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麻煩了,不太會穿。”
她就看到風既白看着她的脖子處,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問到:“你這個領口是不是做的太靠上了?要不讓她們再裁裁?”
她歎了口氣,“算了就這吧,太麻煩别人了。”
然後風既白伸手很自然的幫她整理着領口,她耳朵微微發熱,風既白的手總是不經意間會擦過她的下巴,冰涼的手指還會擦過她的鎖骨,她微微側頭,不敢看他靠近的容顔。
心髒砰砰直跳。
“你這樣子幫她,别說舒服了,彎個腰都能讓她憋氣憋過去。”苦祀靠在木屋上一臉調侃的說道。
她走進,伸頭湊近看着鳳汐花說:“你臉怎麼那麼紅?”
“有...有麼...”鳳汐花不自然的摸了摸臉,然後說:“估計是換衣出的汗。”
“哦~換個衣服臉能紅成這樣?”她拉個長腔,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風既白,發現風既白的耳朵也紅的不正常,“她是因為換衣服,你呢?你耳朵紅什麼?”
風既白身體一僵,有些不自然的開口說道:“外套太厚了。”
苦祀挑眉,“哦~一個換衣一個外套的,你們外地人還真是臉皮子薄,容易發紅呢。”
鳳汐花聽見苦祀說骨頭的耳朵,她的視線就跟着移了過去,她的心跳随之‘咚咚咚’跳的更加強烈,可聽到骨頭的話,心中有些空洞,胡亂擡眼看向他的外衫,确實比之前的衣服料子要厚一些,她垂眸掩去眼中波動的神色。
一雙有些粗糙的手就拉向她腰間的帶子,感覺到腰間一松,胸前一涼,她忙捂着轉過身去,“苦祀!!??”
苦祀也吓了一跳,“你裡面怎麼不系帶子啊!”
她的臉跟被火燎過一樣,通紅通紅的。
該死的苦祀!
她因為不會穿,所以裡面的衣服隻是交叉了一下,并沒有用東西固定,隻用外衫一根帶子系在腰間,苦祀這麼一拉,裡面的内襯跟着散開,一個藕色的肚兜就這麼赤裸裸的漏在風既白的面前。
完了完了,骨頭肯定什麼都看見了!她一想起剛才骨頭的眼神,她心跳的劇烈,震得耳朵發麻。
丢死人了!!
她轉身忙跑回屋子,苦祀有些尴尬的跟着進去,順便将門帶上。
裡面就傳來衣服拉扯的聲音,苦祀說:“你别自己穿了,我幫你穿!”
鳳汐花略微生氣的聲音說到:“你還嫌我不夠丢人?”
苦祀為難又委屈的聲音說:“我不知道你裡面沒系住啊!我想着直接給你整理一下,誰知道會弄出這種事情啊!”
被擋在門外的風既白,跟個石像一樣動也不動的留在原地。
那一瞬間,光滑泛着光澤的繡花肚兜和那肚兜下的攏起撞入他的眼中,藕色肚兜襯得她肌膚如玉,肚兜被撐的有些變形,兩個尖尖的...他猛地閉上眼睛,狠狠地吐出胸口中的濁氣,再睜眼,就聽見屋内的苦祀大聲說。
“沒想到你還挺有料,這小衣都裝不住你的——”
“苦祀!!你再說我就給你扔出去!!”
鳳汐花立刻出聲,她現在的臉跟紅透的蘋果一樣,她生怕苦祀後面的話讓門外的骨頭聽了去。
門外的風既白,也不敢再多呆,立刻轉身離去,隻是離去的腳步有些踉跄....可見他内心有多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