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是上天上去,大概率是去做神仙了,也可能是去當下人呢,不是說天上的仆人都是凡人嗎。”
“誰說上天上就是做神仙啊,做下人……倒有點可能。”霁華的話看起來是有點不服氣啊,不過後面那個他還有些認為。
“那得等星殿的人去打聽了。”這個人彎着腰悄悄走了回去。
旁邊聽到了的人靠近一點點,說:“我覺得他當神仙的可能性太小了,誰都知道他藏丹藥,使者都知道呢,說不定是去受罰的呢。”
歐陽淺歌一聽,心裡不是滋味。
霁華卻說:“受罰更好,讓他長長記性,做錯事就應該敢作敢當。”其實他并沒有借指歐陽淺歌,隻是這麼認為易心。
那丹藥,是歐陽淺歌給了歐陽陌陌,和易心一點兒關系也沒有。但歐陽淺歌沒有說出來,他一直藏在心裡。
易心确實是被帶到了天上,這是他第一次上天,心裡其實很害怕,但強裝作鎮定。
他不知道天上是什麼樣子,今日一見,确實是開眼了。
原來和凡間一模一樣,隻是更繁華,金碧輝煌,屋子都閃着光芒。
使者捂住易心的眼睛,輕輕地說:“秋神殿。”再松開那手,易心傻眼了。
這殿堂高大得很,裡外鑲滿了金子,在外頭就能看見裡頭正中央有個大大的神像,使者用法術拉着他,走在那金光閃閃的階梯上,易心一步一緊張,這看起來光滑易摔倒。
到了階梯頂上,易心更清晰地看見了那神像,也是鑲了金的,但這對易心來說,有些滲人。
使者仍然用法術拉着易心。
“停住。”
這大大的殿堂發出了聲響。
使者停下步子,說:“秋神大人,這位就是我常說的那位少年。”
“那位不學無術,總是搗亂的?”
“正是。”
秋神的話,讓易心心裡有些不悅,隻是并沒有表現出來,他自然分的輕重,怎麼會在這撒野。
“今日做了什麼?”
“與雨回殿下有關。”這雨回殿下,應該就是三王爺。
這‘殿’沉默了。
使者正要說些什麼:“回秋神大人,是……”
“罷了,帶他下去。”
使者又問:“秋神大人?”
“就這麼辦。”
“……是。”使者回頭看了看易心。
使者便用法術拉着易心離開了這個殿。
又走過了那個看着像是要摔倒了的階梯,到了這個殿的金子圍牆門口,使者卻停下來步子,看着這門口。
“嘿嘿。”
聽到有人笑着跑進來,靠在了一股空氣上,讓使者愣了一下。
易心見那少年,一身顯出神秘的紫衣,在光的照耀下金光閃閃的發飾與衣服上點綴的星星,整齊的秀發顯得清秀,頭上的發冠也是金子做的一般,活像一個耀眼的神明,讓人很是信服一般。
使者笑着:“是星神殿下呀。”
看着與易心一般歲數,原來這就是千纖師。
“您來這做什麼?”使者問。
千纖師一臉的高傲,他似乎是覺得這個使者對他不禮貌,他說:“本神聽說你帶個凡人上來了,特地來看看。”話罷,他看向了易心,驚訝了一番:“呀,是你呀,好久不見啊。”
使者懵了,看向了易心。
“我?”易心怎麼可能認識四王爺的啊!
“對啊,你把我忘了呀?”千纖師上前去拉住易心的手,笑呵呵地說:“咱們以前一起玩兒,你都忘記啦?”
“星神大人……”使者還有秋神給的任務呢。
“怎麼?本神仙與朋友見面,還要向你打報告嗎?”
“不是的,星神大人,隻是……”使者指了指身後的殿,臉上有些為難了:“這好歹是我們秋殿的弟子。”
千纖師可聽不進去,他拉着易心就要走。
“哎,星神大人!”
“叫我四王爺殿下,明白嗎?”千纖師大喊,拉着易心便離開。
“唉呀!……”那使者怎麼好阻攔了:“四王爺殿下走好!哎呀……這怎麼辦……”
突然殿堂聖光閃閃,使者回過頭,忙單膝跪地。
“秋神大人,恕罪。”使者擔憂。
“罷了,看他能搞出什麼名堂來。”并無人走出,仍是殿堂在發言。
“那恐怕這易心,是活不住了。”使者是擔心這。
“那也與你我無關了。”
“……是,秋神大人。”
易心就這麼被千纖師拉着,不知道走到了什麼地方。
他隻知道過路的神仙都尊尊敬敬地對這個星神大人,也有叫他四王爺安的,也有說星神殿下安的,也有不叫隻是行禮的,這一類的,千纖師都會回頭看看。
而易心确确實實的思考了一番,他絕對不認識這個星神大人,那千纖師到底要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