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嘴硬的家夥....
不過能讓苦祀露出這種微笑,看來她們在一刀兩斷前相處看起來還不錯,那又是什麼原因導緻她們二人變成現在這樣,一個怕的要死一個眼神中透露着恨意.....
“既公子,你是來找宮姑娘的吧,她在苦大人的房中。”
屋内講話的二人聽見屋外傳來馮管家的聲音,同時回頭看去。
隻見一身布衣短衫長褲的風既白從門外走來。
他腰間挂着一圈羽毛像是腰帶,又像是點綴,藍色短褂與那白羽相稱,他行走間,羽毛随風擺動,偶爾斜飛到藍色短褂上,似是一隻在天空自由飛翔的鳥,古泉國的百姓生活的随意散漫,連帶着發型服飾都透露着自由不羁。
在鳳鳴和古泉,無論男女皆要束發,不可披頭散發,不然就會被說是不尊禮節、失了儀态,可在古泉,除了官員,上至富商,下至百姓,皆奇裝異服、發型各異,無論你穿什麼樣式的衣服,在他們眼中都稀疏平常,無人在意。
風既白看到屋内陳設略微詫異,看到鳳汐花後,開口道:“王州牧回來了。”
“真的!?”
“什麼!?”
鳳汐花和苦祀異口同聲,都略顯激動。
“王州牧他現在在哪?”鳳汐花站直身體問到。
“舒陽和我吃早飯的時候,過來的衙役來報說他在府衙和鎮長正在商量事情,等他忙完事情就會命人把通關文牒給咱們。”
“什麼!!鎮長也回來了??他們不給草場呆着,回來幹嘛!?就留知府一個人給那?不行,我要去看看!”苦祀極其激動,邊說邊掀起身上的被子,下床來,鳳汐花忙去阻攔,“欸,你傷害沒好,身子正虛弱着,胡亂動什麼?”
“我傷的是手,又不是腿,那倆人不好好在草場勘察布防,跑回來做什麼!消極怠工!我必須去看看!”苦祀說着坐在床沿兩腳一蹬,将床邊放的鞋子穿上,作勢起身要走,結果剛一站起來,就跌回了床榻上。
鳳汐花有些訝異,沒想到苦祀這麼一個随性之人,居然對待工作這麼積極,她伸手架起她那隻完好的胳膊, “走吧,我攙着你去。”
“你也去?”苦祀雙眼微微張大。
“對啊,去催催王州牧,我們急着趕路呢。”
順便看看有沒有辦法見到知府,既然苦祀說知府在草場,那除了文牒之外,能見到知府,讓他把老鎮志拿出來,看看裡面有關于聖泉的記載,要是能找到一些關于聖泉的線索,也不枉費他們苦等了這兩日。
“着急趕路?你們要去哪?”苦祀好奇問道。
“趕緊往下個鎮子。”鳳汐花随口回應,既然已經知道老鎮志記錄的有聖泉的消息,那就不必再多跟苦祀說,畢竟她是古泉國王上身邊的侍女,要是讓她知道他們此行是為了他們國家的聖物而來,不知她會做出什麼反應,要是幫忙還好,要是不幫,再對他們多加阻攔,那可就...
苦祀腿腳發軟,鳳汐花十分吃力的攙扶着她,風既白跟在身後想幫忙,可苦祀是女子,他也不好伸手去扶,于是開口道:“不如讓馮管家讓下人們擡個轎子過來,如何?”
還在苦兮兮互相攙扶着的二人,對視一眼,對呀,用轎子不就好了。
于是喊來馮管家讓他安排了個轎子,苦祀坐着轎子晃晃悠悠的就被擡着去了隔壁府衙。
鳳汐花和風既白跟在轎子身後,她調皮的對他說:“哼哼,你要怎麼感謝我?”
風既白呆愣,這是什麼意思?
鳳汐花看到他眼神木讷,呆頭呆腦的樣子,噗嗤一笑,忍不住的想逗弄他,說道:“哎呀,我可是查到了有關于聖泉的有用線索。”
“你是說這個鎮子裡關于聖泉的記載?”風既白問。
鳳汐花得意的點頭“嗯。”
“聖泉在哪裡?”他追問到。
“呃...”鳳汐花被噎住,平常人不應該追問什麼線索麼,怎麼到骨頭這裡直接就問答案了,“我是說剛有了點線索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