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帶着他交了一位朋友,希望他可以走出陰影擁有真正的好朋友。計劃成功,兔子有了騎士(任務報告絕對不可以這麼寫)。如果我有事離開,那麼他也可以有幫手。
“兔:希望明天姐姐可以早點來,我給姐姐摘好吃的。
“騎士:喜歡姐姐,我也要學法術。”
“第六天,我把天景給我的聯絡器給了他,天景吃醋了,好吧,給未建交星球的孩子這些東西是違法的,無所謂了,反正這裡沒有别人,哥哥也就知道窩在房間裡,沒有人會知道,如果有人看見這篇日志,也無所謂,他們沒有物證,文字嘛,我會不知道嗎。
“兔:姐姐好嚣張,已經是個壞孩子無法無天了。
“騎士:再也不想喝寺廟的井水了。”
“第八天,可以确認天神教寺廟的水含有大量靈力,經過曆代的積累部分人可以獲得能力成為神職人員,普通人也可以通過大量飲用後短暫獲得能力。儀器結果顯示靈力很幹淨,屬于瑾雲族成員。根據經書記載的時間及其對于艾拉星‘天神’的描述,所有的推測都在往負面方向發展。再次懷疑任務的合理性,作為一個美術生,雖然有殿下親自教導,我真的适合這個方向的任務嗎。”
“第九天,抓到一名魔根成員,很遺憾,這是怨力。魔根口中的神,可以确認是那名通緝犯。天神教寺廟受靈力保護,根據各地寺廟方位,是上古陣法,傳送門無法開啟,飛船能源消失,信息無法傳遞出去但是日常溝通正常。該死,我就不應該為了和哥哥一起出來而隐藏蹤迹,那家夥從一開始就盯着我們。”
“第十天,我還是想不起來我們的方位坐标,記憶被屏蔽。我找到兔子,他很傷心。我向他保證明天帶他離開安置區,他是我最小的弟弟,我要把他交給安冽,萬一出事了好歹還有個人可以輸血。
“兔:姐姐為什麼不讓看前面的日志,為什麼要把我交給安冽,姐姐希望這樣,那我明天一定會等你的。”
“靈力被壓制了,還好記錄儀在手上。政府高層竟然有魔根的奸細,在茶裡面下抑靈丹。竟然把臭襪子塞進我嘴裡,如果能回去我一定要叫老師帶兵蕩平他們!
“身體好累,他們還下了别的毒嗎,為什麼哥哥還很精神。他的目标一直是哥哥啊,我要麼和哥哥一起逃出去,要麼死,落到他們手上,哥哥就會為了找我留在這裡,絕對不可以讓預言成真當初就是我的原因哥哥才會離開我們。
“他叫什麼名字來着呢忘記了呀,前面就應該寫上真名不要因為他害羞而退讓。哥哥,我把記錄儀留給你,日記密碼我也取消了,你一定要看到早點去找到他,他身體不好沒什麼朋友性格内向我給他找了個大大咧咧的朋友好像還有點小錢他喜歡毛絨絨的東西還有什麼呢還有什麼啊為什麼要屏蔽我對他的記憶他也是你計劃的一環嗎是有什麼特殊的play嗎我老師不會放過你的對還有最重要的他是外婆妹妹的孫子他手上有我們文明的造物你必須找到他!”
“這個家夥是外婆的侄孫!為什麼不早點說。”督尉承懊惱道,他轉頭對安冽道,“你現在帶人去安置區找!”
“有點難搞。五年前的安置區2區,基本上當年就分配了工作,法市,文海市,更南邊的海島,都是工作地點。”安冽很為難。
“爵士,你去看看那老頭在不在,在的話把他拖過來。”
五分鐘後。
“安冽公子也在。”李老闆拿起儀器,将最後一篇日志過了一眼,道,“督尉承,我問你,你外婆和她妹妹,有血緣關系嗎?”
“這重要嗎?”
“當然重要,血緣尋蹤法術最重要的就是相同的血緣,不然這茫茫人海要找到什麼時候。”
“就不能通過電台找人嗎?”雲安問,“就和小朋友走失一樣說某某在保安室請某某父母到這裡來領。”
“那還有一個問題,督雨洛,用的是自己的原名嗎?”
“那,那畫像呢?”
“我們也不能保證督雨洛用的是自己的原貌。”
“李老闆,你也是外星人嗎?”葉湘問。
“當然是了。”
“那你在這裡圖什麼?”安冽問。
“根據帝國政策,如果我一直保持現在的經濟實力,那麼如果帝國吞并了你們,我就會獲得一筆不菲的财富。這對我來說很劃算。所以安冽公子,可以讓你父親放寬心,做生意,最重要的是一個穩定的環境。”
安冽:是一個鑽政策漏洞的家夥!
“你也放心,既然你弟弟手上有我們的東西,那麼可以用靈力探測法,雖然會被天神教的東西幹擾,但一個個排除過去,一個月内一定可以找到的。”李老闆拍了拍督尉承的肩膀,“不要生氣,小心入魔。晚上的實驗不要耽誤了。”
“李先生,那黎蘇茗也是外星人嗎?”葉湘接着問。
“不是,我和他們的母親是合作夥伴。”
“安冽學長,麻煩你送我們了。”葉湘坐到了後座。
“沒事,反正我現在受傷了很空閑。”
“那我們下午可以一起玩嗎?”
“不是說下午寫作業嗎?”雲安不解。
“我想去喝天神廟的井水。”
“司機,送我們去天神廟。”
“到時候要我送你上去嗎?”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爬上去的。”
白天山上人不多,特别是現在特殊時間,很多人都在單位上班。
“安公子,好久不見。”主持盤坐在樹下念着經文,見有人進來,擡起眼眸。
“尤爺爺,這天好熱啊,我想讨點水喝。”安冽道,“您可以給我打桶水喝嗎?”
“你們都是來喝水的?”
“嗯嗯,爬上來渴死我們了。”葉湘和雲安連忙道。
“那你們自己去打就好了。”
安冽腿腳不方便,女孩子們就沒有讓他動手。她們很快就打了滿滿一桶井水上來。安冽走到廂房,像在自己家一樣拿了三個碗出來。他們也不講究,坐在地上,圍着木桶,咕咚咕咚的喝。
“喝這麼多,應該夠了吧。”雲安道。
“我沒感覺有什麼變化。”安冽道。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