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臉部護理後，桑塔森問他：“你要不要試試全身按摩護理？”

蔚果本來想說“不用了”，可轉念又問道：“你這是在做宣傳嗎？想推薦新療程嗎？看你那麼熟練，不會是經常去做宣傳練出來的吧？”

桑塔森笑了笑：“你别着急，我純粹是覺得你好像平時精神時常緊繃着，想讓你放松而已。”

“至于宣傳什麼的，根本就不是我需要操心的事，我服務的客戶已經足夠多，再多我就應付不過來了。”

蔚果想了想，回答他剛才的問題：“那我就試試你說的全身按摩護理吧。”

按照桑塔森的要求，蔚果脫掉上衣，臉朝下躺在按摩椅上。

而桑塔森則操作光腦，按摩椅開始加熱，蔚果感覺暖暖的很舒服。

接着桑塔森開始調配按摩精油，空氣有了甜甜的草莓糖味道。

蔚果趁機裝作随意地問道：“你們是不是最近在配合競選宣傳，有弄一些限時折扣呢？過了這段競選期就沒的，我好像在街上有看到你們醫院的宣傳車上有寫。”

“真的。”桑塔森開始動手幫助蔚果放松背部肌肉：“在這裡的消費你不用擔心。”

“那些宣傳車都是因為集團有要求，才開出去配合活動的。那些限時特定折扣實際上都是每年年初就做在計劃書上的，就算沒有這次競選宣傳，也是要通過其他方式弄的。”

“你好直白啊，”蔚果懶懶地打了個呵欠：“這樣跟客戶說明不怕影響活動效果嗎？”

桑塔森回答：“沒事的，我一向來都是真心想為客戶好、醫院好，沒什麼好擔心的。”

不得不說桑塔森的按摩手法是真的好，蔚果很快就感到全身肌肉都變得不那麼緊繃，酸痛的部分也得到舒緩，精神也變得輕松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感覺到右側後頸的位置有個奇怪的觸感，機靈一下醒了過來。

桑普森正在收拾精油瓶：“這麼快就醒了？那起來穿衣服吧。”

蔚果坐起身，穿好衣服，不知道是起猛了還是什麼原因，眼前一片發白，出現了幾秒眩暈。

桑普森伸出扶住他的左頸，手指輕輕在皮膚上打轉按摩：“别急，慢慢來。你剛才俯卧了那麼久，不應該着急起來的。”

從躺椅上下來後，蔚果喝了桑普森給他準備的解酒營養劑後才離開。

“蔚果，”桑普森在他走前特意強調：“即使在上班時間你也可以聯系我的。”

蔚果回應了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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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3日，14:49。

郁金香市，天兔座街區，波宇博士的診所。

下午也是沒有下雨的好天氣，蔚果跟着奈莉來到臭鼬廢棄車場，在診所裡再次見到波宇。

站在蔚果和奈莉面前的波宇握着雙拳，臉色奇臭無比。

“哎呦，老波啊，”奈莉先開的口：“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可别氣壞身體。”

上次被波宇氣到，奈莉這次肯定要好好找回場子。

“你才一把年紀，”波宇氣呼呼地說：“我今年才39。”

“你撒謊，”奈莉點破：“我可是在二十年前找你變性的，雖然你當時還沒秃，但絕對不可能19歲。”

波宇反駁：“我就是19歲給你做手術的。”

“18歲時考進大學，19歲沒錢讀書不想貸款退學了，滾回郁金香市開啟我的事業。”

“這？”奈莉無言以對。

“在我的從業生涯中，我為客戶提供物美價廉的植入物，兢兢業業地給客戶做好手術，哪個客戶不誇我好的。”

波宇滔滔不絕：“難道所有人都有錢去玉香雲嗎？難道我出手幫助這些人有錯嗎？”

蔚果打斷他：“你今天叫我們過來就是為了探讨你的從業生涯的嗎？”

“就是你，”波宇伸出手指頭直指蔚果：“最狠毒的就是你。”

“我怎麼了？”蔚果明知故問。

“你去跟桑普森告發我。”波宇氣得身體發抖：“一定是你！我最近得罪的隻有你！”

蔚果略微驚訝，波宇竟然認識桑普森，兩人看起來明明不像會有關系的人。

“你認識桑普森？”蔚果表現得極其震驚：“像你這種人？會認識那類貴公子？”

“你看不起人是吧？”

波宇向前幾步想沖撞蔚果，但看到奈莉已準備出手，又止步不前。

“他是我學弟，還經常請教我學術問題，一直都是虛心好學的模樣。不然我能堂而皇之在他家醫院門口發傳單。”

“就是因為你，他竟然出口威脅要搞垮我的生意。”

桑塔森竟然這麼霸氣，蔚果倒是沒想到。

“我記得桑普森是在國外學醫的，”蔚果質疑：“怎麼可能是你學弟？”

“他本科在艾斯薇思醫科大學交流學習過，而我在我們學校就是個傳奇人物好嗎？”

同在一個學校學習過，看來三人都可能互相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