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海文先是驚訝，再是小小勾起嘴角，最後是沉重的失落。

“傻瓜。”

“做什麼罵我？”蔡泳恩挽住區海文的胳膊，“讨厭死了。”

區海文伸手揉亂蔡泳恩的頭發。

“我都沒問過你，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

“我也沒問過你，你呢，你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子？”

“是我先問的你，所以你要先回答。”蔡泳恩不滿，“再說了，是我要走，你還可以留下。”

“我沒想過，”區海文誠實回答，“除了你，我不認識什麼女孩子。”

“别把自己說得那麼可憐呀，好像是我害的。”

區海文笑，“輪到你了。”

“不是吧，我們兩個還要這樣有來有回？”

“是你定的規則。”

蔡泳恩思考很久，低聲說：“誰是我丈夫我就喜歡誰咯，總之爸爸是一定會給我挑丈夫的。”

他們兩個都不講話了，默默走了一會兒。

“明天去打網球吧，”蔡泳恩提議，“我們很久沒打網球了。”

“好。”區海文答應，“上午還是下午？”

“有什麼區别？反正你會一大早來家裡等我。”

“是啊，然後等你到下午三點，又不出門，在家打電動。”

“我哪有？”

“算了，我早上來就是了。”

“你要是覺得悶，也可以來我房間裡等嘛。”蔡泳恩說，“順便找找看有沒有你的東西在我這裡，免得我丢掉。”

“我的東西，在你那裡，那豈不是我給你的禮物？”

“是哦。”

“不要丢掉。”

“我知道啦，放心。”

區海文去牽蔡泳恩的手。

“你喜歡我嗎？”區海文問。

“不喜歡還和你玩那麼長時間？”蔡泳恩擡起兩人緊握的手，“不喜歡還給你牽？”

“為什麼喜歡我？”

“你帥嘛，從小帥到大。”蔡泳恩笑說，“帶你出去很有面子。”

區海文生悶氣，“我就知道。”

“哎呀，逗你的啦，不要那麼小氣，”蔡泳恩松開手，“我到了，給我包包，你回去吧。”

“我們戀愛吧。”

“什麼？”蔡泳恩轉過身，“我剛剛是不是幻聽了？”

“我說，我們戀愛吧。”區海文一字一頓，“兩個月。”

“我就知道你會答應！”蔡泳恩跳着撲進區海文的懷抱，“男朋友。”

“我明天來接你。”區海文笑着說，“女朋友。”

如果這是一部電影，現在應當接吻。區海文想着，低頭吻了蔡泳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