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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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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破小的路況一如既往的複雜,老舊的路燈矗立在道路兩旁,亮着昏昧暗淡的黃光。

車緩緩停在樓下,林燼予解開安全帶,一句再見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聽一旁賀京酌搶先道:“來都來了,不請我上去喝一瓶橙C美式麼?”

林燼予一整天都沒怎麼休息好,這會歸心似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賀京酌便當他是同意了,将車停到車位上,跟着他回了家。

還是那副自來熟的模樣,進屋,換鞋,溜溜達達走進餐廳,拉開冰箱門從裡面取出自己之前買來的橙C美式,姿态閑适的像回到自己家一般自在,甚至還不忘招呼林燼予:“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用管我。”

林燼予累了,确實也沒那個閑心去管他,從衣櫃裡找出睡衣,徑直進了浴室。

淅淅瀝瀝的水聲隔着一道房門傳出時,賀京酌已經在林燼予的家裡來回晃了一圈了,他拎着他的咖啡坐到沙發上,心情很好地從兜裡找出手機,點開聊天軟件,從添加好友那一欄裡輸入林燼予的手機号,發送了好友申請驗證。

接着,十分自然地從茶幾上拿過林燼予的手機,輸入六個零解鎖了他的手機屏幕,接着點開聊天軟件,将自己剛發送的好友驗證通過後,将他的手機放回原位,人往沙發椅背一歪,饒有興緻地欣賞起了他的朋友圈。

林燼予的朋友圈少得可憐,一年能發一條都算不錯的程度。

不過通過朋友圈中的定位,能看到他大學是在英國讀的,畢業後似乎是為了學習調酒,輾轉了好幾個國家,最後的定位是在日本,學習時間長達一年,再往後,就回國了。

賀京酌一邊眉梢輕輕挑起,說實話,就林燼予的朋友圈來看,絲毫看不出一點家境貧寒的影子,反倒像是個遊手好閑的富二代。

浴室裡的水聲停了,林燼予拎着一條毛巾從裡面走出來。

他一身松垮睡衣,神情困倦,眼皮耷拉着冷淡的弧度,客廳裡光線充足,銀色碎發在燈光的照射下泛着濕潤的水光。

豆大的水珠從發梢滾落,淌過清瘦喉結滑向凸起的鎖骨,很快便将輕敞的睡衣領口浸出了一片暗色水漬,他拿起毛巾潦草地擦了幾下,随手将毛巾挂到了晾衣架上。

賀京酌從他的朋友圈裡擡起頭,看着他道:“洗完了?”

林燼予也沒問他為什麼還沒走,聲音低低地“嗯”了一聲,也許是困的,嗓音有些暗啞。

賀京酌用下巴指了指他的卧室:“去睡吧,我喝完咖啡就走...”

話沒說完,就見走廊裡的人頭也不回地往卧室裡進去了。

賀京酌啞然一瞬,牙又開始疼了,起身跟進去。

卧室沒開燈,空氣中漫着甜淡的沐浴露香,他看着床上的林燼予:“正常情況下,你不是應該先客氣兩句再睡麼?”

林燼予閉着眼,沒有看他:“抱歉,昨天到今天我總共睡了不到兩小時,客氣不動了,賀少請便。”

賀京酌站在床側,盯着他看了一會,緩緩蹲下身,手肘撐在床沿,看着他長而密的睫毛道:“怪不得你今天情緒這麼反常,原來是沒睡醒啊?”

溫熱的氣息灑在臉龐,林燼予懶懶掀起眼皮,半撩不撩地看他。

呼吸纏繞,室内的溫度悄然上漲,兩人誰也沒說話,在昏沉靜谧的環境裡靜靜地迎着彼此的目光。

片刻,林燼予唇角一挑,揶揄的語氣:“賀少,靠這麼近,是想要晚安吻麼?”

膠着熱烈的吻陡然閃過腦海,難言的悸動湧上心頭,賀京酌咬牙切齒地啧了一聲,擡腳走人:“晚安。”

室内昏暗,但借着從門口漏進來的光,林燼予還是看到了他泛着金屬光澤的袢帶下,蓬勃隆起的弧度。

外面的燈關了,接着是“砰”的關門聲。

林燼予閉上眼睛,莫名有些想笑。

是不是器大活好不知道,血氣方剛一點就着倒是真的。

翌日。

天色大亮,鳥兒在枝頭歡快的撲棱着翅膀,林燼予一下樓就看到了停在樹下那輛挂着臨牌的銀色超跑,以及看上去心情極好的賀京酌。

上了車,林燼予将安全帶系上,随口道:“換車了?”

賀京酌手往他座椅靠背一撐,從後面拿過食盒,放到他腿上,緩緩合上頂棚:“和你的發色是不是很配?”

林燼予好笑的看他一眼,見他目光灼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便幫他把話說了:“這車是為了搭配我的發色買的?”

賀京酌眉梢一揚,樂了:“這話你也真敢說。”

林燼予将腿上精緻的木質食盒打開,拆開一次性筷子:“有什麼不敢的,我這麼說了,你還能反駁?”

說着,模仿着他散漫的語氣道:“别自作多情,我隻說它和你發色很配,倒也不至于為了搭配你的發色特意換輛車?”

賀京酌笑了起來,将車駛出小區,開到路上:“從哪看出來的?”

一句話問得沒頭沒尾,面上卻是一副笃定林燼予能聽懂的模樣。

林燼予悠悠然道:“我不瞎,那麼大個臨牌,我能看到。”

賀京酌唇邊笑意沒散,多情的桃花眼始終彎着愉悅的弧度。

往常他們都會一起吃早餐,今天帶着食盒來,就是不能一起吃早餐的意思了,林燼予從食盒裡夾了一個蝦餃,問他:“你吃了麼?”

賀京酌搖頭:“沒有,把你送到塞納我就得走...”

倒也不用給他報備,林燼予用蝦餃把他後半句話堵了回去,也不問他怎麼沒吃,而是說:“一起吃。”

賀京酌眉眼輕挑,稀奇地轉頭看他。

林燼予一臉坦然,手一擡,鉗住他的下颌,将他的臉轉了回去,不痛不癢道:“看路。”

賀京酌挑唇,沒再看他,心安理得接受投喂的同時,倒也沒忘了将林燼予吃的比較多的那幾樣記下來。

悠哉的吃完早餐,銀色超跑也駛到了塞納門前,林燼予将食盒裝入保溫箱,解開安全帶,要下車時,懷裡被塞了一束黑巴克。

天鵝絨般地質地,花色高貴神秘,是冷豔的黑紅色。

隻是它的花語,似乎和送花的人并不沾邊——溫柔真心,獨一無二。

少爺追人高調又張揚,接連幾日下來,塞納的同事們從一開始的驚掉大牙已經變成了見怪不怪,看林燼予捧着鮮花從賀京酌車上下來,甚至都能揚着笑臉誇一句:“今天這花可真漂亮。”

還是熟悉的禦花園,不過比起之前的姹紫嫣紅,今天花卉的種類極其單一,與林燼予手裡那束一樣,都是黑巴克。

林燼予回到工位,就聽高腳凳上的聞野調侃:“溫柔賀少是有的,隻是這真心二字,好像和他不沾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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