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沒有經驗,那之後他們就克制着力度,不會再把對方嘴唇咬出血了。
三年沒親近,但習慣不會變,甚至吻得比之前更小心翼翼,池琰咬的這一下應随都沒感覺到疼,反而癢癢的,像被什麼撓了一下。應随沒忍住,手探進他衣擺,捏着腰把人抵在牆上,很重地吻回去。
家裡沒有潤滑和安全套,兩人也沒有到必須做的程度,就在玄關互相幫忙解決了。
結束的時候應随去親池琰,擡手想摸他的臉時,手腕被池琰捏住了。
“沒洗手别碰。”
應随無辜地看他一眼,哦了聲。
其實也沒有這麼講究,之前瘋起來的很多時候都會蹭到皮膚上,手上腿上,腹部嘴唇,哪裡都沾上過。
隻是現在到處都挺幹淨的,沒有那麼亂,池琰就不想讓他把東西弄到臉上。
“還想起來一件事。”池琰淡淡開口,嗓音有點懶,“你當時把東西往我嘴上蹭,是吧?”
他坐在玄關的角櫃上,比應随要高一點。說話時微低着頭看向應随,嫌不解氣似的,還擡腳往他腿上踢了一下。
應随愣了一下,才意識到他是指那次晚宴重逢,他幫完池琰要離開時,把嘴上殘留的那點東西都抹到池琰嘴唇上了。
當時他沒想太多,隻是看池琰一副冷淡模樣,哪怕是被伺候舒服了也還是不冷不熱的,就下意識那麼做了。
可能是不想看池琰對自己那麼冷漠吧,所以做點什麼想激起他的起伏。
不過這些都沒必要說出來。應随把手放下,擡頭湊過去在他鼻尖親了一下:
“對不起嘛。”
“我太想你了。”
“這之間有什麼聯系嗎?”
“沒有。”
“那你在說什麼。”池琰聲音不大,也不是質問的語氣,而是自言自語,又有點嫌棄。在應随耳朵裡就是撒嬌。
“那不說了。”
家裡再次安靜下來,沒人說話,因為又親在一起了。
他們全程都沒有開燈,隻玄關有個小夜燈在亮着。
最後是阿努比斯不小心把燈給打開了。當然,也可能是故意的,看這兩個人類黏黏糊糊那麼久都不管它,必須找點事情彰顯存在感。
池琰洗幹淨手,先陪貓玩了會兒,然後去洗澡。
應随也上樓喂貓,洗漱好拿着自己的睡衣又下來了。
看他來池琰并不驚訝,連句多餘的話都沒說,隻讓他再回去拿枕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