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漠北君繼任領主之後,總時不時要去忙下這兒那兒的事,雖然大多時候他還是很閑,但總有不能陪在尚清華身邊的時候。
于是,閑的骨頭直發慌的某人問府上侍從要來了些種子,瘸着條傷腿便蹦去了去了後院。
之所以會那麼做,那完全是閑的(+諾大個後院居然連一根草也沒有,簡直是太說不過去了吧!)
于是乎尚清華蹲在後院空地上,吭哧吭哧地種了起來。
直至,日落西山了……他仍蹲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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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君一腳才踏進大門,便問道:“人呢?”
侍從答道:“大人在後院。”
漠北君聽罷,便向後院走去。
“你在幹什麼?”
漠北君一眼就看見了地上蹲着的那團。
尚清華聞聲,一下轉過身來,大叫道:“你回來了嗷——”
語音還沒拖完,單腳跳起就要往漠北君身上撲去。
然而,漠北君卻是一指抵着尚清華的腦袋,将他按了回去,冷然道:“你玩土了?弄成這樣?”
“…………”一臉灰一身土的尚清華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在種花啦……”
漠北君不置可否,一把将他從土裡拽了出來。
“我們去哪兒”尚清華邊蹦邊問。
“澡房。”漠北君面無表情。
“哦。”尚清華了然地點了點頭。
也許是因為蹲得太久了,尚清華沒蹦多久便感到腿腳發麻脫力,他剛想去抓住漠北君的手借點力,竟不料一個踉跄失去了平衡,一頭往漠北君身上砸去。
“啊!”尚清華大叫一聲,腦袋痛的簡直像是砸到了牆。
漠北君隻好回過身來,彎腰将他打橫抱起,再一路往目的地走去。
浴桶滿上了熱水,侍從貼心将門關上走了。
“我們是要一起洗嗎?”尚清華視線在門和漠北君之間轉了轉,問道。
漠北君眉眼抽動,道:“我換衣服。”
尚清華一聽,兩眼放光,興緻勃勃道:“那我能看嗎?”
漠北君:“……”
天色已暗,澡房内整整點了六盞燈燭,室内一片明亮,展望無遺。
漠北君從脫掉第一件外袍起,尚清華便趴在浴桶邊緣肆無忌憚的盯着他看。那視線簡直像是巨獸生着倒刺的舌,恨不得化作做實體過來代他從頭到腳剝幹淨。
漠北君脫到隻剩一條長褲時,實在忍不住了,轉身一掌把尚清華擱在桶沿的腦袋按進水裡去。
尚清華嗆了滿嘴水,浮出水面來,可憐巴巴地看着漠北君。“大王你不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