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沉木喝醉後昨天吐了一身,那套校服就算洗幹淨了他也嫌棄,還不如用溫司塵的湊合湊合。
“好。”
片刻後,溫司塵推開一條門縫将制服送進來。
溫司塵說:“每個年級的制服不一樣,你穿我的别人一眼就認出來了。”
許沉木接過衣服,“沒事,隻有扣子不同,應個急。”
平常有特殊情況不穿校服也沒有什麼,但是下午全校師生要開一場關于國慶假期的大會,還是得穿的。每個年級扣子顔色不同,以免亂了前後輩規矩,分為深銅,銅色,金色,亮金色,不像之前的徽章區分階級,隻是單純的分别年級。
他穿好衣服後打開卧室門。
“你的衣服有點大。”
溫司塵坐在客廳沙發等他,回頭欣賞了一會兒,“很好看。”
許沉木:“學校制服有什麼好看的。”
“我說的不是衣服。”
許沉木原本想罵他兩句,但是看他表情那麼真誠又不好意思開口了。
溫司塵突然想到了什麼,笑問:"你說我們領證時穿這一套拍好不好?"
領證。
對,還是得稍微解釋一下,不然自己的形象都要變成可以随便和男人一夜情然後扯證結婚的風流富二代了。
“溫司塵,昨天其實是因為……”許沉木欲言又止,思量了一下還是決定隐瞞下來,随口一說:“我昨天喝醉了,有些事情我不記得。”
“不記得?”
溫司塵問,“那你記不記得我們熱吻。”
這倒是有一點點印象,許沉木腦海裡忽然蹦出溫司塵吻技很好的念頭。
有多好?
可以在清醒時候再試驗一次。
許沉木的眼神躲閃,“先去學校。”
***
夏季的下午風和日麗,學生們在校園的廣場集合,陸續到達,按照班級年級站好。廣場中央的首任校長雕刻在陽光的照射出一道耀目的光。
這是聖歐蒂斯學院開學以來第二次開全校師生大會,同學們圍在一起叽叽喳喳讨論待會要開會的事情。
許沉木作為學生會會長例行維持秩序。
“會長。”學弟拿着點名冊走到他旁邊。
“嗯?”
學弟問:“你怎麼穿着24級的校服?”
“說來話長。”許沉木十分無奈,扯開話題,“那邊有學生聚集,你去提醒一下讓他們列隊站好。”
“好。”
支走學弟他才低頭看,校服上的扣子顔色在日光下原來差距這麼的明顯。
主席台上校領導開始講話,幾乎是明天要去溫泉遊行的注意事項,幾項安全事項反反複複的強調,說了很多遍,大家聽得直打瞌睡。
“嗡——”
校領導故意将話筒的聲音調大,刺耳的音響電流聲令學生們苦不堪言。
“這次的遊行一共四天三夜,報名參加的同學,明天早上十點在校門口集合。”校領導大聲說着,“最後,此次遊行的主要費用,由溫氏珠寶集團贊助,大家鼓掌。”
現場響起掌聲,在鼓掌聲中夾雜着疑惑與驚訝。
“啊?”
“這次居然不是許少?”
“鑽石哥牛逼。”
不止他們疑惑,許沉木也陷入了懷疑,他記得自己并沒有把費用表格給溫司塵啊。
溫公子居然真的全場買單了。
“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