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落,醫生這才感确定了,低咳了幾聲:“閣下放心不是什麼大問題。隻是身體火旺,又沒有及時發洩,才會流鼻血。”他火急火燎被叫來,沒什麼毛病有些生氣但又不僅松了口氣。
聽了以後萊特安紅了紅,他這段時間忙着複習,蘭納維托又出差,所以……
“以後補身體可以,切記不要過量。”說完醫生囑咐他最近飲食清淡些就走了。
管家站在一邊有些尴尬,連連點頭,客客氣氣送走了醫生。
知道沒事後萊特安放下心來,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出來剛擡頭就看到了等在外面徘徊不止的管家。
“弗因諾,怎麼了嗎?”
“對不起都是我擅作主張,讓您變成這樣。”管家非常自責愧疚,将事情一一解釋清楚。
“我心裡着急,就找了個方子,想給你們補補,竟弄巧成拙。”說着,管家都擡不起頭了,他這一大把年輕了還幫倒忙。
“不用自責,我知道你是好心,也沒出什麼事情。”萊特安虛驚一場,也沒怪罪,“不過我和蘭納維托心裡有數,以後别這樣了。”
管家急忙應好,臉上多了一絲頹容:“我跟了先生很多年,看他一直孤家寡蟲心裡不好受,先生眼見就一百歲了,我想怎麼也得讓他有一隻幼崽。”
萊特安眼中有幾分好奇:“一百歲是有什麼說法嗎?”
管家擡頭:“先生沒和你說過嗎?他的願望是一百歲前有一隻自己的蟲崽。”
原來如此。
萊特安垂眸深思,擡起眼眸多了些堅定,他看着管家開口。
“弗因諾,希望你能繼續幫我。”
幾天後,蘭納維托出差回來了,萊特安也正式放了假。
當天晚餐,萊特安邊吃飯,邊打量對面的蘭納維托。
蘭納維托夾了一筷子菜,注意到雄蟲暗中打量的目光微皺着眉,他發現他每次要夾菜萊特安眼神都黏他手上了。
想着他放下了筷子,覺得有點渴,拿起手邊的湯,瞬間萊特安的目光變得炙熱。從他拿起碗到喝下,仿佛放慢成一幀一幀。
“為什麼老是盯着我?”
萊特安肩頭一抖,沒想到蘭納維托這麼敏銳,硬着頭皮說謊:“沒,隻是很久沒見你了,想多看幾眼。”
蘭納維托手上一頓,面上有些不自然,他怎麼覺得雄蟲愈發黏乎了呢,每一句都跟情話一樣。
他垂眼,不知不覺又喝了碗湯。
萊特安遙遙與門口的管家對上了目光,點了點頭。
晚上。
有蟲敲門,蘭納維托去開了門,是萊特安。雄蟲每次來都穿着浴袍,似乎一定會發生什麼。
萊特安順利進去了,卧室裡桌面的資料還攤開放着,蘭納維托剛洗完澡,現在在吹頭發。
身後一熱,蘭納維托拿着吹風機的手一頓,耳邊響起了一道聲音:“我幫你。”随之手上的吹風機被拿了過去。
萊特安五指穿過亞雌的頭發,原本齊耳長的銀發長了些現在到下巴,柔風吹過,暖暖的。
蘭納維托舒服得閉着眼,眉梢舒展開,氣質慵懶。雄蟲的手臂時不時會碰到他脖頸,他癢得縮了縮又很快被按住。
幾分鐘後,頭發半幹了,萊特安關了吹風機放到了一邊。
“很忙嗎?”
蘭納維托轉過身:“剛忙完,過段時間才會忙起來。”
萊特安眼一閃,臉親昵貼着他胸口,從下方仰視他。
“我考了第一,我想要獎勵,老師。”
蘭納維托想糾正他的稱呼沒來得及,唇被吻住,熟悉的溫熱柔軟讓身體瞬間麻了下來。
洶湧的情欲從四肢百骸傳來。
他舌尖發麻,呼吸紊亂。
其實……這幾天他也很想他。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不知是不是幾天沒做,這次異常熱烈,幸好很久沒做不然蘭納維托非得斷了腰。
一切歸于平靜,勞累過度的亞雌早睡過去了,經過鍛煉體力見長,但年齡差距畢竟擺在這,他可比不上剛開葷食髓知味的年輕蟲。
萊特安側躺着盯着蘭納維托的臉,心中被塞得滿滿的。
他一定會盡全力滿足蘭納維托的願望的。
一無所知的蘭納維托很快就火了,剛回來時覺得萊特安的溫柔體貼都是假的。
一開始他還勉強能跟上,體諒雄蟲年輕氣盛,誰料萊特安天天得寸進尺,他這把老骨頭都要被折騰散了。
蘭納維托闆着臉生蟲勿進,扶着他那快斷了的老腰,萊特安當沒看見,黏黏糊糊蹭過來:“蘭納維托。”聲音低低的更撒嬌一樣。
“離我遠點。”亞雌巋然不動,鐵定了心不理他。
萊特安從後面抱住他的腰,小心翼翼問:“你生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