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巴回到加蓬想掌權就一定得像當年的明成祖Judy一樣先把自己的侄子擠走。】
應該是朱棣,王耀無奈的想,未來的孩子思想還真活躍。
亞瑟也是一愣,王耀家的這個孩子啥時候有了英文名?
【獨立】
【為了重新掌權姆巴決定換個打法,先不舔法國政壇的頂級大佬,而是而是先從下層還是舔起。
他帶着自己的政黨先舔一些在加蓬的白人居民和企業,尤其是财大氣粗的法國伐木集團,許諾大筆利益。
法國伐木集團沒有看出姆巴的孝裡藏刀,而是覺得這老夥子行,拿出大把資金幫助姆巴成功當選了首都利伯維爾的市長。】
亞瑟:“不得不承認他有些頭腦。”
弗朗西斯:“說是下層,但都算的上是資産階級。這個姆巴倒是會表演。”
阿爾弗雷德:“我倒是好奇,他得到權勢之後會不會兌現承諾。”
王耀:“若是沒有,他的麻煩很大,這對他來說前功盡棄。”
伊利亞:“努力也就相當于白費了。”
【初戰告捷後姆巴做了一次精準的押寶——此時的戴高樂剛剛重返政壇姆巴迅速跟進全力支持戴高樂的「法蘭西共同體」提案。
戴高樂聽了龍心大悅,一開心就任命他做了殖民地自治政府的第一任總理。】
弗朗西斯:“法蘭西共同體提案嗎?”
他無心關心姆巴是否成為了自治政府的人第一任總理,他真正關心的是那個「法蘭西共同體」的提案。
亞瑟:“精準的押寶?這個戴高樂的身份似乎已經不低了。”
阿爾弗雷德:“就是不知道是個怎麼樣的提案呢。”
【本來能舔到戴高樂對于一個山竹人來說那屬于祖墳詐屍的好事,可是姆巴很快就舔出事了。
跟當年給總督寫信要求優待本民族一樣,他很快又犯了一個錯誤——拍馬屁拍到馬闌尾上了。】
王耀:“又來?”
阿爾弗雷德:“這是剛到手的職位又沒了?”
伊利亞:“那也得是很大的錯誤,這個姆巴怎麼都是在這種時候犯這樣的錯誤?”
弗朗西斯:“照理他現在該保佑自己了。”
亞瑟:“這次也被會被流放嗎?”
【1959年當選總理後姆巴就一直鼓吹要求法國把加蓬升級,從殖民地升級為法國的海外省,作為正式的法國領土由中央政府直接管理。
按照姆巴的想法這個倡議能進一步加強自己帶孝子的形象,同時加蓬這裡已經發現了石油和鈾礦,這都是戰略資源法國人沒有理由拒絕這項提議。
為了一點資源把一個海外的窮地方納為自己的領土,不知道大家看了這個劇情眼熟不眼熟,反正荷蘭看了肯定很眼熟。】
弗朗西斯已經屬于皮笑肉不笑了,為了點石油和礦産納你為領土?白日夢敢不敢再大一點?
再次被提到的霍蘭德真的繃不住了,總有他的戲份是怎麼回事啊?
亞瑟也評價了一句:“離譜。”
阿爾弗雷德:“究竟是怎樣的經曆才能給他這麼不可能的白日夢想法。”
伊利亞:“不切實際。”
王耀:“這種可能性可以說完全沒有。”
【事實證明戴高樂不愧是高明的政治家,雖然當時的蘇裡南還沒有利用剪刀差收割荷蘭,但戴高樂還是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問題。
他用一句話就打發了姆巴——「法國可不想成為殖民地的殖民地,你那些破礦我有一萬種辦法收走,可我不是荷蘭那種海上大冤種,沒必要在非洲給自己搞出一圈黑人公民 。」】
霍·海上·蘭·大冤種·德:“……”
你再罵!
弗朗西斯慶幸自家領導人的智慧沒有被一點資源蒙蔽,畢竟誰也保不齊未來的領導人究竟幹了什麼,會不會之後就被蒙蔽。
【不過戴高樂倒也沒清算姆巴而是認為這就是一片愚忠而已。
1960年的加蓬第一屆選舉中戴高樂認命了姆巴成為了加蓬的第一任總統。
1960年7月5日法國和加蓬簽訂了權力移交協定,同年8月17日加蓬正式獨立。】
阿爾弗雷德:“沒有遭到清算嗎?”
王耀:“畢竟領導人不一樣。”
伊利亞:“一片愚忠,仔細想想倒也沒錯。”
弗朗西斯:“可算獨立了,還好沒有耗很久。”
亞瑟聽完意識到了什麼,沒忍住笑了。
知道亞瑟在笑什麼的霍蘭德無可奈何,誰讓是自己造的孽。
王耀:“任命姆巴?果然選舉不過是一個好聽一點的名頭罷了。”
阿爾弗雷德:“很正常的王耀,他們要做的不就是從别的方面做到和舊殖民一樣嗎?給自己選的人開個後門而已,對法國人來說不難。”
伊利亞:“其實完全可以想到很多殖民地就算獨立,宗主國也會千方百計的用其他方法掌控,當然也不一定會是宗主國。”
【獨立後的姆巴做了什麼呢?第一件事就是把剛獨立的加蓬再送會給了法國。
在獨立當天姆巴就跟法國簽訂了一系列「雙邊合作協定」,在外交、貿易、财政、軍事、教育、航運等方面展開「全面合作」。
總之加蓬的資源優先保證法國開發,交通優先保證法國通過,采購優先采購法國産品,貸款優先借法國的高利貸,甚至連出石油的價格都是有法國定的。
一句話除了不用支付政府開銷以外法國該獲得的利益一點沒少,這就是所謂的「新殖民主義」的手段。】
弗朗西斯嘴角含笑,這些東西加起來利益客觀。
亞瑟:“無論生活還是其他方面,還真是哪哪都有你。”
弗朗西斯:“不然怎麼叫殖民呢。”
王耀:“還真是孝子。”
伊利亞:“……兒子都沒他這麼孝順。”
阿爾弗雷德:“這下弗朗西斯可開心了。”
【當然了,你要說姆巴一點權力都沒有,也不是。
起碼他可以打造一下個人IP了,他找來一群靈魂歌手編出來一堆直擊靈魂的歌曲。
主題全都突出姆巴先生是個在村裡給寡婦挑水、在外面給寡婦捐錢的好人。
他把自己的大頭像印滿了加蓬的郵票、紀念冊和信封,甚至連褲腰帶都不放過。
當然這次他清醒了不少沒敢僭越,在每一張自己的照片上他都把戴高樂的照片也一并挂了出去,保證自己的照片沒有高過父上。】
弗朗西斯:“……”
你要不還是僭越吧,我家孩子應該不需要這個。
亞瑟:“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他到底清沒清醒。”
王耀:“不清醒中帶着一絲為妙的清醒?”
阿爾弗雷德:“感覺這個清醒有點沒必要。”
伊利亞:“孝子也不用這麼當吧。”
【即使在哄堂大孝的非洲這麼孝順的總統也是少見的,加蓬獨立後老百姓天天上街遊行指責總統無底線賣國。
把姆巴稱作「法國的仆人」。(明明是兒子)
但姆巴此時早就大徹大悟了——憑本事跪下去的總統,憑什麼讓我站起來。
他派出大量的軍警鎮壓然後按照非洲大區優秀的匹配機制,軍事政變也就自然而然的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