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複整個人眼神之中都出現了惶恐,于是他連忙往後退。
“去屏風後面。”宣昭說,“朕沒讓你走。”
晁複自然不敢不聽宣昭的話,惹怒了他沒有任何好的下場,這一點,晁複比任何人都清楚。
賀洲生還在那裡,無論怎麼樣,自己都不能給自家六殿下添麻煩。
賀洲生整個人狀态都非常糟糕,但是他還是得去做,省的晁複被自己所牽連。
宣昭肯定是要他自己高興了才會松口。
桌下一片漆黑,賀洲生能做的事情不多。
但是他能夠聽到近人的腳步聲。
宣昭在衆人面前還是裝出了副帝王威嚴的樣子,沒有人知道,他的桌下還有一個自己。
甚至自己要為他做這樣的事。
賀洲生難受,但是也不敢停下,賀洲生的手指在桌下的暗處微微顫抖,他的心跳極快,卻也不敢多做什麼。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每一個動作,宣昭都能感受到。
賀洲生的呼吸逐漸變得沉重,他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但内心的恐懼如同潮水般不斷湧來。
“賀洲生,你最好老實點。”宣昭說,“他們馬上就進來了。”
賀洲生知道自己沒有選擇,隻能繼續屈服于這樣的命令,如果自己不做,宣昭有得是手段讓自己更丢人。
原本賀洲生就已經找到了位置,眼下他緩緩地開口,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引起宣昭的不滿。
賀洲生的手指觸碰到冰冷的金屬,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哀傷,可自己還是要繼續做下去。
賀洲生心中有一種極度的羞恥感,他很怕被别人發現,同樣也很怕宣昭不高興。
如果是因為喜歡産生這樣的擔憂,賀洲生并不會有什麼别樣的想法,但問題就是,自己會有這樣的擔憂,是因為自己威脅到自己的生命。
賀洲生昨天也就是第一次被人逼着做這樣的事情,今天是第二次。
要說技巧或者别的東西,他也是真的沒有。
但凡有得選,賀洲生也不願意這麼去讨好宣昭。
不多時,賀洲生就聽到了宣昭朝臣的聲音,每一個人都是在和宣昭正常溝通,沒有一個人知道,這還藏着一個他。
一想到自己在做的事情,賀洲生就忍不住覺得難受,他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呼吸也變得更加急促。
他能聽到宣昭和大臣們的對話,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嘲笑他的無力和屈服。
宣昭和大臣議事其實也并不需要多說什麼,他隻需要幾個音節就行。
哪怕是要自己為他做這種事,他也能保持面上神色不動。
賀洲生并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要維持這樣的姿勢多久,宣昭才會高興。
這樣的事情對于他來說實在不輕松,他甚至都害怕他的牙齒會咬到宣昭。
這樣的話,自己就算是再努力都于事無補了。
這樣的事情一直持續了很久,賀洲生根本不敢停下來。
他甚至不知道現在的宣昭面前,到底站着多少人。
宣昭沒有開口允許自己停下,自己就隻能繼續。
賀洲生的呼吸逐漸變得沉重,他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但内心羞恥感如同潮水般不斷湧來。
終于,宣昭的聲音再度響起:“夠了。”
賀洲生如釋重負地停止了動作,他的身體幾乎虛脫,額頭上布滿了汗水。
他小心翼翼地從桌子底下爬出來,生怕自己這樣的動作也會惹惱了宣昭。
宣昭的目光一直都看着他。
“起來。”宣昭開口道。
賀洲生站了起來,頭卻是一直都低着的。
宣昭原本一直都是坐着,眼下便直接整理了一下衣衫站了起來。
他先是吩咐後面的晁複可以出來了,而後便走到了宣昭的面前。
宣昭伸手擡起了他的下巴,賀洲生的身體頓時一顫,但他沒有反抗。
宣昭的目光在賀洲生的臉上掃過,似乎在尋找什麼,又似乎隻是在享受這種控制的快感。
“你做得很好,六殿下。”宣昭開口道,“六殿下這副身子,不會天生就是留着伺候男人的吧?”
賀洲生即便是聽他說這樣的羞辱話,也沒有做出什麼多的反應,他就隻是緊緊咬着他的下唇,顯然是一副随便宣昭的樣子。
但是這樣,宣昭并不會滿意。
宣昭挑起他的下巴,而後問他道:“六殿下剛才咽下去了多少?”
賀洲生其實已經努力閃躲了,但是本來就是沒什麼光亮的環境,他也不能判斷出宣昭到底什麼時候會發洩出來,所以自然沒什麼用。
“想吻六殿下。”宣昭開口道,“又覺得沒什麼意思,想要六殿下自己全部都吞下去。”
賀洲生還是一片茫然的樣子,顯然就是沒怎麼在聽宣昭的話。
宣昭的手滑到了賀洲生的肩膀上,賀洲生的身體即刻顫抖了起來,但他依然保持着鎮定。
“陛下,臣……”
“朕不打算做什麼。”宣昭開口道,“戒露不是什麼事都能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