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存的責任感讓她關心起了比格,“那狗誰遛呢?”
老闆:“狗去旅遊了,暫時不用你遛。”
胡星點點頭,還想問問自己的工資問題,但是忍痛按捺住了,怕她自己一說反倒提醒老闆了。
老闆請假好幾天,終于可以去上班了。
杜賓也能正常返工了。
因此當他進來後,以為自己是要去接老闆上班時,老闆卻推着胡星走到他面前,對着滿腦霧水的杜賓簡單說明了情況。
杜賓感到非常恍惚,不禁問:“老闆,我也需要去上學嗎?”
老闆皺着眉:“你瘋了?”
杜賓心冷似鐵,接着貓離開了莊園,老闆自己開車上班去了。
老闆上班多年,向來自律超群,工作極其投入,但今天總是忍不住響起有隻正在接受檢測的貓。
他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不安。
老闆坐在椅子上,看着玻璃窗外,歐林每隔半小時都要來他辦公室門口踱步,腳步聲裡都能聽出他的猶豫。
聽得老闆心理更煩了。
他索性直接走上去,一把拉開門,歐林焦灼地邁着小碎步,一擡眼看到老闆,吓得手裡的文件夾差點丢盡旁邊的盆栽裡。
老闆沒說話,但是眸光似劍,戳碎了歐林的防備,他小聲說:“老闆,小胡怎麼樣了?”
他實在是有些擔心自己的學妹,在她發|情|期這麼關鍵的時期,老闆居然也失蹤了好幾天。
很難拿不讓他多想。
狗和貓天生不容啊!
老闆:“小胡是誰?”
歐林嗫喏着說:“就是您度假時帶來的助理,胡星。”
老闆又不說話了,冷冷地看着他,看得歐林好想回到十分鐘前。
“她很好,你不用擔心。”
歐林點點頭,想離開了,老闆叫住他,“你是單身嗎?歐部長。”
歐林搖搖頭,腼腆地說:“是單身,最近在相親。”不知道為什麼,察覺到老闆越發冷淡的視線後,他補充了一句:“但是我絕育了。”
霎那間,老闆變得和顔悅色,連說話都帶着笑意,“原來如此,哈哈哈,歐部長看着就年輕啊。”
歐林看着老闆的臉,決定不回答了,他年輕是因為他本來就二十出頭,和他絕育的關系不大。
老闆微笑着關上了門,還和歐林說了聲“再見”。
今天的班上起來真是輕松,工作也順心,下屬也懂事,連客戶都很聽話,老闆非常滿意。
晚上回家時,老闆路過一家花店。
他想起胡星今天要接受來自知識的拷問,就不免為她感到擔心,雖然覺得小學應該沒問題,但是又很擔心她過不了關。
暗暗後悔自己準備的時間不夠久,來不及找到從晚托班到大學的一條龍服務。
他挑了幾束看着比較順眼的話,沒考慮花語,又告訴店主,記得在卡片上寫:“祝胡星同學學業順利,前途似錦。”
店主随口說:“給家裡小孩的啊?中學生嗎?”
這兩個問題都不好回答,老闆淡淡地說:“給……朋友的。”
店主一臉了然,暗笑不語。
等上了車,老闆才發現那個卡片上畫了兩顆愛心。
但這祝福語确确實實是他的心意,瑕不掩瑜,所以老闆還是決定留下它。
路過蛋糕店時,他又買了些甜點,作為安撫手段,要是結果不合胡星的心意,就讓她開心一點。
一路上連帶着堵車,等他回到家時,胡星和杜賓已經等候多時了。
杜賓要和老闆彙報自己的工作成果,也沒急着走,和胡星一起呆着。
老闆進屋看到胡星和杜賓坐得很近,兩人之間居然就隻隔了三五米。
且不說胡星昨天還是發|情|期 ,就按胡星前幾天說她要找杜賓解決發|情|期的問題,就足夠令老闆不安了。
他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握着鮮花走到客廳。
胡星迫不及待地接過他手裡的東西,殷切地說:“老闆辛苦了!”
老闆看她這樣子,就知道今天的結果不差,心裡放松了些。
三人先吃了飯,才開始彙報今天的進展。
胡星興高采烈地去收拾自己的行李,杜賓走在老闆後面,進了書房。
“今天結果怎麼樣?”
杜賓:“可以直接進高中,校長說,她的水平就是普通中學生的水平,如果沒有一定要讀重點大學的話,可以跟着高二班開始,再不行還能去讀國際版,重點補一補外語。”
老闆下意識否決了後面的建議。
杜賓:“胡星也是這麼想的,她好像挺着急的,反正就答應了。”
老闆在手機上查了查本地的大專分數線,便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