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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憑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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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肩頭的江海轉述完,柳姐才恍然地點了點頭,将那把美金揣到了自己的腰包裡,站起身去屋裡找鉸刀了。

自拿到錢後,柳姐變得春風滿面,拿個東西也是樂呵呵得,将鉸刀給阿芎後還熱情地詢問用不用幫忙。

阿芎接過鉸刀後搖了搖頭,慢慢地沿着那張紙所在的邊緣裁開,盡量不破壞裡面的那張紙。

直到背包被剪出來一個大窟窿後,那張泛黃的紙漸漸地從兩片布之間滑落。

阿芎撿起那張紙,發現上面的文字看不懂,随即用手點了一下肩頭上江海的腦袋,順便将寫滿字的紙遞到了江海的面前舉着。

江海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剛想“哎喲”一聲,看到她有求于自己,立馬将兩條紙胳膊絞在一起,擡起紙腦袋,傲氣道:“還是我有用吧!”

“等我看看……還好不是其他洋文。”

江海清了清嗓子,照着那張紙念道:“今以定金十條聘請二位,即日前往東吾城北,探尋六朝長樂公主墓。事成歸來,再以二十條報之。”

江海讀完了後,阿芎等了一會兒,怔了一下問道:“沒有落款?”

“沒有。上面的字就這麼多,需要再讀一遍嗎?”

阿芎搖了搖頭,将那張認不得一個字的紙放在眼前細細地觀察了一會兒。

泛黃發脆的紙證明它曆經多年,上面的墨也幹了許久,字迹約莫有些模糊。她猛地覺得這張紙的質地好像在哪裡見過,就是最近……

“你有沒有覺得這張紙很眼熟?”

江海聞言後,用自己的紙手摩挲了幾下後開口道:“你不說的時候還真沒覺得眼熟,不過……”

“我最近好像在哪見過它,隻是除了我,還能有什麼紙呢?”

“還是寫了字的紙。”

寫了字?

阿芎蓦地想起來了什麼,快速地說道:“你還記得自己在顔府後院土裡的時候,身邊的那張寫滿奇奇怪怪文字的紙嗎?”

江海聽了之後愣了一下,旋即說道:“你的意思是……交易墓中文物的那個洋使寫的憑證?”

“這兩張紙,好像還真的很像!”

得到認同後,阿芎立馬從地上的那一堆東西中取了燭台和蠟燭,擺好後開口詢問道:“柳姐,有火嗎?”

柳姐聽了江海的轉述後,從口袋裡摸出來一個火折子,從躺椅處扔到了阿芎的腳邊。

阿芎拾了火折子後,打開蓋子吹了一口氣,火苗瞬間亮了起來。她将蠟燭點燃後,把火折子吹滅還給了柳姐。

随後,她拿着那張紙,将它的邊緣處放到蠟燭上炙烤。

不一會兒,一個印記慢慢地在紙上顯現出來。

蒸騰着熱氣的河流沖刷着四壁,激起浪花到橋上。古式卻沒有底的橋橫跨在奔流不息的河水之上,安然伫立。

和倒賣陪葬文物的洋使手中那張紙上的印記一模一樣,是阿芎特别熟悉的東西。

——無底輪回橋。

兩個盜墓賊的屍體已經發現,他們的物品自然就成了無主之物。阿芎征得柳姐的同意後,僅僅将那張印有無底輪回橋的交易雇傭憑證帶走了。

她在回李老府邸的路上,一直摩挲着憑證上的無底輪回橋。盡管它與泛黃的紙已經融為一體摸不出什麼邊緣感,但阿芎總覺得它如鲠在喉。

那兩個盜墓賊應是收了以無底輪回橋作印的主家的金銀,奉命去探查東吾六朝長樂公主墓。

隻是那主家竟許諾墓中陪葬之物都給盜墓賊。如若不是為了這些身外财寶,那麼雇傭盜墓賊下墓又是為什麼?

然而,這些隐藏極深的謀劃已經随着盜墓賊的死亡埋進了深厚的泥裡不得而知了。

不過,幾乎可以斷定,兩人是三年前去了城北的六朝墓失蹤的,很大概率就是被墓中的冤靈殺了。

至于屍體為何三年不怎麼腐爛,也許是誤入了封印冤靈的陣……

可是,據阿芎所知,封魂陣顧名思義隻會作用于魂甚至幽象,并沒有封魂陣可以保證屍體不腐的。

既如此,六朝長樂公主墓實在是怪異得很。

她之所以沒有聽江海的話直接去往城北的六朝墓,一是很明顯那裡是一個圈套,她連幕後之人是誰都不知曉,無準備之仗必定打不赢。

二是,當務之急是如何洗清警察署加諸于賀先生身上的污蔑之詞。既然找到了雇傭盜墓賊的憑證,自然是查清無底輪回橋更為重要。

誰會用無底輪回橋當作印呢?

事實上,無底輪回橋這個概念太過于廣泛,無論是與死亡打交道的人們,還是自古以來修墓的工匠,都知道它是渡人投胎的必經之路。

甚至是操辦過喪葬事的每家每戶,都不無可能知道這座橋。

不知不覺中,阿芎沿着來時的路走回了李老府邸門口。

一直在門口等着的管家立馬迎了上來,看了一眼攥着紙沉思的她,将目光移向肩頭坐着的小紙人,不太習慣地咳了兩聲開口。

“李老的喪事我找了人已經開始籌辦了,按照習俗五天後下葬。衣服、棺椁、陪葬品、紙紮也着人去采辦了,隻是……”

阿芎聽到管家的聲音就回過神來了,站在原地聽江海一句一句的轉述後,看着一臉難為情的管家淡淡地問道:“隻是什麼?”

“和其他地方一樣,東吾地區人死了,若是沒有親屬家眷便算了。若有,是要他們親自将死者的生前物品在五日内燒掉,使得魂能夠忘卻前事、順利轉生。”

管家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隻是您也知道,雖然李绯妤和李老很久不往來了,但是爹死了總得給人家傳達到。可她如今又在占區的舞廳裡跳舞……”

“我們這些人都沒有占區的通行證,很難将消息帶給李绯妤。”

等到江海把話翻譯完,阿芎才開口道:“占區的通行證誰有?”

管家掰着指頭算起來,邊數邊說道:“賀先生是東吾經濟協會副會長,自然是有這個通行證。隻不過如今被警察署的人帶走了。”

“隔壁顔府夫婦也是響當當的人物,兩人都有……以他們的性格,這種小事估計不會幫忙。”

“警察署親洋派也有,跟我們的關系隻是面上的……”

管家又列舉了幾個人,不是有這樣的原因,就是有那樣的原因。

越數聲音越小,管家的臉色也跟着差了起來,看起來苦惱得很。

“這裡有沒有李绯妤的東西?”

阿芎旨在用腰間的迷穀紙鎖鍊将李老去世這個消息趁夜帶給李绯妤。

隻是管家聽了江海的轉述後,搖了搖頭說道:“決裂後,李老氣得将她的東西都燒了,差點沒給房子點着。”

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拐角處來了幾個人。管家看到其中一個後眼睛一亮,激動地說道:“我知道還有誰有通行證!”

“顔家的小公子曾在占區裡上過學,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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