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知道關于聖泉的東西?”寶環在一旁有些不信的問到。
“當然,我可是鎮長的女兒,我什麼不知道?”劉月茂說到。
“當真!?”鳳汐花激動地向前一步握着她的手,“劉姑娘你當真知道關于聖泉的消息?”
劉月茂見她手拉住她的手,眼神中漏出了激動的色彩,立即反握住她的手。
“知道啊,我們老鎮志中有記載,祖先曾帶回一滴聖泉水,花花,你想知道的是不是這個?我可以帶你去看,怎麼樣。”
“好,你容我梳妝,等下我立刻跟你走。”鳳汐花急忙讓寶環替自己更衣,在她們轉身後,劉月茂眼神看着她的背影逐漸癡迷,轉而瘋狂。
隻讓寶環簡單的幫自己弄了頭發,換了身在杜嬌村買的衣服,這一打扮,反而真的像是古泉不谙世事的采花少女。
這剛一打開門,就見一個披頭散發,滿臉憔悴,步履闌珊的人,從小院門口一步一步的爬進來。
她身旁的劉月茂看到立刻抓緊了她的胳膊,害怕的說道:“天呀,白天居然有鬼!”
鳳汐花嘴角微抽,這在地上爬着的人,不正是消失了兩天的苦祀...她斜眼瞟了一眼劉月茂,隻見她臉上雖是害怕的神色,可眼底卻十分平靜,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幸災樂禍,但她現在一心想着聖泉的消息,無心去管她們二人之間發生的事情。
“不是鬼,是苦大人回來了,我們趕緊去看老鎮志吧。”她帶着手環上自己胳膊的劉月茂就朝前走去。
她們路過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苦祀,劉月茂隻低頭淡淡說了一句“苦大人,辛苦了啊,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結果鳳汐花腳間一沉,一雙手就抓住了她的腳踝。
她詫異道:“苦祀?”
苦祀聲音沙啞,黑眼圈極重,像是被人揍了幾拳,“别去.....”
鳳汐花皺眉,以苦祀的性格不像是多管閑事的人,她問,“為何?”
“苦祀!你有病啊!我和花花想去哪就去哪,你管的着麼?你憑什麼不讓去!”劉月茂第一次這麼大聲的嚷嚷着,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反常的癫狂。
苦祀的手緊緊的攥緊她的腳踝,一點都沒有松開的意思,她沒有理劉月茂,反而一直重複着,“别去....”
鳳汐花動了動腳踝,“苦祀?你——”才發現苦祀不知何時已經暈了過去,可她手上的力道卻一點沒卸,她正準備彎腰去查看。
眼前一黑,腳上一松,隻聽見一聲慘叫和骨頭斷裂的聲音。
劉月茂居然一腳生生踩斷了苦祀的手腕!
“你幹什麼!”寶環将劉月茂推到了一邊。
鳳汐花急忙蹲下查看苦祀的情況,她滿臉髒污,頭上冒出的汗順着額頭流下,留下一道印子,她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袖子撩起,她的手腕成一個不正常的弧度向下彎曲。
寶環看到後一陣抽氣,後而怒視,“劉小姐你也太惡毒了吧!你就算不喜歡苦大人也不能踩斷她的手腕啊!”
劉月茂瞬間淚流滿面,頻頻搖頭,“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踢開她的手,沒想到袖子寬大,這才沒看準,造成....”話沒說完,就哽咽的說不出什麼。
鳳汐花冷着一張臉,讓寶環看好苦祀,她去旁邊的小藥田中折了兩根不知道什麼藥材的樹幹,折身回來,對寶環說:“幫我擡高她的手。”
寶環依言,将苦祀的手輕輕的捧起,鳳汐花雙手在她扭曲的腕部捏了捏,僅就這麼一下,昏迷的苦祀疼的眉頭籠到了一起,可依舊沒有醒,她用力一捏,隻聽見咔吧一聲扭曲的手腕就複原了,然後用兩根樹枝固定,寶環将自己的裙擺撕成了布條,遞了過來,她将這些布條綁好,輕輕的擦了擦苦祀頭上的汗。
一手擡着苦祀的小臂,胳膊環住苦祀的肩膀,一手伸到她的腿彎間,用力将她抱起。
劉月茂依舊止不住的哭,見她要走,便跟在身後,“花花,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
鳳汐花腳下一頓,站在原地,回過頭冷眼看着她,“我相不相信不重要,我覺得你應當跟她道歉,而不是我。”
劉月茂被鳳汐花的眼神震懾住,哭都不哭了。
鳳汐花抱着苦祀,朝苦祀的房門走去,寶環麻利的率先将房門打開,她抱着苦祀,将她放到了她的床上。
“寶環,去跟馮管家說讓他趕緊請大夫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