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種可能,就像達漱教中的,惡徒觸犯了教義,對主神忏悔。”
簡從遠仿佛被壓在五指山下,說出這句話,但沒有因為掀開黃幅而得到自由,反而更上他喘不上來氣。
“真的會是邪教教徒做的嗎?五年前全國進行了第二次封鎖邪教的行動,最大的邪教诠?神被取締,受害者全都接受重點的心理治療。”商毅卓還覺得有點懵。“現在還會有邪教活動嗎”
甚至在惠江。
“邪教又不止那一個,春天又要來了,沒有連根拔起當然又會複生。”簡從遠肯定的語氣,像是早已經知道了答案。
“在王佐家中的火盆裡,技偵有什麼發現嗎?”
商毅卓不語将車在路邊停下,拿過放在簡從遠腿上公文包,從夾層中取出兩樣東西。
一樣證物袋,一樣鑒定報告。
商毅卓将兩樣東西遞給簡從言,證物袋中放的正是,簡從遠當是一堆灰紙中看到的,藍底金字印着‘古義’的紙片,進過技偵的手,紙片更加清晰。
“你當時看到的就是這個吧。”商毅卓眼睛犀利的看向簡從遠側臉。
簡從遠撚摸着手裡的證物袋,頭低低的。
“我不是……”
商毅卓以為簡從遠又被自己兇到了,正要為自己解釋,卻看見簡從遠擡起頭,笑不見眼又露出标準的豚鼠笑:“是的哦~”
“而且我并沒有在全國各地的風俗,各派教義中找到,它殘缺的太多了,帶有七星圖更沒有。”
“你……”
簡從遠沒有給商毅卓開口的機會,看到證物袋下面的鑒定報告,“這是?”
“三.棱.軍.刺的鑒定報告。”見簡從見看到報告,商毅卓解釋:“安塗、金越、王佐三人的傷口,創傷面積是一緻的,都來着這批三年前,仿制用品的小作坊,而是小作坊莫名丢失的一批貨,這一批一共二十八把。”
如果真如簡從言猜測的有邪教組織的存在,那這丢失的二十八把三棱軍..刺,有什麼後果不言而喻。
車内兩人相顧無言,心裡濃濃擔心,一股不詳更是籠罩住整個惠江。
窗外冬雪飄飄,今年的冬格外冷。
——
将簡從遠送回家,商毅卓再趕回市局,天已經大黑。
迎面撞上覃齊,見他蒙着頭匆匆忙忙推開支隊的門,商毅卓叫了他一聲。
覃齊一擡頭,一邊說一邊拉上商毅卓:“卓隊剛好你會回來了,走走走”
商毅卓被他拽的一踉跄,“怎麼了,這麼着急?我讓你派人去查張雨生,找人盯着他,辦了嗎?”
“做了做了,都弄好了。”覃齊松開商毅卓的胳膊。“技偵那邊說,根據王佐的行車記錄儀,發現王佐一些可疑行蹤,他經常光顧久悅酒吧。”
下午商毅卓還在為兩個案件的聯系焦頭爛額,晚上就聽到消息了,快步向上走,嘴上催促着覃齊:“快點走。”
技偵辦公室,小将已經幫可疑的片段切出來。
見到了兩人不多廢話,一邊點開總結的路線圖,一邊說出結論:“卓隊,齊隊,這是王佐被害前,一個月内的行程圖,除了回家去學校和一些吃飯的點,他最經常去的地方就是久悅酒吧,一個月去了七次,其中被害前三天還去了一次。”
小将幫王佐去的次數和時間分别都标注了出來,“時間我都和久悅酒吧的監控對上了,其中一次,就是12月5号這天,王佐在酒吧被人打了。”
“被打了?”覃齊問。
小将不多解釋,點開相對的12月5号的酒吧門口等監控。
監控畫面中王佐穿着運動套裝,顯得更加年輕些,一瘸一拐的出來,連上明顯帶着傷,口上罵罵咧咧,監控離的遠聽不清在說什麼。
不一會酒吧的酒保出來,将他送回車裡。
“将這個酒保放大。”商毅卓點着畫面中的酒保。
小将操作幾下,酒保的身形被放大,單人呈現出來。
商毅卓一雙眼睛直直對上,畫面中酒吧在帽檐下的雙眼:
“這人是安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