼呢?”

夢羽按按紫露的肩頭,待得紫露看向他時,才深沉道:“那些線條看似歪歪扭扭,随意為之,但實質上卻是用來迷惑人心的。”

紫露洗耳恭聽:“所以,問題的關鍵在哪兒?”

“你帶有筆墨嗎?”夢羽神秘地勾了勾嘴角,“我演示給你看。”

紫露趕忙從包袱裡尋摸起來:“恰好帶了。”

他和夢羽都經曆了人界的許多事,每次出行怎麼輕裝簡從,但又不會造成困擾,早已輕車熟路。

紫露将炭筆和紙遞給夢羽。

夢羽拿過:“看着。”

先是将紙裁切成正方形。

又用炭筆,縱線四條,橫線四條。

将橫線與紙邊緣的交點,取最靠近邊角的點,加粗。

縱線相同。

把加粗的點相互以虛線連接。

如此,就構成了一個八邊形。

把正方形多餘的邊角往背面折疊。

再按照他們之前推算出來的冥方所提供的線路,将該八邊形折疊。

最後,八邊形縮小了一圈兒,卻還是個八邊形。

如此,相互折疊的地方,又構成了新的線。

此刻,剛好還原成了一個對應玄方。

夢羽用炭筆勾勒出對應玄方的線條。

接着,再按照他們之前推算出來的冥方所提供的線路,反向将紙張折疊,則得到一個新的冥方。

這個冥方便是終極冥方。

那個壁畫,并不是完整的壁畫,而是由每一個正方形的團塊組成的壁畫。

每一塊都按照夢羽這般做法,把所有的線條都呈現上去。

再按照特殊的拼貼方法拼貼。

冥方與玄方的交點,相互連接。

每八塊正方塊的這些交點,組成一招劍法。

壁畫隻在整個通道的中部呈現,很像展開的一卷畫卷。

壁畫的寬,是兩組八塊正方塊。

長,則可能是整個通道。

壁畫的左右兩側都是一樣的。

夢羽把疊好的紙塊往紫露面前遞出:“看懂他是怎麼做到的了嗎?”

紫露拿過,仔細看了看,再把整張紙拆開,用炭筆描過所有的折疊痕迹,瞪大了眼:“我的天!哥,你真是太神了!居然這個都能看出來!”

夢羽深深地歎了口氣,那種自内心而生發出的無力感,幾乎力透紙背:“不是我神,隻是因為之前我們才碰到過冥方,我們來到這個祠堂用的是冥方,打開暗道用的是冥方的變體,方才看到那個畫的時候,我還尚屬清醒,就在想着是不是這壁畫也和冥方有關。畢竟,那些雜亂無章的線條其實什麼也表達不了。我當時就在想,那壁畫是不是也和冥方有關,于是便在腦袋裡演化冥方。你還别說,雖然曼陀羅花有緻幻的作用,但在思考這種比較玄妙的問題的時候,它卻是挺有用的。或許就是在那種些微幻覺的指引下,我發現了那些雜亂無章的線條是怎麼構成的。再仔細一看,幾乎每一塊兒用縱橫線分割出來的方塊都是按照這種方法雕刻出來的之後,我就在腦中默默地演化當這些所有的壁畫按照那種方法打開過後,拼接出來應該是個什麼樣子。幸好我受了點那曼陀羅花的影響,否則我要完全是清醒的,或許把腦袋想痛了,也未必能夠想到那些壁畫是那麼做出來的。”

“原來如此,哥哥厲害!”聽聞夢羽的解法過程,紫露對夢羽更加崇拜。

如此,也更加好奇最後的答案:“那些冥方的變體組合起來,究竟是什麼啊?”

夢羽眸色幽深:“劍譜。”

紫露根本不敢相信:“沒搞錯吧?整個晦荏派上上下下都是玩兒樂器的,沒有一個人用劍啊!”

“不!”但卻得到夢羽堅定的否認。

“有一個。”至于人數,卻有了一絲遊疑,“也有可能是兩個。”

紫露更懵了些:“啊?這是什麼意思?”

夢羽按按紫露的肩,示意紫露平靜下來之後,這才緩緩地對紫露道:“你光顧着去看蘇菱荏的眼神去了,卻沒仔細觀察過他的手。那天,蘇梓芩清醒過來,蘇菱荏過去關心一番。我随侍在側,閑來無事便打量起他來。若是真如你所說,這晦荏派全派上下都是玩兒樂器的,那麼不同的樂器經過練習之後,手上的對應部位都會長出繭子來。這蘇菱荏跟蘇梓芩一樣,也是彈琴的,那麼在蘇菱荏的左右手的手指指腹上存在繭子就不足為怪,即使是薄繭。但很顯然,蘇菱荏應該是個老手了。他的繭子較重,但也看得出他并不是時常撫琴,繭子有退化的征兆。若是沒有估計錯的話,應該是蘇菱荏在年幼時期對琴簡直應當是處于一種癡迷的狀态,從而瘋狂的撫琴,造成指腹生出厚繭。後來,做了掌門,被各種各樣的事務纏身,撫琴的時間少了,所以繭子自己慢慢的也就消退了。不過,他右手的無名指和小指的第一指骨處有繭子,這應該就是長期使用毛筆寫字留下的。這般看來,或許并不奇怪。但是,怪就怪在蘇菱荏的兩隻手的虎口處顯得粗糙,且手掌上還有磨損的痕迹。”

向着紫露抛過去一個略帶深意的眼神:“你平時撫琴和寫字,會磨損到這些地方嗎?”

此刻,紫露算是明白,夢羽為何要把那倆給弄暈過去了。

他們現在讨論的這個話題,有那倆可是個麻煩。

當然,夢羽做事肯定不可能隻有一個目的。

擔心那倆笑瘋也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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