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情人節去霍格莫德匆匆吃了一頓小排骨之後,艾斯黛拉每次見到塞德裡克都覺得不太對勁。
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裡不對,但就是一湊近他吧,艾斯黛拉就覺得有點怪怪的。似乎她手放的不是地方,腳也放的不是地方。
總之就是很奇怪…
有種什麼東西呼之欲出,但是她卻不敢像調戲德拉科一樣,直白的去問塞德裡克。問他什麼…“喂,塞德,你該不會對我有點意思吧?”
這種話,如果是面對塞德裡克的話,她是完全問不出口的。因為好像是不太一樣…
一直以來,艾斯黛拉和他相處的很舒服也很自然。雖然大多時候艾斯黛拉喜歡獨自去面對一些事情,但她不得不承認,有時,她是會在精神上有些依賴塞德裡克的。
這種是…在她很早的茫然期入駐後,就很難忽視的依賴慣性。
就好像你連續幾年,每天早上都會喝一杯甜豆漿。有一天有人對你說:“嘿,要不要試試喝鹹的?”你會下意識搖頭,因為這不是你本來的習慣。你長時間維持的内心秩序才不會輕易去改變,哪怕多一步都這麼的不應該。
你怕你覺得鹹味的豆漿喝上去也不錯,也怕因為實在喝不慣的味覺沖擊,連原本甜味的以後都不能直視了。
胡思亂想雖然是艾斯黛拉最喜歡的事情,但空想誤事,聰明絕頂的艾斯黛拉小姐在想破腦袋後,最終還是決定…最近就繞着塞德裡克走比較合适。
反正都快考試了,複習還是很重要的。
可是當下一個周六來臨,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的魁地奇比賽開始時,她就總不好躲着不去了。畢竟這是塞德裡克在學校的最後幾場比賽。鑒于他會盯着金色飛賊而不是用讓人慌張的眼神看她,艾斯黛拉還是很給面子的,在衣袋裡揣了本書去支持了一下。
本來準備在球員們拉鋸戰的時候無聊的看看書,不過這場比賽卻是艾斯黛拉除了一年級哈利五分鐘解決比賽的那次後,這幾年偶爾看的學院杯裡最速戰速決的一場。全程觀衆們隻耗費了二十二分鐘的時間來觀賽,她連書皮都沒來及翻開,比賽就結束了。
沒了哈利波特和韋斯萊雙子的格蘭芬多隊,至少在這場裡是實在不太夠看的。
羅恩十四次撲漏球;斯勞珀沒打到遊走球,一棍抽到了安吉利娜的嘴巴上;看到紮卡賴斯·史密斯帶着鬼飛球沖過來,柯克尖叫一聲,仰面摔下了掃帚。而最後的金色飛賊,更是偏心的直接飛到了塞德裡克面前,讓他一把抓住。雖然金妮當時也看到了金色飛賊,不過由于位置關系還是晚了一步。格蘭芬多隊大比分輸掉比賽,難看到居然是三百九十分比八十。 艾斯黛拉記着格蘭芬多似乎從來沒有這麼糟糕的成績,當天晚餐時,她看到隔壁學院的球隊球員們全都死氣沉沉的,似乎連食欲都沒了。
也許當羅恩能夠克服自信心問題的時候,他們就能獲得一個好成績了。但艾斯黛拉略帶小心思的希望他晚一點點克服問題。要不明年再說吧?如果今年赫奇帕奇的成績排名不錯,那也許對塞德裡克審核入選魁地奇球隊要有些好處。
莫名其妙琢磨起塞德裡克的事兒,趕緊搖搖腦袋把奇怪的東西抖出去,艾斯黛拉繼續寫起她的天文課論文。
…
星期一早晨艾斯黛拉進禮堂時,正趕上貓頭鷹送信來。
艾斯黛拉收到了她預定的《預言家日報》和盧娜送她的《唱唱反調》三月刊,遞給了送報的兩隻貓頭鷹一隻一枚銅納特,艾斯黛拉喝着她的南瓜汁,準備先打開《預言家日報〉随意看着。
不過她剛要打開報紙,就感覺格蘭芬多的長桌似乎比前兩天熱鬧的多,艾斯黛拉擡眼去看,熱鬧的中心不出意外的就是哈利那裡。
先是五隻、然後又有七隻,一群貓頭鷹它們尖叫着,拍着翅膀,圍在哈利周圍。每一隻都帶着不同的信封企圖丢給哈利,除了她,不少人也正伸着頭朝那裡看。
想到些什麼,艾斯黛拉拿起的手邊的《唱唱反調》,把它展開。一眼就看到了哈利的面孔在封面上向她腼腆地微笑。
照片上印着一行紅色的大字:
哈利·波特終于說出真相:那天晚上我看到神秘人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