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我有禮物送給你。”夏乾坤一邊親吻楚随的臉頰一邊奪去她手中的畫筆，“跟我來。”

夏乾坤半拖半拽地将楚随帶去辦公室。

樓梯很窄，夏乾坤走在前面，“抱歉，來遲了，招待不周。”

聽到夏乾坤跟人講話，楚随才擡起頭，結果看見一個很不想看見的人。

“嗨，楚！好久不見！沒關系，有楚在就是最好的招待。”

“不好意思。”夏乾坤擋住欲要擁抱楚随的海關官員，“楚是我的女孩了。”

“多可惜，看來我們之間的合作模式要發生變化了。”海關官員聳聳肩，“那你需要準備足夠多的錢，足夠買通所有人。”

“當然。”夏乾坤笑問，“你餓了嗎？你餓了，對不對？”

夏乾坤轉向一旁的手下，“帶他去吃點東西，去，快。”

海關官員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點頭。

“來這裡。”待官員一行人離開後，夏乾坤招呼楚随站到玻璃窗旁，“你的禮物在這裡。”

楚随走過去，看見那官員隔空朝他們揮了揮手，然後被一刀割喉。

“喜歡嗎？”夏乾坤摟住楚随的肩膀，“曾經那些欺負過你的人，我會把他們一個接一個地幹掉，這是第一個。”

楚随不講話，隻靜靜地看着夏乾坤。

“我和他們不一樣的。”夏乾坤讀不懂楚随的眼神，他也不願讀懂，“我會對你好，很好很好。”

“你已經對我很好了。”楚随終于開口，“畫具、新衣服、書、影碟……”

“還不夠。”夏乾坤皺了皺眉，“我總覺得，我對你的好還不足以讓你愛上我。”

“這樣呢？”楚随捧住夏乾坤的臉，吻了上去。

“我要把它預留到晚餐之後。”夏乾坤難得沒回吻，“晚餐有你喜歡的牛排，五分熟，我親自下廚。”

“謝謝。”

“不用跟我客氣。”夏乾坤摸了摸楚随的頭發，“去玩吧，晚點找你。”

晚餐布置在集裝箱上，白天濺落的海關官員的血已被擦幹淨。

“請坐。”夏乾坤幫楚随拉開椅子。

蠟燭燃了一段，夏乾坤落座于楚随對面。

楚随有點想笑——海關官員應該真的餓了，如果他還活着的話——她也笑出來。點點笑容被燭光映照着，掉進夏乾坤的眼睛裡，他一時晃神，以為那是浪漫。

“嘗嘗看。”夏乾坤表現殷切。

“吃過好多次了。”楚随将一塊牛排送進口中，“每次都很合我口味。”

“那就好。”夏乾坤沒有動刀叉的打算，他看着楚随，仿佛她才是他的盤中餐。

楚随突然發現口中嚼爛的肉難以下咽了，她喝了口紅酒做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