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愛看你咬牙忍耐的樣子?”
回到住所,伊芙琳重新提起這個話題讓克雷覺得耳尖有點發燙。
但是向導的反應好像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甚至和剛剛她自己表現出的态度都不一樣。
“所以你認為我是一個喜歡欣賞别人痛苦的變态?”
冰冷的語氣,帶着譏諷和嘲弄。
克雷有點發愣。
他的向導很少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上一次還是……在他們确定長期關系之前。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向導的話語卻沒有停下。
“終于認清我的真面目,覺得受不了我了?”
他怎麼可能!他明明是那麼的……
他還以為……他還以為他的向導至少是信任他的,哪怕沒有他所渴望的那種情感,他也已經足夠滿足。
他要怎麼證明?要怎麼獲得她的信任?
受罰嗎?他願意。隻要是她,怎麼樣都行。
可是這樣就行了嗎?他的向導對他的信任,原來單薄到需要通過一次次的懲罰來維系嗎?
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他覺得他的向導不會這樣。
“伊芙琳……”
他突然發現自己很少叫出向導的名字,即使這個名字已經被刻入骨髓。唇舌對這個發音的陌生感加重了他的猶豫和不安,但是他逼着自己繼續。
“你有點……你有點不對勁……”
伊芙琳眼神一凜。
她不對勁?是她不對勁,還是這隻越發不懂規矩的小狼狗不對勁?
看來他是又欠罰了!
怒火上湧,她毫不留情地放出精神力威壓,将人推倒在床,又擡起他的腿狠狠壓住,準備抽出短鞭。
沒錯,要罰他,罰到他聽話為止。挑他的弱點下手,讓他疼到再也忘不了。先罰大腿内側,罰到他忍不住哭喊,再用熱潮折磨他,讓他在痛苦裡哀求,然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