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道了句好，跟她一起進包廂了。

到約定的點，先前招待他們進門的幾個服務生打開門，男團裡面的人依次進來，褪去舞台妝，恢複青春氣息，異口同聲地叫道：“姐姐們好。”

站在最前面的隊長率先朝傅明珠道：“明珠姐，上次的舞教了一半你還記不記得。”

傅明珠懶懶比了幾個動作，沒認真跳，韻律感是有的：“差點忘了。”

他又朝江念說：“這位姐姐也想學什麼嗎？”

“别管她。”傅明珠道，“她就喜歡安安靜靜看。”

江念用笑容作為回答，往門邊走去。

門口的燈開得很暗，外面服務員遲遲沒關門，江念走到門口，看到門外有一道影子，還以為是男團中的成員，說道：“快進來吧，他們要開始跳舞了。”

她說完就轉身了，沒看到走進來人的臉。

那人穿着白襯衫，手上搭這西裝外套，聞言把領帶抽下來，慢條斯理地解開袖口上的扣子，把手表放到桌子上：“要看跳什麼？”

江念愣住，轉身：“顧程訣？”

躍動的燈光打在他臉上忽明忽暗。

江念找回自己的語言：“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我給你發消息為什麼不回。”

兩句話是在同一時間說出的。

江念抓住他的手往外帶，進了隔壁空房間，顧程訣一直沒說話。

兩人在一起，一直都是顧程訣主動，他不說話，江念就有點慌。

她解釋道：“今天本來我想回家找你的，但是明珠今天不太開心需要人陪，手機在服務員那裡，沒看到你的消息我給你道歉，下午鐘子義也有跟我講話，我沒有理他，怕他又說什麼才騙你的，對不起。”

“不用道歉。”顧程訣接過她的話，“肯定是我沒做好，我要是也會跳舞，你就不會找他們了。”

他說話說着說着，頭都低下了：“你是不是現在不需要我了。”

“沒有！”

“别說謊了，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你不喜歡我。”　說着他就要走。

江念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語氣也有點哽咽：“沒有。”

顧程訣鼻子抵到她鼻尖：“怎麼證明？”

江念：“我有夢到。”

顧程訣：“什麼？”

江念閉上眼睛：“我們在接吻。”

後幾個音被猛烈的吻堵住。

顧程訣把她抱起來抵到了門上，和她的氣息糾纏起來。

後背冰冷一片，嘴唇上過熱的溫度把她的腦子擠成一團漿糊。

接吻是這樣的嗎？

輕飄飄，腿使不上勁。

這麼強勢的顧程訣，和剛剛的他一點都不一樣，她偏頭，眼睛憋得通紅。

顧程訣退開一點：“不要哭。”

江念的眼淚霎時就落下來：“你在夢裡都不是這樣的，不會兇我。”

顧程訣垂眸，這次很輕柔地吻了上去，帶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放到腹肌上：“記得嗎，以前你和我接吻，就喜歡摸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