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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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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柳枝,幹澀的飒飒聲掠過頭頂,空氣似乎靜止了幾刻。

顧璇兒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瞪着眼睛,立即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顧宴書很淡地勾了勾唇,似心情愉悅也似自嘲般地輕笑。

但在顧璇兒眼中卻是十分詭異的一幕,她與春明互看了眼,兩人皆是一愣,不明他寓意為何。

而有他在身邊,顧璇兒本吃得很香的馄饨頓時一點胃口都沒有。

顧璇兒沒話找話,熱心地說:“七哥若喜歡吃,隔日我叫人做了送你府上。”

顧宴書:“不必,馄饨要現吃的好。”

“……”

顧璇兒似被潑了一盆冷水般尴尬,後半程她都沒敢再與顧宴書說上半句話,隻一點點嘬馄饨湯……

如她所想那般,顧宴書吃了個碗空才舍得走。

望着他徐徐緩步的身影,顧璇兒裝模作樣地抱緊雙肘,抖了抖說:“他這麼冷,也不知道太後娘娘會舍得把馮家的哪個姑娘嫁于他。”

春明卻笑了笑,“殿下雖不愛笑,但還是很寵公主。”

顧璇兒眼睛一亮,“七哥剛才送來的是什麼?”

春明:“是江南少有的紫玉螢石。”

顧璇兒:“真的嗎?快去看看!”

碧空如洗,顧宴書獨身一人漫步,而出皇宮必經的竹林路旁,老太監似等候他許久。

他邪魅一笑,微微欠了欠身,嗓子細尖尖地道:“參見攝政王,太後娘娘請您移步。”

顧宴書像是料到如此般,轉道去了慈甯宮。

太後儀容端莊地危坐,頭戴雙龍點翠頭簪,雍容華貴,縱使兩鬓已有些許白發,但絲毫不影響她眉宇的威儀。

等顧宴書行禮後,她唇邊勾起淡淡的笑,頗為慈愛卻又嚴肅地說:“剛從璇兒那回來吧,見你們兄妹相處得融洽,哀家就放心了。”

顧宴書輕抿了口熱茶,長長的睫毛蓋住他微沉的雙眸。

太後看似笑面,實則是在告訴他,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眼皮子下行動,可這天下終究不姓馮,這也是顧宴書死裡逃生的勇氣。

隻要他還有一口氣在,任何人都不可妄動先皇打下的江山。

“太後娘娘身體健康,才是我們做兒臣的放心。”顧宴書擡起眼,沒有絲毫畏懼的目光與她對上。

兩相對視,像兩把鋒利的刀碰撞一起,令本就空蕩的宮殿霎時如冰窟一樣寒。

馮太後久居深宮多年,聽出他有意暗嘲她身子骨老,不如從前那般利落。

顧宴書的母妃裴氏侯府嫡女,同先帝打過好幾場勝仗,與馮家各掌一般的兵權,但馮家是後來者居上,要想真正做到心服口服,整個兵權需全握在自己手中才安心。

這也是兩家僵持許久的原因所在。

太後忌憚顧宴書的本事,當年四處追殺他,都快将嬅京翻了個底朝天,可他人卻像是消失了般,竟連半點影子都沒尋到。再見時,他滾着鮮血走到她跟前,叫她不得不顧忌自己賢良的名聲帶回來。

如今顧宴書完整無缺地站在她面前,她不得大意,再放他從手掌心溜走。

“難為你孝順。”馮太後眼角的笑意不改半分,轉道:“哀家叫你來也不為别的,璇兒貪玩,在宮中養幾年也好,婚事姑且放一放不急,但哀家實在看不過偌大的府邸你一人,實在孤獨。”

“哀家知道你這孩子眼高,普通的姑娘家你定瞧不上,哀家有個貌美的孫侄女,是個可兒,也會伺候人,你與她成家不算委屈你。”

“嗯。”顧宴書對此低低一哼,對此不答應也不拒絕。

馮太後臉上的笑容僵硬,宮殿陷入一片沉寂,寥寥幾分尴尬彌漫。

旁邊伺候的老太監眼疾手快,趁着給太後端茶的功夫接過話來,“是啊,攝政王别辜負太後娘娘的一片心意。”

“多謝太後記挂兒臣。”顧宴書起身謝過,又幽幽道:“不過,太後娘娘可是忘了,先皇才去一年,按規矩宮中不宜嫁娶,這喜事恐怕是要擱置。”

不等太後開口 ,顧宴書神色淡然,“若太後無别的事,兒臣先行告退。”

華貴的暗袍消失在慈甯宮門口,下一刻隻聽裡面傳來茶盞打碎的清脆聲響。

“你沒聽他搬出先皇來堵哀家的嘴嗎!”馮太後怒火攻心,冷聲一哼,“國喪是從先皇去世算起,他可倒好,從他回宮開始算!”

“大娘娘,氣傷身。”老太監弓着身子,笑眯眯地提醒道:“咱不還有一人可用嗎?”

馮太後眉眼輕擡,厲聲說:“告訴她日子别悠閑過了頭,她弟弟還要靠我們找!”

“是。”老太監領命退下。

——

金瑤樓,三層。

曉依拿出藥方:“姑娘,這是查的藥方。”

前兩天,陳窈讓她查盛夫人給的茶水,現在有結果了。

“曼陀羅花……”陳窈注意到安神茶中獨特的一味藥,輕輕低喃。

曉依:“這是蒙汗藥的成分。”

“我知道了。”陳窈心中已了然有數,她将藥方放進炭盆,問起:“卓資有愧于我。”

自從陳窈因卓資這事去了趟衙門開始,她像是撞了邪一般,店中賬本記錯,忘記采買,盤絲時還不小心紮到自己的手。

陳窈準備去寺廟拜拜佛,原也不信這些,但圖個安心,店裡交給曉依打理後,她提裙上了馬車。

陳窈撩開車簾,吓了她一跳,“你什麼時候坐我車裡?”

“我怎會讓你一個人出門呢?”男人一把桃花折扇護到胸前,嘴邊彎起的弧度似比姑娘家還要俏幾分,他大言不慚地說:“當然要保護你的安危。”

“你就是最大的危險!”陳窈無可奈何,提裙坐上車,輕聲叱他。

此人名叫林羽植,一個遊山玩水的閑散詩人,曾餓暈在陳窈的店門口,她瞧他可憐便給了他一口飯吃,誰知這人徹底纏上她了。

“你真要嫁人了?”林羽植不甘示弱地說:“就因為他家有人鋪子,我竟輸在這一步了?”

“恒之哥哥細心,對我也很好。”陳窈随口一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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