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海賊團在休息了一個禮拜後,補完物資又踏上了冒險之旅,路飛有些失落,但香克斯和他說過,會再回來後,他期待的等着他們回來。
路飛跟在狐狸身後,蹦蹦跳跳的歡快模樣,牡鹿正在和兔子談話,他們正在讨論時飒和其他人在哪裡。
「我總覺得小飒……好像出事了……」澤田綱吉猶猶豫豫的說着,其實他的超直感一向很準确,但面對時飒就好像失靈了一樣,不論出什麼事都感覺不太到。
「小飒曾說過,她與我們之間有契約,透過契約她能直接用飛雷神找到我們。」安室透當初也曾研究過忍術,尤其是時空間忍術,實在太過作弊的技能,而且防不慎防,也幸好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學會。
「一個月的時間沒有來,有可能她和我們不在同一個世界……」澤田綱吉低聲的輕語。
「也很有可能……小飒真的出事了。」安室透想起那個看起來無所不能的女孩子,和澤田綱吉對視時,兩人都表現出了對那孩子的擔憂。
「綱,透!你們看,我抓到了甲蟲!」男孩興奮的捧着紅色甲蟲跑過來,不是小小一隻,而是比男孩的兩隻手掌心還要大隻。
錐生零頭痛的看着男孩和甲蟲做了好朋友,也看着其他兩位成年人目瞪口呆的模樣。
島上的這座森林包含了整座山頭,裡面都是奇奇怪怪的大型生物,他們每見一個生物,都要吃驚一次,畢竟和他們所知曉的生物模樣相差實在太大了。
路飛并未曾上過山,因為村長告訴過他,戈爾波山上面住着山賊,很危險讓他不要上去。
所以除了森林和海邊,路飛最常待的地方就是酒吧,但自從與綱認識,他有了陪伴玩耍的人,也沒那麼孤單。
路飛很喜歡晚上睡前聽澤田綱吉他們輪流說童話故事。
和一起獨自一個人玩累了睡覺不一樣,即使有瑪琪諾陪伴,這位像大姐姐的存在大部分時間都很忙碌,路飛很喜歡她,但他還是感到很孤單。
所以當他遇到會講話的兔子、狐狸和鹿時,他很高興,不僅僅偶爾傳來的風聲低語,海浪拍打的回音,他真真切切的與他人交了朋友,可以一起玩,一起吃飯,一起睡覺。
就算他很任性時也會接納他的朋友,他能在睡前聽故事,不用擔心早上起床時隻剩下自己一個人。
路飛讓自己笑得非常燦爛,恍若一個小太陽。
他總是希望,自己不要再孤單一個人了,那太過寂寞了。
最剛開始的時候,路飛還舍不得睡着,他怕睡着了,他所接觸的一切都會像夢境一樣,醒來就碎掉沒有了。
澤田綱吉一看就知道孩子的想法,便說他陪他一起睡覺,反正他是兔子模樣,占的空間也很小,路飛想了一下,幹脆招呼所有人一起,結果睡得東倒西歪,隔天早上起床時,路飛是很滿足,但包括澤田綱吉等人都覺得腰酸背痛,被孩子的雙手雙腳各壓着身體背部,他們差點以為要一命嗚呼。
但顯然孩子也放開許多,沒有再思考他們會消失不見的事。
「之前就想說了,你對哄孩子還真厲害--」錐生零輕聲說道,在前面的忍者世界他們發現澤田綱吉和薩拉查一樣特别有耐心,雖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個性關系,澤田綱吉和薩拉查不一樣,前者是過于溫柔,脾氣甚好,而後者則是個性清冷,但因為曾經是學校教授,所以對待孩子也相對有耐性。
「我家裡有年紀差不多大的孩子,所以我已經習慣了照顧小孩子了。」澤田綱吉想起家裡的孩子們,也不知道現在狀況如何,實在有些挂念家裡的母親和朋友們的狀況。
所以路飛與澤田綱吉相處得很好,就算天馬行空,講話有些颠三倒四,但澤田綱吉很容易就理解路飛在說些什麼話,甚至哄着孩子學習單字,還向錐生零和安室透吐槽說他以前可是學習很爛,但自從有了一位無所不能的家庭教師後,他的破學業不斷飛速前進,現在正在就讀國外的大學。
當然澤田綱吉隐晦的沒提到他是用生命完成學業一事,說起來應該也很難有人會相信這件事,畢竟有哪個老師會用槍來威脅學生完成學業的對吧?
如果不是澤田綱吉自己本人遇到,他也不會相信的,他當初最有膽量惹自家老師還是因為初次見面因為老師的外表而表現出來唯一一次的在老虎身上撚毛。
那大概是人生巅峰吧--想來就隻有辛酸,淚流滿面。
☆
又是輪子滾動的聲響。
她放緩了呼吸,在推車越來越靠近時,屏氣不動,直到送餐的人意識到她的不對勁,朝她走來确認時,等他一彎腰,她蓄力一擊,直接掐住他的脖子,并在一瞬間扭斷他的頸椎。
她輕咳出聲,輕喘着氣息,心肺處都有些不适,光是一擊就花費她太多力氣,她花上幾分鐘的時間恢複自己的狀态,同時也将這個人的衣袍檢查,果然拿到了鎖鍊鑰匙,和其他門鎖的鑰匙。
她注意到這些鑰匙有編碼,應該是為了配合區域分配,她沒時間也沒有多餘的光線可以找到鎖鍊的鑰匙,但有這些鑰匙她也能順利離開這裡。
給予她的時間不多,她需要趕快離開。
這個送餐的家夥身上的白袍并沒有其他工具,唯獨餐車上的原子筆,時飒拿起來,身體依然沉重,多餘的能力也使用不了,她能依靠的隻有本能。
她下意識的揚起唇角。
殺,她要殺出去。
她悄聲無息的緩步走出這座牢籠,赤腳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步一步地走出去後,踏上了熟悉的磁磚地。
每天被帶出來,即使燈光昏暗,但她每天看見後,記住她所能記得的事物,再小的事物也不能放過,然後回到牢籠裡,适應着被實驗後的身體痛楚狀況,也在努力的拼湊這個實驗設施的所有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