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非要這樣嗎?”賀洲生桃花眼含淚,分明是副寫滿了委屈的模樣。
但宣昭根本就不知道憐香惜玉這幾個字怎麼寫,他冷漠開口道:“六殿下要是實在覺得為難,朕便讓人将香換掉,亦或是找點藥幫幫六殿下?”
他語氣之中嘲弄的意思實在是太明顯了,除了搖頭之外,賀洲生并不知道自己還應該給什麼樣的反應。
賀洲生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絕望,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隻能順從宣昭的意願。
“陛下會高興嗎?”賀洲生開口問他。
宣昭不言,隻是微微動了動身體。
“六殿下頂着這樣的反應,還在跟朕談條件?”
宣昭的聲音低沉而危險,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冷的刀刃,劃過賀洲生的心髒。
賀洲生的心跳極快,甚至到了一種他完全不能控制的程度。
他的身體僵硬着,不敢有絲毫的動彈。
賀洲生能夠感覺到,宣昭有了新的動作,所以他睜開了眼睛。
宣昭輕笑出聲:“六殿下,朕幫你這一次,等會兒你可要好好表現了。”
這樣的感覺讓賀洲生覺得極度危險,賀洲生的心髒猛地一緊,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地攥住。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淺薄,而此時此刻,他甚至想到了剛才被宣昭強迫着用嘴幫他的事。
宣昭的視線在賀洲生身上緩緩掃過,那眼神中帶着一種審視獵物的冷酷。
賀洲生感到自己的身體在宣昭的目光下變得透明,所有的脆弱和恐懼都被一覽無餘。
“陛……陛下……”賀洲生的聲音幾乎是在顫抖,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堅定一些,但内心的恐懼卻如潮水般洶湧而來。
眼下,賀洲生看着自己身上的液體,簡直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他隻覺得羞憤。
“六殿下。”宣昭說,“你自己的東西,也不好意思看嗎?”
賀洲生不說話,宣昭就隻是用手沾了一點,而後抹到了賀洲生的下巴上。
“六殿下真是有一幅舉世無雙的好皮囊。”宣昭開口道,“朕看了都喜歡得緊。”
賀洲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隻能尴尬地說:“多謝陛下擡愛。”
宣昭開口道:“朕等你表現,六殿下。”
“我會做的。”賀洲生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順從,“會按照陛下的意願去做。”
宣昭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但是也看不出他的情緒。
他沒說話,隻是默默取了原本的脂膏繼續,甚至還帶有一些自己的□□……
賀洲生感到自己的身體被宣昭完全掌控着,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能夠做什麼。
他隻能緊緊地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不去理會外界的一切。
“六殿下,你似乎忘記了你的身份。”宣昭的聲音再次響起,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打在賀洲生的心上。
賀洲生感到宣昭的手指輕輕觸碰了他的下巴,那觸感冰冷而刺骨?
宣昭的手指微微用力,迫使賀洲生擡起頭來,直視他的眼睛。
賀洲生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苦澀,可是自己逃脫不得。
“六殿下,你在乎的東西太多了,但是朕不關心。”宣昭的聲音低沉而危險,每一個字都像是冰的刀刃,劃過賀洲生的心髒。
賀洲生的心跳極快:“陛下,臣...臣會努力的。”
宣昭輕輕點了點頭,手指從賀洲生的下巴移開,落在了他的肩上。
賀洲生感到一陣刺痛,宣昭的手指似乎有意無意地在他的肩頭施加了壓力。
“很好,六殿下。”宣昭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朕期待你的表現。”
賀洲生其實根本就不會,而且此時此刻是宣昭整個人坐在他身上,賀洲生甚至覺得自己無法動彈。
賀洲生的呼吸變得越發急促,他的身體幾乎無法承受宣昭。
他感到自己的每一寸皮膚都在宣昭的觸碰下變得敏感而脆弱,仿佛随時都會消失碎裂。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會這樣,也沒有想到過這件事情的主動權,也要完全交給宣昭。
“六殿下不動嗎?”宣昭這樣的語氣明顯帶着嘲諷。
“陛下,臣……臣真的不會。”
賀洲生的聲音已經變了調,他幾乎是在哀求,但宣昭隻是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六殿下,你是覺得朕在乎你會不會嗎?”
“陛下,臣會盡力的。”賀洲生無可逃避,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順從,“但臣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
宣昭的手指輕輕滑過賀洲生的耳朵,這樣的動作讓賀洲生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
宣昭的聲音低沉而危險:“六殿下,你知道怎麼做沒有關系,你隻需要按照朕的指示去做。”
賀洲生的心跳極快,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在宣昭的觸碰下變得愈發敏感。
此時此刻,他能夠做的就隻有緊緊地抓住床單,試圖讓自己保持一絲冷靜。
宣昭确實沒有跟他客氣,隻是賀洲生極度緊張,宣昭也不好受。
他并沒有點什麼香,更沒有什麼輔助的湯藥,眼下的賀洲生保持着清醒和理智,他确實就是不願意和宣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