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天光大亮慶功宴才結束。阿來看了眼手表，問百貨商場幾點開門。

“不是吧，來哥。”阿Mike說，“百貨商場？”

“你們這些孤家寡人不懂的。”阿來點了支香煙。

阿信醉到不省人事，把他送回家後，阿Mike跟着阿來一起去了商場。

“有沒有更大一點的？”阿來問。

“這還不夠大嗎？”阿Mike拿起阿來放低的鑽戒，“夠閃了。”

“一輩子就這一次，肯定要最好的。”阿來接過櫃員另遞來的戒指，“這個不錯。”

道别前阿來同阿Mike約好晚上見面，至于一整個白天，阿來三步并作兩步沖上樓，從花盆底下找出鑰匙。

“我回來了。”無人應，“然然？”

明明告訴她今天回來，又跑去哪邊？

阿來要撥電話，阿然從背後偷襲，八爪魚似的纏住他。

“有沒有吓到你？”

“百厭星。”阿來向上托了托阿然，以防她掉下去，“再不許這樣了，你就不怕我反擊傷到你？”

“這麼兇。”阿然拽了拽阿來的耳朵，“我給你備了禮物呢。”

“什麼禮物。”

“你先放我下來。”

阿來這才看見阿然穿着他的襯衫。

“沒新衣了？”阿來捏了下阿然的臉頰，又揉她的頭發。

“我要給禮物選個‘好包裝’嘛。”

阿然拍開阿來蠢蠢欲動的手，一顆一顆解開襯衫扣子，“我猜你會喜歡這一套。我有沒有猜對？”

“對的離譜。”

阿來将阿然打橫抱起，再撞開卧室門。

“我搞了好久才穿對的。”阿然說，“你不可以随随便便撕開。”

“知道。”阿來将阿然丢在床上。

索性讓她穿到底。阿來把蕾絲和蕾絲下的凸起一同含進嘴裡，手掌附在藕斷絲連的布料上，又來回遊走。

“輕一點……等我一下……”

阿然艱難的從阿來身下溜走，回來時阿來沒看出她有什麼變化。

“怎麼了？”阿來翻身仰躺。

阿然搖頭不說話，她爬過去，低低親吻阿來的小腹，再吐出口中融化些許的冰塊。

“舌頭麻了。”阿然吐出舌頭讓阿來看。

阿來頓覺眼紅耳熱。冰塊因高溫向下逃去，阿來頂起身。

“過來。”阿來将阿然向上提，“哪裡學的？嗯？”

“人家想讨你開心嘛。”阿然親親阿來，“怎樣？開不開心？”

“開心，開心到要死啊。”

阿來的火氣哪裡是幾個不痛不癢的親吻能熄滅的。吻要大力，做要大力——她已經給出好多花樣了，他原始就可以。

阿然嗚嗚丫丫的，因為痛，流了好些眼淚。

“鍊子。”阿然推阿來，“你的鍊子勾在衣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