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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毒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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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我等會去吃,”江意遲莞爾一笑,接着她看向喻逍漓和蒲忻瀾道,“師尊,師伯,我方才在島上轉了一圈,大緻了解了一些情況。”

“島上一共五十八人中了黑花毒,目前均已解毒,都沒有出現師伯這種毒中毒現象,隻有師伯中了這個該死的靥蝶毒。”江意遲唇邊的笑容淡了下去,眼底浮現了幾分陰戾,“都是我的疏忽,定是當時那道魔氣有鬼。”

“這個不怪你,我自己也沒察覺到,”蒲忻瀾歎了口氣道,“我比較在意的是——我招誰惹誰了?怎麼就挑着我禍害了?”

“難道是那個魔修?還是魔尊?蓄意報複?”蒲忻瀾猜測道,他捋起袖子看向自己的手腕,“嘶”了一聲,“長的挺快,直接化繭成蝶了。”

蒲忻瀾手腕内側的紋路原本毫無章法地絞在一起,不知何時竟變成了一隻暗紫色的蝴蝶,自紋路中延伸而出紅色的細絲則繞成了兩根蝴蝶的觸角,他的手腕一動,蝴蝶也跟着一動,就好像馬上就要展翅而飛。

喻逍漓臉色一變,他擡起手就伸了過去,蒲忻瀾立即側過身扯下了袖子,道:“你不準碰。”

喻逍漓摸了個空:“……”

江意遲說了句公道話,道:“師伯,您不用有這麼大反應,這個毒估計不能引渡,否則師尊應該不會等這麼久。”

叢苋也覺得很有道理,跟着點了點頭。

蒲忻瀾幹笑了一聲道:“知父莫若女是吧?”

江意遲沒敢接話。

喻逍漓看了蒲忻瀾一眼,揭過了這個話題,對江意遲道:“那兩個散修有下落了嗎?”

江意遲搖頭:“沒有,說起那兩個散修,真的很古怪,他們身上一點魔氣也沒有,即便刻意隐藏,他們兩個打過那麼多場擂台賽,不可能沒有半點破綻,所以有人猜測,他們要麼是中了魔族的蠱,要麼是與魔族勾結。”

“可是目的是什麼呢?就為了給我們下毒?但這毒下的未免太不高明了。”叢苋愣了愣,轉向蒲忻瀾道,“抱歉,師伯。”

蒲忻瀾善解人意地道:“沒事的,孩子。”

叢苋抿了一下唇,道:“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江意遲問道:“什麼?”

叢苋道:“當時我和子宴都在擂場,那兩個人似乎格外針對子宴,起初我并沒有在意,但後來他們出手越來越狠,好幾次出招都沖着子宴的命門去的。”

江意遲略一思索,道:“難不成是子宴在外面惹到什麼人了?”

“我不知道,”叢苋回想着早上擂場上的情形繼續道,“還有一點就是,那兩人雖然一直都在暗中下死手,但一直還算收斂,後來真正打起來,是子宴先放了殺招,那兩人便怒了……”

喻逍漓和江意遲都在沉思,蒲忻瀾反問道:“你确定?”

叢苋也不能肯定,她道:“也許是我的錯覺。”

“不是錯覺。”喻逍漓道,“的确是子宴先動的手。”

江意遲忽然唇角一勾,不屑道:“先動手也不是小師弟的錯,這般挑釁早該按頭打。”

叢苋附和道:“師姐威武。”

蒲忻瀾再次乜了喻逍漓一眼,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着,有其師必有其徒!

對于師兄的眼刀,喻逍漓裝聾作啞地回以一笑。

蒲忻瀾:“……”

不知道是不是隻穿着中衣的緣故,蒲忻瀾突然感到很冷,這陣寒意來的太過蹊跷,他很快便意識到了不對勁,那股陰寒不是穿衣少溫度低所緻,而是來自他的體内,他甚至感到他的骨縫都在透着寒氣。

“師伯,你的手怎麼了?”江意遲的聲音有些驚疑不定。

幾人都看向蒲忻瀾的手,隻見他的指尖在一瞬之間變得又青又白,仔細看去卻發現那是一層冰霜。

蒲忻瀾的手一抖,指尖碰到了桌上的筷子,那雙筷子便從他指尖觸碰的地方迅速結上了白霜,他猝然握緊了雙手。

“師兄?”喻逍漓要去抓蒲忻瀾的手被他躲開了。

“出去。”蒲忻瀾一出聲,竟呵出了一口白汽,他的聲音仿佛也被凍住了,沙啞得甚至有些粗粝。

他其實也想好好說話,但他一張嘴就牙花打顫,已經說不出更多的話了。

喻逍漓緊蹙着眉,轉頭對江意遲和叢苋道:“你們先出去。”

