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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仙盟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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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八日,仙盟大會如期開幕。

衆仙家齊聚在芙蓉仙島的中央谷地,這裡地勢和緩開闊,飛川流水鐘靈毓秀,仙鳥遨遊,靈獸穿行,與散亂的人影共同構成了一幅道法自然的美景。

由芙蓉仙島的仙子宣布仙盟大會開幕後,整個仙島都熱鬧起來。英雄榜争鋒将在三日後開擂,此前便是仙盟大會的慣例三日宴,以便各道仙修相互熟識,說白了就是一個盛大的交友典禮。

不過對于仙門衆家來說這的确是一個互通有無的好時機。

當然三日宴也并非完全是一群人吃吃喝喝、嬉耍玩樂,這三日會陸續公布試煉日的英雄榜名單,之所以安排這樣放榜,也是為了增加一點打擂前的緊張感,不僅參與試煉日的小輩們倍感緊張,關注自家小輩能力與排行的仙長們也暗暗緊張,因此整個三日宴都籠罩在一種似有若無的緊張中。

彼時擂場尚未開放,在擂場旁一道刀劈斧鑿般聳立的懸崖上垂挂着一張榜,所謂英雄榜,就是這張巨大的自崖頂垂落至崖底的卷軸,三日宴期間英雄榜會自下而上地顯現上榜名字。

與此同時,第一輪振奮人心的英雄榜押注也開始了。

事實上在試煉日表現突出的那幾位大家都略有耳聞,這十多年修仙界的後起之秀們不說人盡皆知,但多少也聞名遐迩,再不濟還有他們德高望重的師尊,看師尊押徒弟也算是仙盟大會一項特别的押注方式。

蒲忻瀾在英雄榜剛剛開始放榜的時候,就把帶來的所有銀錢換成了島上的晶石,然後分成四份,前兩份全部押給了岑子宴和叢苋,後兩份等着開擂後再押給岑子宴和叢苋。

當時就有人問:“仙友上來就押這麼多,是有信心穩赢嗎?”

蒲忻瀾笑着道:“我高興。”

“呃……仙友不怕賠的本都撈不回來嗎?”

蒲忻瀾仍是道:“我高興。”

他才不管那些有的沒的,他押注的核心就是“我高興”,還有一點是,無論是以前押喻逍漓,還是後來押喻逍漓的徒弟,他都穩賺不賠,他當然有信心,不過就算他們沒有那麼強,他也是照押不誤的,畢竟自己的孩子自然要自己寵。

由于岑子宴和叢苋都是自修行以來第一次參加仙盟大會,因此這幾天他們都跟在喻逍漓的身邊“應酬”,慕玉靈君名的仙修有很多,包括但不限于仙門衆家的弟子以及各道散修,玉靈君的兩個小徒弟就被迫跟着師尊認識了不少人。

“仙門第一美人……”蒲忻瀾靠在一棵樹下遠遠地看着與人談笑風生的仙山玉靈君,若有所思地道,“到底是誰起的這名号?”

江意遲蹲在他的腳邊啃着一根不知從哪摸來的黃瓜,她頂着一張清冷秀麗的臉幹着十分不修邊幅的事情,也是讓路過的人紛紛側目,不過她毫不在意,說道:“我隻聽說當年有好幾個仙修因為師尊為情所困修道不成堕入了殺生道。”

蒲忻瀾一臉慨然地道:“我沒聽過比這更離奇的故事了。現在外面已經傳成這樣了嗎?”

“不止,”江意遲仰頭看向蒲忻瀾道,“還有說師尊用美□□惑魔尊的。”

蒲忻瀾沉默了片刻,開口道:“千萬别和你師尊說,我怕你師尊氣死。”

江意遲笑了一聲道:“我可不敢。”

“不過……”蒲忻瀾對江意遲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哪裡能看?”

江意遲一副了然的神情,小聲道:“我那倒是有幾本,可以拿給師伯。”

蒲忻瀾點了一下江師侄的頭,笑着道:“還說不敢,這都敢藏。”

江意遲腼腆一笑道:“師伯别把我供出去就行。”

蒲忻瀾對她揚了揚下巴,道:“放心吧,這種事情當然得偷偷的哈哈哈。”

“話說……”蒲忻瀾重又把目光投向了喻逍漓那邊,“苋兒哪去了,怎麼就子宴在那邊。”

江意遲道:“我看小師妹早就溜了,小師弟太實誠了。”

蒲忻瀾也蹲了下來,意有所指地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兩個人站在一起莫名的養眼。”

江意遲咬了最後一口黃瓜,剩了一截黃瓜屁股随手扔了,她道:“小師弟生得标緻,這麼看起來和師尊有七八分像,嗯,确實養眼。”

蒲忻瀾頓時來了興緻,他咳了聲接着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同尋常?”

聞言,江意遲愣了一下,她從自己的經曆出發,瞬間明白了蒲忻瀾的言外之意:“呃……師伯,您認真的嗎?”

