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星因為身體原因沒能參加第二天的活動,隻能窩在自己的房間裡,欣賞大海。
老闆也不出去,像是沒有什麼世俗的欲望,隻曉得在客廳辦公,有這份毅力,幹什麼都能成功!
胡星不太清楚自己尾巴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收回去,剛剛看到尾巴的時候還有點激動,随着時間流逝,她慢慢意識到這個尾巴出現在人身上就是給她拖後腿的。
現在她連房門都難出,心裡有些憋屈,好在老闆居然也不催她出去透氣,任她虛度時光。
胡星趴在窗邊,百無聊賴之際,居然看到杜賓回來了。
他穿得非常具有熱帶風情,襯衫露出大半個胸膛,墨鏡挂上面,抱着一個短發的女孩,依依惜别。
胡星瞪圓眼睛,扒開窗戶,确認自己沒看錯,情緒一下就被調動起來,迫不及待地地卷好尾巴,睡衣上面套浴袍,準備出門和老闆分享一下。
熱是熱了點,但還好這活兒身上沒長毛,也還能忍。
胡星鬼鬼祟祟地拉開門,一溜煙跑到老闆身邊,激動地說:“老闆,快來我房間看看。”
她二話不說,握住老闆的袖子,就要給他指路。
老闆眼神飄忽,在她身後看了幾眼,沒抵抗地就被拉走了。
等胡星拉着老闆到窗邊,杜賓還在,但他旁邊的女生卻變了,一個粉發女孩抱着他,也說了幾句話。
胡星瞠目結舌,結結巴巴地說:“我剛剛看到的,不是,不是這個女孩,是個短發的。”
老闆原本就沒看樓下,聽到胡星的話後,随意地看了一眼樓下,就皺起了眉頭,胡星還趴着,順勢一看,又變成個男孩。
她的表情比樓下的場景更吸引人一些,老闆看了幾眼下邊就轉頭了。
胡星:“老闆,杜大哥是不是誤入歧途了。”
老闆看着胡星被晚風吹散的發絲,有些想幫她撥開,但他是一個可知的人,隻好移開目光,回答:“說不定是心之所向。”
等樓下沒人了,胡星關上窗戶,沒想到杜賓濃眉大眼的,這些天在外不知道幹什麼。
老闆不想聊别的狗,問:“今天怎麼樣,肚子還疼嗎?”
胡星搖搖頭又迅速點頭,手先扶着側腰又立馬挪到肚子上,眉毛也縮起來,看起來很痛的樣子。
老闆看她還有功夫八卦和演習,就知道這貓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你捂着的地方是胃……”
胡星又移開幾厘米,表情很穩定。
“現在是肺。”
“是肝。”
“是腎。”
胡星裝不下去了,生氣地說:“腎能長屁股上?”
老闆瞥了她一眼,回道:“那你肚子疼捂屁股幹什麼。”
貓無話可說,慢吞吞地爬上床,假裝無事發生。
老闆正要離開時,胡星卧室的房門被敲響,能直接進來的應該是杜賓,因此胡星頗為興奮。
她躺着正有些不舒服,尾巴墊在腰窩下,誰能睡得着。
“進來!”
杜賓把門推開,歐林的身影也出現了。
他看起來恨不得貼着杜賓的後背,無法直視來自任何人的目光。
老闆站在窗邊,在思考是誰把他招進來的。
“他說來找胡星有點事兒,就跟着我一起進來了。”杜賓反手拽出歐林,把他推到胡星面前。
胡星好奇地看着他,還沒開口問,老闆就說:“來找她什麼事兒。”
歐林很為難,看了一眼胡星,又極快地掃視了一眼老闆,小聲說:“隻能給胡星說,其他人不能聽。”
老闆冷笑一聲,他怎麼不知道胡星和這家夥有他不知道秘密。
胡星看出歐林眼裡的絕望,連忙說:“那你們快出去吧。”
杜賓不用胡星說,聽到歐林的話後就走了,老闆冷眼看着歐林,在胡星懇求的目光下離開。
随後,歐林關上了房門,并上了鎖。
胡星做起來,“怎能了,歐學長。”
歐林指了指她被子下面,尴尬地說:“你現在……嗯,就是最近是不是尾巴、耳朵之類的部位冒出來了。”
胡星念他同為貓咪,所以對她戳破自己的小秘密還算淡定,懷疑地看着歐林,并沒有動作。
歐林搖搖手:“我沒有惡意,我就是想提醒你。”他看了一眼背後的房門,彎腰說:“你可能快要發|情了。”
……
老闆坐在沙發上,夜色看了好幾天,也沒什麼不一樣。
他現在有點想出去遛彎,好久沒被遛了,有點想念晚上和胡星一起出去遛狗的日子裡。
他看了一眼那扇緊鎖的門,表情陰森森的,像是比格發動攻擊的前搖,看到就要警惕了。
十六分鐘四十七秒後,那扇門動了,歐林走出來了,臉上還帶着一個口罩,意圖十分明顯。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