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和陸斯恩的婚禮,在帝國大教堂裡如期舉行。
奢華的白色地毯從教堂大門一路蜿蜒至遠處,兩旁整齊排列的騎士身着閃耀的銀色铠甲,手中的長槍上飄揚着帝國皇室象征的金色旗幟,微風拂過,旗幟獵獵作響。
白榆站在教堂外,臉上滿是糾結。
此刻,他身着華麗無比的白色婚服,金絲繡制的花紋在陽光下閃爍着柔和光芒,領口鑲嵌的細碎鑽石折射出夢幻般的色彩。
而教堂内,陸斯恩身姿挺拔,一襲紫色鑲金邊的禮服将他修長的身形勾勒得淋漓盡緻。
他擡起眼簾,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抿起,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
當悠揚的婚禮進行曲奏響,白榆緩緩踏入教堂。那一刻,他感受到了四面八法投射來的目光,有嫉妒豔羨的,也有好奇探究的。
終于,白榆走到了陸斯恩面前,兩人面對面站定,雙手緊緊相握。
牧師莊重地宣讀誓詞,将婚禮的氣氛推到最高處:“你們是否願意始終陪伴在對方身邊,不離不棄,直至生命終點?”
陸斯恩率先開口,聲音堅定有力:“我願意。”他的目光緊緊鎖住白榆,仿佛要将眼前人刻入靈魂深處。
白榆更不自在了,他有些看不懂面前的人,他輕聲地回應:“我也願意。”
教堂内響起熱烈的掌聲和祝福聲。
儀式結束後,白榆在侍從的引領下,朝着皇宮深處走去。陸斯恩因一些皇室必要的應酬暫時被留下,于是叮囑白榆先去休息。
踏入皇宮,白榆心中五味雜陳。
華麗的走廊兩側,壁燈散發着柔和光芒,映照在一幅幅古老的畫像上。
白榆的腳步不自覺地有些遲緩,認真記憶起走過的路線。
終于,侍從将他帶到了一間布置精美的寝宮。
房間裡彌漫着淡淡的熏香,床鋪柔軟而寬大,四周垂落着輕薄的紗幔。白榆緩緩走到窗邊,望向窗外那片靜谧的皇家花園。
月光灑在花園的小徑上,宛如鋪上了一層銀霜。
白榆坐在窗前發呆,在内心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嫁人……”
222心裡道,它服務這麼多宿主,幾乎全部都是龍傲天大男主命,它也是第一次把宿主嫁出去。
白榆&222:“唉……”
“宿主大人,革命總是要犧牲的,你看那些諜戰劇裡的主角,哪個不是出賣色相換取和平?!”222試圖給自家宿主一點心理安慰。
白榆:“有道理。”
222趁熱打鐵說道:“這叫美人計!”
白榆:“……”
豁出去了。
就在他心理掙紮時,門被輕輕推開,陸斯恩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他緩緩走向白榆,一把将其擁入懷中,輕聲說道:“讓你久等了。”
白榆渾身都僵硬了,他幹巴巴地說道:“也沒那麼久……”
陸斯恩輕輕擡起白榆的臉,在他額頭落下一吻:“從此刻開始,你就是我的愛人。”
白榆看着陸斯恩溫柔的眼神,忽然感覺自己的屁股被捏了一下。
“!!!”他瞬間從床上彈了起來,下一刻就被對方又拉了回去。
這次他直接摔進了柔軟的被子裡,陸斯恩握住他的雙手鉗制在他頭頂,俯身壓了下去。
男人的呼吸聲近在咫尺,白榆憋紅了臉,還是覺得無法接受,“殿下,我覺得我們還需要再培養一下感情……”
“……唔!”下一刻,他的唇就被輕而易舉地撬開,對方如同攻城掠地般侵占他的舌腔,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直充天靈蓋。
白榆隻呆愣了幾秒,回過神時,男人擡起他的下巴,低笑道:“這是你的初吻嗎?”
這話問的他雙頰一熱,不自在的向别的地方瞥了瞥,算是默認了。
陸斯恩彎了彎眼角,低下頭湊到他耳邊說,“我也一樣。”
那雙手不知何時掀開了白榆的衣角,肆意地在他腰間摩挲,刺得他渾身不自在。
空氣間暧昧的氛圍越發濃烈,令他雙頰燥得發紅。
“等,等等……”白榆還想說點什麼,再這樣下去,他總覺得事情會變得更不可收拾。
陸斯恩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再次叼住他的嘴唇,深吻了下去。
……
系統一直有一項對宿主隐私的保護措施,一但宿主和他人發生親密行為,系統就會自動被送到小黑屋待機。
這是222綁定白榆以來,第一次被踹到了小黑屋。
等它從小黑屋裡出來時,天已經亮了。
白榆躺在床上,身旁的位置已經空蕩蕩,他伸出手臂,遮在自己那雙麻木的雙眼上。
222忽然想到了破布娃娃這個詞。
“我髒了。”破布娃娃長歎了口氣,就差點根香煙。
系統看着他滿是吻痕的身體,幾乎沒有一塊好肉,陸斯恩簡直是個畜牲啊!
它揪心地說道:“宿主大人,你要振作起來啊!千萬别想不開!”
誰知白榆捂了捂臉,忽然小聲地補充道:“昨晚我居然覺得還挺爽……”
222:“……”
白榆母胎solo了這麼多年,做過最放肆的事情,就是上學的時候偷看操場上小情侶接吻。他以為自己未來也會找一個溫柔善良的女朋友,平平淡淡度過一生。
誰知道這個女朋友現在掏出來的尊嚴比他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