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了什麼呀?”冥泷像要刨根問底地樣子。。
“哦,嗯……好像是說……什麼不要離開,之類的。”
冥泷像是裝作若無其事:“哦,這樣。”
“冥泷,你一定知道什麼,師父是有什麼故事嗎?”
“啊,是,是有吧。”冥泷撓了撓頭,把燈籠放在一旁:“好久之前被情所傷呀。那人一句話不說,就走了,到現在也沒有找到,有人說他已經死了,但是師父,不相信。”
“居然是這樣的事嗎。”司徒淵沒想到師長信還有這一面。
冥泷想了想,還是決定問,看着他的臉:“阿淵,你……”
司徒淵看向他。
“你,真的是從敬尊村來的嗎?”
司徒淵不解的點頭。
冥泷哪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也不在問罷了。那個人就沒來過信殿,來也是悄悄的來,冥泷就見過他幾回,也是記住了他的樣子……
師長信,師父,會不會就是覺得他很像呢。冥泷想着,望向了月亮,歎了氣。
與此同時,師長信正在盯着月亮發呆。他沒睡……
信殿很是安靜,沒有集體練功的吵鬧,師長信也早早就出了去,這幾天他似乎心情不太好,四人都不敢跟他說話。
“哎,白衣,國公站了多久了?”儒清遠方擡頭放下筆來,就看見江伴沉站在月亮門那看着他們。聽到話,三個一齊看向江伴沉,司徒淵與江伴沉對了視。
夜白衣起身:“國公請進。”江伴沉走了進來,夜白衣繼續說:“師父一早便出門了,不在殿内,國公有什麼事嗎?”
江伴沉搖頭:“沒有什麼事,閑着逛逛。”
夜白衣為江伴沉倒茶,說:“師父不在,我們四人可以為國公代話。”
“沒有什麼事,我就是過來逛逛,順便找一下他。”江伴沉頭輕輕撇向司徒淵。
儒清遠回頭瞧了一眼“……想必是小師弟什麼地方招惹到了國公。他剛到不懂什麼規矩,望國公不要計較太多。”儒清遠道。
“我有些話想問他。”
“這……”儒清遠有些不解。
“借一步說話,司徒公子。”
冥泷猛的站起身,道:“明日我門有獵會,小師弟還未準備好,時候不早了,國公請回。”
儒清遠拉住冥泷。
“大師兄,你。”冥泷不知如何和他講。
儒清遠是很實在的。冥泷不知道怎麼告知他,不知所措。
“國公請。”司徒淵隻好同他走去。
到了月亮門的後面,那有一處石桌石凳,江伴沉先坐下,見司徒淵站在他面前。
“你坐下。”
司徒淵坐下。
“師長信為什麼收你為徒?”
“回國公,并不知。”
江伴沉冷笑:“你不知道?哼,你做了師長信的近徒,可是高了兩個殿的弟子幾等,怎麼會沒有理由呢?你難道沒問過嗎?”江伴沉見他不說,又道:“這沒有别人,你告訴我,沒有人聽得見。”
“這……”司徒淵有些為難:“回國公,真的不知,隻知道,師父說了句面熟。”
“什麼?面熟!”江伴沉拍桌,把司徒淵吓了一跳。
“回國公,也許會聽錯……”司徒淵站起身,作揖。
江伴沉皺着眉,思考着什麼,又說:“我就知道……”又擡頭看着司徒淵,似乎想說什麼,又閉上了嘴,過晌,歎了氣:“唉,你回去吧。”
“是……”司徒淵後退幾步,快速離開了,他害怕了……
他跑到月亮門,杵着牆,喘着大氣。
“阿淵!”
“啊——”
是冥泷。
“……啊,原來是師兄,怎麼,怎麼了。”
“國公問了你什麼?”
“他說為什麼師父要……”
“要收你為徒弟嗎?你怎麼回答的??!”冥泷似乎什麼都聽見了一樣,搶着說。
“我說,我說師父說面熟呀。”
冥泷驚住,剛想說什麼,卻看見了師長信回來,他禮道:“師父!你回來了!”
司徒淵回頭,看見闆着臉的師長信,緩緩地說:“師父……”
師長信見他二人,說:“在路上遇到了江伴沉,他來了嗎?”
“來了。”冥泷答道。
“他說什麼了嗎?”
“沒,沒有,國公說要找司徒師弟,我就把他打發走了。”
“好。”師長信似乎松了口氣。
司徒淵不明白,為什麼冥泷要撒謊呢?難道是他說錯了什麼嗎?可是他說的都是事實啊。難道師長信和江伴沉關系不好,是來抓師長信把柄的嗎?難道他害了師長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