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下學堂
蕭若風抱着百裡西瑤走在前面,後面是蘇辰和小藍他們,百裡東君幾人漫步走在最後面。
“雲哥,你當時不在,沒看到我以一敵十。” 百裡東君雙手叉腰,笑的燦爛,“那場面可精彩了。”
“雖說這不是我向往的江湖,可也很是精彩!”
司空長風點了點頭,“那些人都是各中好手,此番還真是驚心動魄。”
“我反而覺得特别有趣。” 尹落霞一拍司空長風的肩膀,“咱倆在那園中玩的還挺開心的。”
“确實。” 司空長風笑着點了點頭。
“你别說,西瑤還真是神奇,連隐身符這種東西都會畫。” 尹落霞掏出了懷中黃色的符,那符已經失去光彩,完全沒有他們剛拿到手時的樣子。
“可惜了隻能用這一回。”
她搖了搖頭,而後看向前方,“我還想讓她再給我畫點其他符。”
百裡東君伸了個懶腰,“你沒聽綿綿說嗎,符她沒學好。”
“确實。” 葉鼎之笑了笑,“我看她下筆的時候很是猶豫。”
他甚至懷疑這符就是她随便亂畫的,真正有用的其實是上面附着的百裡西瑤的靈力,也就是那金光。
學堂後院園中
一看到他們的身影,阿彩和小白立即展翅飛到蕭若風身邊,他們圍着蕭若風飛了一圈,仔細查看蕭若風懷中百裡西瑤的情況。
李長生擡頭看去,笑了笑,“呦,回來啦 ,沒出事兒吧。”
蕭若風輕聲回道,“沒有,一切都已安排妥當。”
百裡西瑤輕輕動了動頭,她睜開眼,看着周圍一群人。
看到懷中人醒了,蕭若風将百裡西瑤放到了地上。
百裡西瑤看着他眯了眯眼,蕭若風輕輕笑了笑,“怎麼了?”
小姑娘眉頭輕蹙,“風風,你身上又冷又硬,好不舒服。”
他們剛剛一路騎馬回來,蕭若風将她環在懷中,身後堅硬的盔甲很是硌人。之後他下馬将她一路抱進學堂,雖然以往蕭若風的懷抱也有點硬,但勝在溫暖,剛剛百裡西瑤軟乎的臉頰貼在盔甲上,卻是又冷又硬。
看着百裡西瑤的表情,蕭若風無奈地笑了笑,他輕輕撫摸小姑娘的頭發,“真是委屈你了。”
看着身着玄金盔甲的蕭若風,李長生蹙了蹙眉,“風七啊,你先去換身衣裳吧。”
李長生一向不想讓他的弟子肩負所謂的天下,看到蕭若風身上的盔甲,更是讓他不喜,盔甲上身就意味着責任重大,而責任有時是會讓人丢掉性命的。
蕭若風朝着李長生一點頭,而後往院子而去。
不多時,蕭若風一身明黃色廣袖錦衣回到了園中,李長生看着華貴儒雅的蕭若風暗暗點了點頭,他還是喜歡弟子們自由灑脫的樣子。
“我當時是一劍掃去,将他們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百裡東君一揮胳膊,神情激動。
雷夢殺幾人此時正聽的起勁,剛剛在園中,司空長風、百裡東君和尹落霞就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着今晚發生的事情。
葉鼎之就坐在一旁默默地聽他們說。
百裡西瑤則是坐在一旁看着小白啄小藍,她懷中抱着一隻火紅的狐狸,桌上是一隻白兔和一隻黑色的幼狼,腳邊圍着雲逸他們。
小白将小藍追的滿園跑,“你個狗子,一天天就會給濟慈添亂!”
嗚嗚嗚嗚,“我不是狗!”
嗷嗷,“蠢狗!”
李長生獨自坐在一桌,端着酒壺一口一口的喝着酒,他的手邊是阿彩。
一派溫馨熱鬧,蕭若風眉眼彎彎,笑的很是溫柔。
他走到百裡西瑤身邊坐了下來,小姑娘順勢靠在他的身上,蕭若風低頭看那隻紅狐狸,“這就是新朋友。”
百裡西瑤輕輕點頭,“不過,我之後會送他們回山裡,他們還小,還可以回去。”
說話間,蘇辰端着兩碗東西走了過來,李長生一拍手,“現在剛剛戌正,還來得及。”
聽到李長生的話,衆人皆是一愣,“什麼?”
李長生笑了笑,“來得及給兩個小家夥慶賀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