江意遲滿臉擔憂,猶豫着道:“師尊,我們可以……”

喻逍漓不容置喙道:“聽話,有什麼我會喊你們。”

師尊都發話了,她們也不好再争執,隻能退出了廂房。

蒲忻瀾透過凝着冰霜的眼睫看了快步走向門外的兩人,他忍着寒冷帶來的強烈不适,幾乎是有些粗暴地推開了喻逍漓扶着他肩膀的手,聲音抖得不成樣子:“你也出去……”

喻逍漓正要握住蒲忻瀾的手,倏然之間隻覺喉間湧上了一股腥甜,他一把按住桌沿,緊接着血液便從他的唇角溢了出來。

蒲忻瀾強行将他的靈識從體内震了出去。

喻逍漓冷着臉沒有說話,在江意遲和叢苋踏出房門的那一刹,他廣袖一甩“嘭!”的一聲隔空關上了房門,同時在門上下了個禁制,将整個廂房都封了起來。

“出去!”蒲忻瀾的身體止不住地發抖,怒極之時手臂一揮,直接将桌上的碗筷掃到了地上,瓷碗霎時碎成了幾瓣,隻吃了幾口的湯面更是撒了一地。

蒲忻瀾并不想傷害喻逍漓,可這毒發來勢洶洶,他也摸不清靥蝶毒威力如何,若不将喻逍漓的靈識震出去,隻怕他的靈識也會受牽連,到時可就不止受一點内傷那麼簡單了。

“我不出去,”喻逍漓一把捉住了蒲忻瀾的手,不顧他的掙紮将他圈在了圓桌邊,“師兄,師兄,蒲忻瀾!看着我!”

“喻逍漓,你放開我,你别這樣……你出去好嗎……”蒲忻瀾眼眶裡面噙着淚,眼神中帶了幾分無措,“我求你了。”

喻逍漓心疼得厲害,他緊緊地抱住蒲忻瀾凍得發抖的身體,聲音低沉地輕聲安撫道:“師兄,沒事的,你相信我,不會有事的,相信我好嗎,不會有事的……”

蒲忻瀾想推開他,可是他已經沒有力氣掙紮了,事實上他凍僵了的身體連動一下都難,極緻的寒冷讓他開始感到一陣一陣針紮似的刺痛,他不知道那是幻覺還是真的疼,他也不清楚到底疼在什麼地方,總之好像身體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在疼,仿佛有人拿着銀針要把他生生紮死。

“你别做傻事,逍漓……忍一忍就過去了……”

喻逍漓的手掌貼在蒲忻瀾的後心口,絲絲靈力正不遺餘力地注入蒲忻瀾的體内,他輕易便打開了蒲忻瀾在自己身上下的禁制,再次将靈識探進了他的體内。

“喻逍漓……”蒲忻瀾察覺到了,卻無力反抗,“混賬……出去……”

“很快就不痛了。”喻逍漓輕輕撥開蒲忻瀾後頸的頭發,“像以前一樣,師兄先忍一下。”

蒲忻瀾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他敏感地覺得這并不是靥蝶毒的原因,是他體内的什麼東西在讓他昏睡,在意識徹底沉入黑暗之前,他清晰地感到後頸一陣刺痛。

喻逍漓咬破了他的後頸,僅僅一瞬喻逍漓便擡起了頭,片刻之後一個繁複的圖案漸漸浮現在他後頸的皮膚上,并泛起了微弱的光芒。

喻逍漓再次低下頭,舔吻掉了從他後頸的齒痕中滲出的血珠。

他以前是不敢這麼幹的,可現在,已經有很多東西不一樣了。

他一手緊緊摟着蒲忻瀾的背,一手環過蒲忻瀾雙腿,将人直抱了起來,蒲忻瀾的身形在男子間絕對算得上高挑,而如今被喻逍漓抱在懷裡卻也隻有一團——他的身體已經趨于本能一個勁地往喻逍漓的懷裡縮。

喻逍漓沒有把蒲忻瀾抱上床,而是拿了一床被子在一根柱子前靠坐下來,将蒲忻瀾裹在被子裡抱在懷中。

他閉上眼睛,單手結了一個法印後開始默念咒訣,随着他的雙唇越動越快,他們的身下逐漸顯現出一個符文複雜的陣法來。

不肖片刻陣法便已成形,喻逍漓安靜下來,屋内陷入了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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