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秘書進來給石介送了一份粥,石介睡到下午才起來吃,然後又躺去了床上,一直等到晚上九點多,石溪才回來。
石介靠在床頭玩手遊,手機一端還充着電,燈也不開。
“那有PS5,你可以連電視玩,抱着手機傷眼睛,充着電也危險。”石溪在床邊坐了,回頭問石介,“在這呆一天不悶嗎?也可以出去逛逛的。”
石介就“嗯”了一聲,專心把手上的這把結束了才放下手機:“我還沒幹活呢!”
石溪問他:“怎麼幹?”
“聽老闆吩咐。”石介說。
石溪掏了下口袋,一疊有零有整的鈔票:“這是你七天端盤子的勞動報酬,他們說是按時薪十五塊算,還要扣掉你的體檢費。”
石介擡起眉頭頓了片刻,然後才問:“既然這樣,為什麼之前又要否定我?”
“我是弟弟,你要包容我的不成熟。”石溪忽然說。
石介又愣了愣,接過了石溪手裡的錢又問:“這個月的生活費沒有了嗎?”
石溪說:“給你開工資,沒錢用可以日結。”
“不是按次數嗎?”石介伸手,“昨晚的辛苦費呢?”
石溪抿了抿唇:“我也挺辛苦的。”
“賬不是這麼算的。”石介繼續伸着手,“你是老闆,不能賴帳。”
石溪朝他掌心拍了一下,然後就往床上躺下來了,喊石介:“過來。”
石介挪步到石溪的身側,彎身用嘴巴給他咬開褲鍊。
石溪閉眼平躺了片刻,之後抓過床頭的枕頭和一旁的被子墊在身下,在黑暗的陰影裡看着石介辛苦幹活。
享受的很舒服,石介深谙此道,但生理的沖動并不強烈,早上離開,他也感覺差了什麼。
差了甜言蜜語耳鬓厮磨嗎?
“早上舅舅來,是談申海結婚的事。”石溪忽然開口。
石介動作停了一下。
“日子已經定下來了,今年年底。”石溪繼續道。
申海去年年底訂的婚,未婚妻是林家的。林家政商界都有人,黑白也有通道,但跟申家差不多的狀況,老一輩的撐不住了,小輩們卻沒幾個能頂事的,分量輕的不免各自打算抱團取暖。
石介認真幹自己的活,不再有任何的反應。
“還行嗎?”石溪問。
石介又動了會兒,終于擡起身來,歎口氣說:“挺累的,不比端盤子輕松。”
關鍵沒有成就感,某人光支棱着,卻不給他回饋,不想要結果,也不打算不了了之。
石介沒辦法,(哔掉一段上位過程)。
石溪就看着他,也不催促,耐心等着。
但其實早上才幹過,不至于太費事,也是有了經曆的,隻要不受傷恢複和重新接納都不太難。
不過這樣的姿勢隻适合前期,至少石介不行,或者他跟石溪不行,身體和心理都已經習慣了,必須要來點猛的,不然根本來不了感覺,跟兒戲一樣,要不是石溪不好笑的臉就怼在眼前,都要笑場了。
“不行了,要累死了!”石介擺擺手,準備下來了,“你來吧,速戰速決,你忙一天也早點休息。”
石溪說:“我也不想動。”
石介:“……那能算了嗎?”
石溪并未停頓,立刻答:“行。”
石介:“……你真是病得不輕。”
石溪笑笑,自己揉了一把臉問:“餓嗎?想吃什麼?”
“随便吧,對付一口就行。”石介想想,“不吃了,我自己回去,明天過來。”
“跟我走吧。”石溪說,“本來想跟你走的,那燈确實不錯。但你媽回去了。”
石介:“……”
“我這邊有住的地方,不回老宅。”石溪說着抓住石介借力坐起來,又緩了緩,才用意念把大兄弟平息下去。
“我媽一個人回去的嗎?”石介問。
“還有個男的。”石溪說,“不是上次那個。”
石介腦門皺了皺:“什麼人?”
“這我不清楚,要我給你調查一下嗎?”石溪一直隻關注石介,不問湯美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