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他死實驗室裡了!
我直接沖進實驗室,一打開門一股氣味就噴了出來。
食物的味道,屋子長期不通風的污濁味,還有各種試劑的味道。
我像是即将走進毒氣室的勇士,抱着誓死的信念走了進去,角落裡是趴在床上不省人事,手裡還握着一塊餅幹的阿列克謝。
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餓昏了……
也有可能已經死了。
半個月沒洗澡,滿身的食物殘渣,唯一撐着我靠近他的原因是他實在是太有用了。
我用腳踢了踢眼前的“死屍”,他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醒了過來。
第一個動作也不是轉頭看我,是把手上的餅幹塞進肚子裡……
這餅幹剛剛還蹭在地上,他能活蹦亂跳到現在真是個奇迹。
他竟然還問我為什麼來打擾他?
我緊緊閉上眼睛,深呼吸…這個現在幹不了,在心裡瘋狂默念幾句,他是個天才,天才都有癖好,而且他對我的項目作用非常大……
重新睜開眼睛,想要好聲好氣說句話,卻發現眼前的人又昏死過去了。
忍不了了!
我直接一通電話雇來了小時工,要求他把阿列克謝拎走刷幹淨。
又叫來了家政打掃實驗室,把那些肥宅一樣的腌入味的東西全都扔了。
等到空氣中散發着薄荷香,阿列克謝幹淨整潔的坐在椅子上吃三明治(對着垃圾桶,防止掉渣)時。
已經過了小半天。
他很有用,他很有用,他很有用。
“從明天開始我會專門找一個男仆監督你日常起居,每天睡眠至少8小時,按時吃飯,三天洗一次澡,以防我下次來看到的不是新出的實驗報告,而是腐爛了不知道多少天的屍體,死因還是餓死。”
我無視一旁的喵喵亂叫,獨裁的宣布了命令。
請人和清理的錢從他的賬戶裡扣。(:3)
又解決了一樁幸福生活中的小小波瀾,我現在有更多的時間和西弗待在一起了。
西弗被我養的越來越好。
原本因貧血泛黃的皮膚變得紅潤,因饑餓凸起的肋骨也被一層薄薄的肌肉覆蓋。
我每天最大的愛好就是抱着剛從浴室中,新鮮出爐的西弗,摸着他渾身上下的變化。
而且還熱氣騰騰的,手感一級棒。(老婆你好香。JPG.)
而現在在突破了安全距離後,老婆,啊不是西弗對我的時不時伸出的邪惡之手完全無動于衷。
嘿嘿嘿,這麼沒有戒心隻會被我一點點吃掉哦~
……
十歲的那也是平平淡淡,除了……
啊?什麼,中諾貝爾文學獎了?
嗯嗯嗯?
我以為他們……嗯,會更偏向于選男士來着。
看來我的能量比想象中還要大,作為一個未來來的,所有的實驗數據和結論都在我記憶裡,現在的實驗就像是看着答案推過程一樣毫不費力。
雖說得獎早在我意料之中,但十歲的年紀還是相當恐怖啊。
當初說的話一語成谶,我和阿列克謝還真成了1970年的摩爾根。
領獎,緻辭……
啊嘞,原來阿列克謝也會緊張啊,我以為他天生就沒有這跟筋呢。
他的母親和繼父來找他了,哦,不是找他,是找獎金,我不太感興趣别人的家長裡短,直接離開了。
我把獎牌送給了西弗勒斯,獎牌不是我最在意的,他才是。
他好像有點吃驚,這有什麼吃驚的,我能拿到獎牌動力全都來自西弗勒斯。
如果沒有他,我還不知道現在會一個人待在哪個空蕩蕩的房子裡無聊等死呢,哪會有力氣搞其他事。
他好像很高興,還主動親了親我,我捂着自己的臉半天沒反應過來。
被親了,被親了,西弗第一次主動親我。
是真的嗎?還是做夢?
果然還是在夢裡吧,諾貝爾獎什麼也是假的。
我也太敢想了,西弗親我嘿嘿嘿。
一直飄飄然的到了晚上睡覺,西弗熟練的把我抱緊懷裡,我才反應過來。
不是夢!!
反射弧轉了一圈,我猛的坐起來目光灼灼的看向西弗,西弗迷茫又無奈的回看過來。
我表示第一次親太快了,沒反應過來,強烈要求西弗再親一次。
軟磨硬泡下西弗答應了,我這才喜滋滋的抱着一臉牙印的他重新躺回去。
………
哦吼,終于到11歲了,對了,這件事是不是也忘了說,我把自己的生日定在了和西弗同一天。
畢竟我現在的身份是個孤兒,本來就不知道生日到底在幾号。
和西弗同一天生日不僅可以讓我在各種事情上和西弗親密無間。
比如一定會在同一天拿到入學通知書。
當然還有從靈視上講,這可以讓我和西弗的命運交織在一起,我喜歡這個說法。
我和西弗坐在桌子旁拆着各自的信,來送信的貓頭鷹站在桌子上互相梳理着羽毛。
兩封信擺在一起,除了最上方的名字不同外其他全都一模一樣。
終于等到這一刻了。
此時我和西弗都難掩興奮,這幾年沒有魔杖,即使我們偷偷練習,在魔法上的進步也微不可查。
我直接提議去對角線買東西,但西弗看到了我信裡多出來的小紙條。
哦,因為是麻瓜家庭的孩子,所以會有老師帶我了解魔法世界。
雖然我不介意是哪個老師來,但我身上确實還有一堆事要辦。
我拿出筆寫信,表明我的情況複雜,需要一個與麻瓜界接洽,最起碼是校長這種可以拍闆定案的人來。
然後打電話給了我的監護人們。
這個也說來話長,我完全不需要監護人,但我确實是個未成年,需要一個名義上的監護人。
而那些真正關心我的人,比如現在的科學技術部部長,我最開始在劍橋的教授……
他們擔心我會被新監護人吃幹抹淨,比如表面上表現出一副喜愛我的樣子,其實目的是為了花我的錢,或者嫉妒我的天分想要害我……
雖然我一再強調自己能分清,但他們還是為這事争論不休。
最後的結果就是我的監護人變成了監護人們。
我現在就打給了其中一個,也是剛剛提到的科學技術部部長。
他知道我身上有些不同尋常的地方,但這點不同尋常和我的智商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結果現在告訴他,我疑似要去一個封閉寄宿制學校學習,期間不能繼續搞科研後,對面傳來一陣滴裡當啷的聲音,動靜很大,但人好像很穩定。
他平靜的說自己20分鐘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