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一想又覺出不對味:你和佐助什麼關系?就這麼上手摟摟抱抱?
“抱歉,我隻是太久沒見到你了......”鳴人的頭微微低着,又恢複了那幅古井無波的表情,“家裡隻有一張床,今晚隻能擠一下了。”
什麼意思?你這家夥還想和佐助一張床睡覺?
賽羅一口拒絕:“不用,我坐着休息。”
鳴人一愣,随即答應道:“那好,我陪你,我們好久沒有聊聊了。”
說完,鳴人随手拖來一張椅子,邀請“佐助”坐下,說:“能和我說說在那個世界你過的怎麼樣嗎?”
不是,哥們,開座談會?
賽羅看着凳子,忽然就坐不下去了。
不上床睡覺,就擱這談一晚上是吧?
見“佐助”站着緘默,鳴人追問,語氣落寞:“不願說嗎?也是,我們隻是曾經的朋友,有什麼立場關心你。”
鳴人的頭低下來,金黃色的碎劉海在眉間投下一片陰影。
賽羅炸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沒出現幻覺:剛剛還強勢得不行,怎麼突然又蔫得像被丢掉的小狗?
人類這種生物到底怎麼回事?這麼善變?
光之戰士搞不明白,卻又直覺見不了鳴人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便說道:“我和鼬加入了地球防衛隊,我結識了新的同伴,叫賽羅,他人很好,你不必擔心。”
鳴人問道:“賽羅?”
話頭轉到自己身上,賽羅抑住上揚的嘴角,說道:“他是光之國最優秀的戰士,我們一心同體,任何困境都難不倒我們。”
鳴人皺眉,新名詞越來越多,挑了一個最不理解的,問:“光之國?”
“就是M78星雲的一個星球啦,光之國的奧特戰士維持着宇宙和平......”說到老家,賽羅開始喋喋不休,看到鳴人皺得越來越深的眉毛後,及時住嘴。
他現在是佐助,佐助不可能這麼健談。
“這些都是你在新世界的生活?”
“嗯。”賽羅重新闆起佐助的冰山臉,“我累了,睡覺吧。”
鳴人驚訝于“佐助”突然轉變,卻未多問,立馬打開卧室門,帶着“佐助”進去。
賽羅毫不客氣地躺到床上。一米五寬的床,睡一個人正合适,兩個人就太擠了......賽羅做足了心理建設,對站在床邊遲遲未動的鳴人說:“你想站一晚上?”
“我睡沙發。”
賽羅一愣:“随你。”
鳴人的嘴角忽然笑出弧度,如釋重負,轉身走到卧室門,背對着賽羅。
“你不是佐助。”
正眯眼小憩的賽羅将佐助一雙鳳眼睜得渾圓。
“一心同體......你是賽羅嗎?”
賽羅一激靈,直接坐起。
“佐助在哪?”
賽羅驚愕,好一會兒才恢複語言能力,問道:“你怎麼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