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奕世便求着父親向她提了親。
向誰?隻知道他是說“歐陽氏的公主”。
很瘋狂,但師奕世的父親不管他。
歐陽紫韻很驚訝,按理說歐陽氏是不允許外嫁的,隻是她父親覺得這是一個大好親事,就替她同意了這門婚事。
為此,江氏公主還氣了好些天呢。
另一位生氣的,便是師奕世的親弟弟了。後些氣走了也有一半這個原因。
一振不撅的還真不是師奕世。要麼怎麼說師氏人瘋狂呢?
師奕世叫了人照顧師紫韻。
另一邊又開了獵會,他愛玩,不會放過這些機會的。
師長信的話,師奕世還是不願意去聽。師奕世是猜不出什麼話的,隻是不想去聽。
到了那沒有名字的山上,隻有師奕世很開心的跑來跑去、師沫刖雙手抱胸站着不動、師銀澈坐了下來,準備睡上一覺。
師長信呢,正在數着箭。朝一處樹走去,想把箭靠在那樹旁,卻見樹後有一個人,他先是警惕的一退,才看清那人。
“十一公子?”師長信驚訝,但放低了聲音。
“師大公子,等候多時了。”
“等我?”師長信走到那樹後,确認了師沫刖等人看不見後,才問:“十一公子,怎麼會在這等我呢?”
“自然是有話對師大公子說。”
“你說。”
江伴喻含着笑搖搖頭,轉過了身,又回過頭看着他:“在這說不好,你跟我來。”師長信本是看着他發愣,江伴喻見他不動,竟拉起來他的手。
師長信握緊了這隻手。
江伴喻的笑先是凝固了,又含着那股誘人的笑看向了師長信。
就這般走着,師長信的思想已經飄飄然,完全不知道走了多遠。走着走着,便見前方有一棵大樹。
那大樹挂滿了紅帶與藍帶,随着風飄揚。
這四周的草,也都被紅帶綁了起來。
師長信才回過神看這四周,江伴喻已經放開了他的手。
“這是結緣樹。”江伴喻擡頭看着那棵樹,說:“我做的。”師長信也看向了那棵樹。江伴喻問:“怎麼樣?”
“公子做結緣樹做什麼?”
“這是,你和我的結緣樹啊。”
師長信一聽,倒是被吓住了,說:“那倒是,很……很驚喜。”
“隻是很驚喜嗎?”
“很驚喜,這棵樹,也有公子的舉動。”
江伴喻走到師長信面前,牽起他的雙手:“我那日聽了大公子的話,倒是沒有忘記,我離了王朝 ,也在日日夜夜想着大公子的話。”
師長信先是想着什麼,才看向了江伴喻。師長信道:“十一公子明是讓我受寵若驚了。啊……不對,我是否要叫你一聲江長老呢?”他說出這話,卻牽緊了那雙手。
江伴喻似乎聽出了什麼,他的笑僵了一下。
“叫什麼都好,不過是稱呼罷了。”江伴喻道,他也有些警惕起師長信來。師長信是有什麼心機,江伴喻心裡也是覺得可能的,身為師尊門的大公子,哪有那麼好騙。隻是這雙手握的緊,叫江伴喻沒辦法松開。
“既然如此,江長老比我年長,那我可否叫你哥哥呢?”
那還真夠惡心的。但江伴喻沒說這句話,他道:“随師大公子的心,叫什麼都好。”說到年長,江伴喻可是師長信父親那輩的,論道理得叫叔叔了叫哥哥真是讓人有些反感。
“那哥哥,我聽說最近江國主生了重病,你是否回去看看呢?”
“嗯,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不,一直在王朝,隻是沒有人通報而已。
“那隻是因為生了病回來,順便才來找我嗎?”師長信神情變了,那握的手松了一些。
江伴喻聽他這話,有些許無語,他抽出雙手。不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