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派對持續到淩晨兩點。
桌遊棋牌全玩了一遍,個個抱在一起稱兄道弟玩瘋了。
散場的時候還戀戀不舍。
“你真的不回家嗎?”
簡樂開着寶馬停在會所前門,不放心地再次詢問。
許沉木搖頭。
溫司塵喝了不少酒。
醉醺醺壓在許沉木肩膀上像頭豬一樣,好不容易才把他丢進簡樂車裡。
許沉木說:“你送溫司塵回去吧,我今晚在酒店睡。”
簡樂握着方向盤:“也行,反正明天上午沒課,我中午讓池遲來接你。”
“好。”
許沉木伸伸懶腰,總算是把溫司塵送出去了。
車輛駛出去幾米後又倒了回來。
簡樂按下車窗,問:“他家在哪?”
許沉木沉默半晌。
“……”
誰知道啊!
最後,許沉木認命般把溫司塵扛回了會所。
酒店門童看到後趕緊小跑過來搭把手一起攙扶着溫司塵。
“開兩間房。”
許沉木罵罵咧咧地将黑卡拍在前台。
前台小姐立馬站起來,“您稍等。”
許沉木揉了揉發酸的肩膀,“開一間最貴的和一間最便宜的。”
“好的。”
許沉木朝溫司塵喊了一聲:“你怎麼睡得跟豬一樣,身份證呢!”
溫司塵聽到這個形容詞醉醺醺反駁,“你才是豬。”
“??”
膽肥了。
大堂經理馬上笑嘻嘻地搓搓手。
“先生,我們普通房已經都被預定完了,如果這位先生沒有帶身份證的話,您可以開兩間總統套房,我們酒店會提供最好的服務。”
“有照顧醉鬼服務嗎?”
“有的有的,就是會有點點服務費。”
“刷卡。”
許沉木開了兩間景觀總統套房,不算貴,八千一晚兩套也就花了一萬六,可以安心睡覺了。
許沉木刷了房卡進門。
第一時間沖澡洗掉身上的煙味和酒味,溫熱的氣息包裹住他,水珠自上而下流淌在每一寸皮膚上,疏散了一天的疲倦。
沖洗一番後,許沉木擦了把臉。
按摩浴缸的水保持着人體最适宜的溫度,旁邊的放了身體乳和浴巾,浴缸上方有一個小型顯示屏可是看電視。
許沉木全身泡進了浴缸。
清澈溫水下露出若隐若現的鎖骨。
他想到了什麼,拿出手機。
翻了一下2401班的課表,明天早上八點溫司塵有課。
“有課還喝酒,熬夜,我看你明天怎麼起來。”
許沉木冷哼一聲将手機放回小桌。
“……”
許沉木暗罵,還是定了一個七點的鬧鐘。
洗好澡後他馬上躺下。
累了一天,很快就睡着了。
——
次日清晨。
“叮咚——”
門鈴聲響起。
許沉木在松軟的床上睜開眼,看了一眼床頭的時鐘,才6:45。
許沉木睡意朦胧打開通訊屏看了眼門口的監控。是酒店管家。
“什麼事?”
“許先生,有一位先生邀請您去用早餐。”
“我還要睡覺,你讓他八點的課别忘了。”許沉木想也沒想回答。
“許先生,不是您昨天的朋友。”
不是溫司塵?
許沉木清醒了一些,起床開門。
“誰啊?”
“那位先生說自己姓慕容。”
一瞬間,許沉木的腦海像被一道雷擊過般霎時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