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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罰嗎?”
“嗯。”
“錯哪兒了?”
克雷不直視她,也不回答。
這可不是什麼好态度。
伊芙琳沒準備循循善誘,一擡眼釋放了威壓,直接将人按在床上,随後擡起他的腿壓向側面,拿起懲戒器就按向他大腿内側最脆弱的地方。
“呃啊——!!”
哨兵狠狠地顫抖了一下。罰在弱點上難捱得厲害,根本就難以抑制痛呼,但隻是一聲,他很快咬緊牙關忍耐。絲毫沒有減弱的疼痛好像有無盡漫長,他渾身緊繃着發抖,手指死死攥着床單承受,強壓下身體本能的反抗。
“嗚……”
熬過十幾秒的罰,他才終于能夠放松身體顫抖着喘息。
“認錯嗎?”
伊芙琳繼續冰冷地質問。
哨兵側過頭不看她,泛紅的眼圈已經藏不住,起伏的胸腔是餘痛裡尚未平穩的呼吸。
他不願退讓。
這是向導第一次把他罰得這麼狠。他知道今天是自己違背命令,他願意受對應的罰。但他接受不了伊芙琳不再是他的向導,他一個人的。為此,他什麼罰都願意受。
“……你罰吧。”
他發現自己的嗓音生澀發抖。
伊芙琳想要冷笑,從沒見過這樣找罰的,真是太寵這隻小狼狗了。她幹脆利落地從腰間抽出短鞭,壓緊他的腿,毫不留情地接連鞭打在剛剛罰過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