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扯出個笑容,說:“你們這草藥還挺靈驗的。”
鳳汐花想到風既白那隻手,問到:“這藥還有麼?”
“花花想要?”劉月茂看着她問到。
“嗯,如果有的話,我可以出錢買,多少錢都沒關系。”
劉月茂有點激動,身子忍不住動了動,可渾身的傷又讓她疼的直冒汗,她激動的說道:“花花是那天身上受傷了麼?女孩子可不能留疤,我這裡還有好多藥,讓翠柳給你多備點,不行,你留下跟我住在一起,每天讓翠柳給咱倆敷。”
“呃...不用不用,我沒受傷,我是想給别人買一點用的,這個藥真的能不留疤?”鳳汐花連忙擺手否認,但是看躺在床上裹成粽子的劉月茂她又有點懷疑,是否真的不留疤,畢竟她那張臉她可是親眼見過,千瘡百孔。
“别人?”劉月茂看着立在她身旁寸步不離的風既白,瞧着他眼神裡的警惕,輕哼了聲,說:“是給既公子麼?這個藥可是千金難求的藥,原本是不輕易給别人用的,既然是花花開了這個口,既公子長得也好看,留疤确實不好,那就讓翠柳晚些時候給既公子送過去好了。”
....千金難求?早知道不開這個口了....
鳳汐花有點後悔,這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原本想着買點,掏錢就行,結果劉月茂直接要送,她就算此時拒絕了,怕是劉月茂也不會收錢。
這個頭開的,她還怎麼問聖泉的消息?
“我一個男子,留疤不留疤的無所謂。”風既白輕輕握上她的小臂。
兩道視線看向風既白搭在她小臂上的手,被布裹得嚴嚴實實,看不出來他的手究竟變成什麼樣子。
鳳汐花也覺得現在讨藥不是好時機,索性準備認同,結果她還沒開口,劉月茂就大聲嚷嚷道:“那怎麼能行!你肌膚上怎麼能留疤,男的怎麼了?男的皮膚留疤了也不好看,不光不好看摸着也讓人不舒服啊!”
摸?
劉月茂也發現她過于激動,于是放低聲音,說:“你要是留疤,就不好看了,到時候花花可就不喜歡你了。”
鳳汐花就感覺自己胳膊上的手動了一下,連忙否認:“不會,怎麼會。”
反應過來自己在說什麼,紅色從脖子沖向腦袋。
她這不是間接承認她喜歡風既白了麼!
一直隐藏于心的告白,沒想到就在這種情況下脫口而出。
風既白也意識到了她的回答,臉上發熱,手緊忙縮回袖中,紅着臉頭撇向了一邊。
劉月茂的眼神在他們倆之間打轉,“你們...”
鳳汐花打斷說道:“咳,那個,你渾身傷的還蠻嚴重的,肯定需要好好休息,我們也不能打擾太長時間,不如長話短說,你昨日讓翠柳送的信,我看到了,那鎮志已經被燒毀,你怎麼會知道裡面都記錄了什麼?”
“你不信我信裡所說,你就不會來找我了,所以你還是信的對吧?”劉月茂的眼睛彎着,看着他們二人的反應。
“信,也不信,要是你一直不說,我就當你不知道,我也不想浪費時間在這裡。”鳳汐花認真的看着劉月茂說到,“這樣,我給你半炷香的時間,若是你還不說,那今日就算我來看望你,我們這個朋友不作也罷。”
“你真的要讓我當你的朋友!!?”劉月茂驚喜的喊出了聲,她身子都向上擡了一拳的距離,弄得臉上身上的汁水橫流。
“哎哎哎!你别動啊,你快躺下。”鳳汐花急忙伸手,可手伸到她肩膀的上空,發現劉月茂渾身都沒有能讓她下手的地方,手就那麼不知所措的橫在空中。
一雙滿是綠色汁水的手,立刻握上鳳汐花停在半空的手。
一股黏膩感從手上襲來,她瞬間想縮回自己的手,可那黏膩感又瞬間消失,隻留下了斑斑點點的綠色汁葉粘在她的手上。
風既白皺着眉頭,用袖子包裹着她的手,細細的擦拭着,嘴裡說道:“劉小姐,你身子不好,不要亂動。”
劉月茂斜睨着風既白擦手的動作,眼球轉動又看向鳳汐花的臉,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眼睛一亮。
“我這不是太激動了,花花,我現在是你的朋友了麼?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