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希貝爾兩人的對打,誰最興奮?
是打完就嚷嚷着開宴會的香克斯,還是那個應和歡呼的耶稣布跟特奎,總不能是遠遠在那邊跑得更遠的特爾德吧。
是萊姆瓊斯,磨刀霍霍向精靈。
第一天他在甲闆眼觀八方,幹巴巴在那裡等了精靈一整天困鼠了,結果希貝爾淩晨才起來。
第二天收集到了足夠的情報,下午好好眯了個午覺,貝克曼今晚守夜,他也不敢在精靈老父親面前造次。
第三天他對着鏡子裡酷炫的墨鏡的自己鼓勵,事不過三,今晚就在門口等總不會出錯。苦兮兮蹲在那塊,然後被路過的紅發拉去喝老酒了。
終于,船隻遠離了福格鎮,金發帥哥頂着個大黑眼圈自願申請守夜,在瞭望塔上逮到了精靈,十分誠懇的發出打架邀請。
“貝克說了,控制不住之前都不能跟你們打架。”精靈撇了撇嘴,将下巴擱在膝蓋上。
為了防止他那些好戰的船員被全是殺招的希貝爾弄死,他千叮囑萬叮囑,控制住自己之前隻能跟他跟香克斯打。
“我們淩晨悄悄打,誰知道啊。”那精靈的眼睛立馬亮起來,有戲。
然後,第二天嚴謹扣上了襯衫的紐扣的萊姆瓊斯被逮住了。
醫務室内,黑發男人像抓小貓那樣抓着精靈的後頸,萊姆瓊斯被本鄉罵罵咧咧的綁上繃帶。
小傷不虧,打爽了。
“要不是希貝爾最近跟我們打,你還能更爽,小刀剖心呢。”貝克曼把審視的視線放在手上的貓咪上,“你呢,有沒有傷。”
精靈搖了搖頭,反而随時要倒下的樣子,船副連連歎氣把她趕回去睡覺了。
本鄉選手積極舉手發言,給船副增加工作量,“我們是不是需要一個女醫生了。”
悲傷望天,好提議但難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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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貝爾最近的作息十分穩定,等太陽消失在太平面,她就該被貝克敲門叫醒了。
她被趕去參加當天紅發海賊團最後的一次聚餐,也就是晚飯。
被船副抓來的精靈以及坐在幹部那桌,衆人已經習以為常。并且拉奇給希貝爾的總是最大份,名曰船上最瘦弱的要多吃點。
希貝爾把肚子打開都塞不下這麼多,趁着拉奇背過身,香克斯叉子剛把肉塞進嘴裡,手上也沒停,把精靈的餐盤倒過一半到自己碗裡。
二人十分默契,怕是已經成為了堅實的飯搭子。
而賓治肩頭的猛士達總是對希貝爾蠢蠢欲動,可能是精靈身上的森林氣息吸引着它,總是吃到一半不見蹤影。後幾天,賓治才發現這個搭檔在桌子底下跑到人家那邊貼貼了。
離開餐廳前,拉奇舉着手邊一大塊肉,提醒她,“希貝爾,記得吃晚上給你留的飯。”
之後就是消食時間了,開始香克斯跟貝克曼還會跟在精靈的旁邊,現在由着希貝爾去欺負人了。
今天敲敲特奎的腦袋,明天跟在特爾德身後吓得他苦不堪言,這兩兄弟給她不少的樂子。
等到甲闆上沒太多人,香克斯就會樂呵樂呵跟她對練。說好聽是對練,就是逼着精靈不要随意用殺招。
“敵人的話....算了必要的話你留條命就行,手、腳還有膝關節這些地方使勁打。”
“刀背刀背!你想把你哥的頭砍下來嗎!”
他們可沒想把希貝爾磨成小白花,紅發海賊團這把利劍會磨得更加鋒利,也要讓它學會收起鋒芒。
所以香克斯拉着圍觀的船副,為後續的訓練計劃調整方案。
貝克曼教武裝色霸氣,耶稣布教見聞色,萊姆瓊斯嘎嘎打,拉奇嘎嘎喂。啧要是希貝爾逃跑,斯内克開個小竈一天一個航海小知識,賓治猛士達來個伴奏,嘎布先克服一下蟲子。
你問現在這裡叨叨的人,香克斯現在這麼努力當然是休息啦。頂着個大包的船長落淚,被船副強行加班拉去看賬本了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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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夜晚時間就都會交給希貝爾,精靈成為了雷德佛斯号常駐的守夜人。
通常夜間巡視除去若幹的船員,也會安排幹部輪換。每一位幹部的性格各異,與希貝爾的相處方式也不一樣。
很多時候她會跟耶稣布一齊攀上瞭望塔,并且父母對着孩子的話題似乎總有說不完的話。
耶稣布總會談着他的兒子烏索普,總是誇耀着那遺傳母親烏黑的頭發,回憶着第一次将小小的他抱在手心的感覺,他相信他的孩子會成為海上最勇猛的戰士。
精靈很喜歡跟耶稣布在一塊聊天,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耶稣布在說話。
她想原來這就是人類父親的樣子,忍不住去比對薩姆納的那些舉動。
“每個父母都希望孩子成為英雄嗎?”
溫和下來的精靈,其實也跟那些圍在旁邊聽故事的孩子沒有區别。耶稣布很快就理解香克斯他們的感受,一部分小小希貝爾停留在了那片森林,而另一部分被帶走偏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