“真啊,”蒲忻瀾一臉真誠地道,“我可沒有妄加揣測,實在是……你應該明白的,大侄女。”

經蒲忻瀾這麼一說,江意遲再看向師尊和小師弟時就感覺沒那麼清白了,但她總覺得哪裡不對,比如方向錯了,就她的感覺而言,師尊有時候看師伯的眼神流露出來的某些東西反而不那麼清白……

江意遲看向蒲忻瀾,見他一臉好像窺破什麼秘密一般的模樣,頓時感到有些頭疼——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咳,那個師伯……”江意遲決定委婉地表達一下自己的見解,“您有沒有覺得師尊待您也很不同尋常呢?”

蒲忻瀾慢吞吞地“嗯”了一聲道:“那當然了,我是他師兄。”

江意遲略感尴尬地笑了兩聲,道:“師尊很好,小師弟也挺好的。”

“所以啊,要是真有什麼也不足為奇了,”蒲忻瀾頗為感慨地道,他忽然想起了什麼,話鋒一轉問道,“對了,意遲,我聽令兒們說你禁了他們的傳音符?”

“嗯?”江意遲一時沒想起來有這回事,她認真回憶了一下才後知後覺道,“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那時候令白和令青追我追的太緊,我沒辦法就禁了一段時日。”

蒲忻瀾聽江意遲這語氣,就知道這件事多半是個誤會,果然就見江意遲一錘自己手掌道:“後來我就把這事忘了,我說這些年他們倆怎麼一點音訊也不給我傳,我還以為他們一直生我氣呢。”

蒲忻瀾拍了拍江意遲的肩,道:“好了,真相大白,給那倆孩子委屈的,跟我這問你呢。”

江意遲歎了口氣道:“興許是當年我斷情斷的太狠,吓到他們了。”

“你也知道啊,”蒲忻瀾也跟着歎上了氣,“你師伯我都快吓死了。不過嘛,人各有志,你做的很好,師伯還是很佩服你的。”

江意遲笑了笑道:“謝師伯。”

“謝什麼,我說的都是實話。”蒲忻瀾站起了身,點頭稱許道,“這就是魄力。”

“師伯,師姐。”在外溜達了一圈的叢苋走了過來,“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呢?”

“看你師尊侃大山呢。”蒲忻瀾順口問道,“哎苋兒,你看你師尊和小師弟,站一起是不是顯得特别登對?”

叢苋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傻了眼,她先看了蹲在地上的大師姐一眼,大師姐對她聳了聳肩,她又看向不遠處的師尊和小師弟,絞盡腦汁反問了一句:“師伯,您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錯覺?”

“錯覺嗎?”蒲忻瀾摸着下巴佯作思考,“我也不知道。我的腦子可能就是看那些話本看壞的。”

“什麼話本?”叢苋好奇道。

蒲忻瀾眨了眨眼睛,把這個話題帶了過去:“沒什麼——就是這倆人的一些相處之道啊……我的直覺還是很準的。”

叢苋再次看向自己的師尊和小師弟,沒敢接蒲忻瀾的話。

這些超越世俗倫常的感情她還不太能理解,如果硬要說的話,她總覺得她的師尊和小師弟反倒都對師伯有點……不過這可能也是她的錯覺……

“哎,看久了也沒意思,”蒲忻瀾對身邊一站一蹲的兩位師侄道,“師伯就不陪你們玩了,我回去睡覺了。”

江意遲站了起來,和叢苋一起向蒲忻瀾作揖一禮:“師伯慢走。”

蒲忻瀾走後,江意遲對叢苋道:“欸,小師妹,你和小師弟比較熟,你怎麼看?”

“小師弟也沒怎麼和我說過這些事情,不過……”叢苋頓了頓,不知道要不要說下去。

“什麼?”江意遲見叢苋略有遲疑,便攬住小師妹道,“沒事,你就說吧,師姐不會給你說出去的。”

叢苋不再猶豫,點了下頭,道:“就是子宴常和我打聽師伯的事,雖然每次都像是無意中問起……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

“嗯……”江意遲沉吟道,“你心思細膩機敏,你能察覺到的,多半都是有端倪的,這麼看來……”

江意遲沒有說完,但叢苋明白師姐未盡之言是什麼,她有些苦悶地道:“師伯是很好很好的人,師尊也很好,小師弟也很好……”

江意遲聽着叢苋那仿佛憂國憂民的語氣,好笑地看着她道:“好了,你這麼煩惱做甚,感情這種事,還是讓它順其自然好了,總不會比我當年更驚心動魄了。”

叢苋看向江意遲,忍不住問道:“師姐,你當年是一開始就修的絕情道,還是因為,那個嗯,二師兄和三師姐才修的絕情道?”

“這個嘛,”江意遲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她攬着叢苋往前走,“絕情一道并非斷情絕愛,所以任何人都不會成為我的緣劫。情至深時最無情,真正成道者,最先斬斷的因果,是‘殺’了自己。多情者不以生死易心,逍遙者不以情物所困,我們都隻是在成就自己。”

聽了江意遲的話,叢苋忽然發現,她的大師姐和二師兄、三師姐之間,并非簡單的愛恨糾葛,隻是情之一字,無何化有而已。

“所以,”叢苋道,“大道無情?”

江意遲拍拍小師妹的腦袋,笑道:“差不多吧。蒼生道,也不若如此。”

叢苋道:“我明白了。”

*

蒲忻瀾正沿着一條小溪往住處走,聽到後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師伯,師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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