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再說廢話!此人真真是一個不要臉的登徒子罷了!
皇甫澤澤提劍而上,雙靈殘影将周圍的護盾劃出了道道裂縫,但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年珩沉住氣,隻防衛不進攻,手裡凝聚水盾次次擋住皇甫澤澤的攻擊。
不是他變強了,而是皇甫澤澤有着最大的缺點,那就是心性不穩!
這是年珩見他泡靜心池後一閃而過的猜測,實在是各藥池的作用太過明确。
更合況如今的皇甫澤澤,不久前才使用了一次極其耗費靈力的絕技,尚且未曾恢複的身體雪上加霜,情緒自然控制不住而外露。
不過是個比他小十來歲的孩子罷了,宗門都未曾出過幾次,天天被人捧着,如何能受此等屈辱?
在年珩眼裡,他剛才生氣的表情頗為靈動,不像一個人偶。
“皇甫道友這是答應不答應啊?在下還等着你的回應呢。”再次躲過了皇甫澤澤的攻擊,年珩在心裡暗笑。
這樣頻繁的攻擊,遲早會把他全身最後一絲靈力用盡,到那時,還不任由他搓圓捏扁!
這也是年珩一開始計劃好的,并且有底氣拒絕師妹幫助的原因。
其實要說那些符紙和丹藥,年珩自己都有一個儲靈袋,裡面塞滿了他老爹送的各種東西,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
但是,這些東西并不需要用在皇甫澤澤的身上。額...丹藥除外。
其實仔細想想,年珩覺得或許不是皇甫澤澤忘帶回靈丹了,主要在于他自己腰間的就是儲靈玉佩。
丹藥谷生産各色各等級的丹藥,每屆弟子遍布各地,幾乎壟斷了整個修仙大陸的丹藥生意,而丹藥确實是修煉的必需品!
通俗來說,丹藥谷非常有靈石,而且資源豐富。
但是仙劍宗就不一樣了,他們都是以劍術輔助修煉的“劍呆子”,賺錢途徑有,但不多。
無非是幫助無法修煉或修為低下者斬斬妖除除魔,抓抓小偷當當護衛,再加上能做這些活的又不止他們,收入自然就少。
像丹藥這些高價物,怕是每位弟子限定份額,而仙劍宗到丹藥谷路途遙遠,一路上所有兇獸妖魔也不少,免不了一場大戰,他們所剩不多的丹藥自然就用的快。
大弟子也不能例外。
簡單來說,仙劍宗就是窮。
很好,年珩在心裡暗笑,又發現了男主的“缺點”。
年珩從皇甫澤澤沒有丹藥想到了如何用靈石“收買”他,又從如何防止這個想法提出來後被一劍封喉想到了明天早上吃什麼,皇甫澤澤終于力竭了。
看清楚戰況的修士們爆發了。
“不!皇甫道友已經連續經曆多場比試,當然力不從心!這裡面有黑幕!”
“都是那個年珩滿口葷話臭不要臉,皇甫道友臉皮薄被刺激到了也是人之常情!”
“那個年珩!他怎麼敢!”
年珩收回水盾,屏蔽了所有聲音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上前一把摟住了皇甫澤澤的勁腰。
“你做什麼!”皇甫澤澤語氣中難掩虛弱,卻不料年珩力氣如此之大,根本就掙脫不開!
“噓!”年珩用一根手指捂住了他的話語,輕聲道,“皇甫道友,你輸了。”
“什——”
不待他反應,年珩摟着手中細腰一同翻轉,到達結界邊緣後,皇甫澤澤的後背首先出界。
護盾破,結果出。
‘第十六場比試,丹藥谷大弟子年珩——勝!’
全場沉默了。
兩人一同由高處落到了地下,而一切緩沖由着年珩把控。
年珩看了結果,一改臉上表情,柔着聲音對慘白着臉的皇甫澤澤道:
“身體支持不住了,又何必如此好勝?你輸了,你的粉絲們也會想盡辦法把鍋甩給我的。”
這終究是他存在的“意義”。
“你!”何為真何為假?皇甫澤澤聽着大片修士對年珩的謾罵,而非是對于他輸掉比試的不可置信,罕見多了幾分不解。
年珩笑着退後,手指不留痕迹的相互摩擦了一下,拱手對着皇甫澤澤行禮,竟然頗有些回味。
“是在下卑鄙,用了如此粗俗的手段,還請皇甫道友見諒。”這像是故意說與大家聽的。
年珩又擡頭,滿眼的笑意隻對着皇甫澤澤,“明日,在下定然登門賠罪。”
“而現在,皇甫道友,你該休息了。”
皇甫澤澤在年珩和比試台之間各看了一眼,眼裡的不解也消失了,最終還了年珩一禮,“多謝。”
當皇甫澤澤路過年珩身邊的時候,年珩似乎想起什麼似的,忙抓住了他的手腕,“唉——”
“皇甫道友,在下澄清一下。初見是真,昨夜是假,如今為真...也就是說,在下想親你,是真,吻可延後嗎?”
“你!”
“放手!”
“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