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太累了,要生爸你自己生一個吧。”
研磨顯然想到了什麼很離譜的事情,嘴角微抿:“爺爺還很認真地想了一會,然後很懊惱地回複——我也沒法生啊。”
我笑得胃都有點疼,自從知道研磨爸爸捕魚事迹後,我對他西裝革履的樣子就有些不忍直視,現在我也很難保證在看到研磨爺爺的時候能繃住不笑出聲。
研磨接收到我閃爍的視線,鄭重聲明:“我完全沒有遺傳他們的不靠譜。”
好的,靠譜研磨。
我半猜測地問系統:“是不是與貓又教練的孫子有關?”
它機械音地回了個“是”。
不過我和研磨的兩個猜測都被它否決掉了,我決定:“我們去貓又教練家調查一下吧!”
“潛入法?”
“當然!”
研磨覺得自己和千流在很“刑”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我風風火火地打算行動起來,研磨卻拜托我在門口再看一會,他有很在意的事想要接着調查。
我迷迷糊糊地飄在門口看門。
幾聲洪亮又中氣十足的聲音傳到耳邊,定睛一看,是音駒排球部的一行人,為首的是雞冠頭小黑,我一凜,縮成紙片貼合着門框。
下一秒,我鎮定自若地走了出來。
反正他們又看不見我,大驚小怪。
糟糕,我回過頭,想要叮囑研磨千萬不要出來。
但完全沒來得及,他推開門,與剛好行至門口的音駒一行人面面相觑。
“哇哦。”火速拿出手機,整個人跟面條一樣柔軟折疊成各種形狀從各個角度留下證據的,比狗仔隊還要專業的此人,是小黑。
“哇哦。”眼中寫着“蠻不錯的嘛”,很贊賞研磨新穿搭的是夜久。
“哇啊啊哦!”聲如洪鐘的這位是猛虎,他比了個大大的贊,很豪邁地表示研磨很适合這頂帽子。
至于研磨,我小心翼翼看去。
研磨已經掉線了。
上線的研磨鎮定地在幾秒内完成了抽走小黑的手機,向夜久與猛虎的誇獎表示感謝并鞠躬,扭頭就要走的一系列動作。
小黑眼疾手快地拽住研磨以及抽回自己的手機,他晃了晃手機,露出耐克嘴角:“研磨,你打扮成這樣在檔案室幹嘛。”
研磨從身後拿出寫着自己名字的檔案:“競賽,班主任要用。”
“這樣啊。”夜久學長眯眯眼笑着,“那為什麼穿成這樣。”
出現了,不依不饒的眯眯眼夜久學長,忽悠難度指數十顆星,比小黑更難纏。
研磨隻好嘴硬:“因為好看。”
山本爽朗一笑:“确實很酷,不過很引人注目呢!”
難道山本也是白切黑?
研磨一下又難以蒙混過關,不過小黑不同尋常地把他拽到了一旁,竊竊私語。
“又是那位網友叫你做的?”雖然小黑說的也算對,但他擠眉弄眼的表情讓我覺得非比尋常。
搞得跟我每次要研磨戴上手環和帽子要發各種自拍照給我一樣。
這絕對是污蔑。
我手上可是隻有CG,一張照片都沒有,除非研磨給我發自拍,那我就認下這份罪行。
研磨也看了眼滿腦污濁的小黑,他又瞟了眼憤憤的我,靜靜地回答:“嗯。”
小黑被研磨坦坦蕩蕩的神色弄的有些摸不着頭腦,而我,我在腦海裡咬住手絹——我的名聲要壞掉了。
“還有事情要問嗎,小黑。”
遠處的夜久學長舉起手:“我有哦。”
夜久學長說:“研磨今天拿了檔案也沒辦法交給班主任吧,畢竟他們都下班了。”
“那研磨接下來要去幹嘛,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出去吃飯。”
撒了一個謊後,就要用無數個謊來圓。
我突發奇想:“把大家都帶上,怎麼樣。”
研磨默不作聲。
“中國有個古話,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說不定帶上排球部的各位,我們完成任務的速度更快呢。”
研磨好像被我說服了,他把我們的任務和情報獲取經曆加工了一下——變成研磨發現貓又教練總是在一個人的時候歎氣,還舉起禦守看好幾眼。
所以[熱心腸]的研磨打算幫助貓又教練,在放學以後,并邀請大家一起來幫忙。
小黑和夜久學長還沒有說話,山本一幅想不通的樣子碎碎念:“研磨的建議很不錯,但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小黑和夜久噗呲一笑。
山本也覺得研磨有些不對勁。
不過,有些事情完全不用刨根問底。
黑尾與夜久對視一眼,齊聲:“當然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