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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O140. 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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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白兔雕像。在和之國,白兔是供奉姻緣之神的象征,是締結姻緣、保佑永恒不變的愛情以及加深與某人交往的神明,還有專門設立的神社以供參拜。

“喂!弗洛子!小紅!這裡是——”禦田剛脫口而出就被桑貝爾一把捂住嘴拖走了。

“這裡是什麼?”三隅問。

“呃…….”桑貝爾勒住光月禦田的脖子,逐漸卡殼,“是說這裡……”

阿萊爾歎口氣:“這一帶的人把海面上細碎的白色波浪說成是「奔跑的白免」,經常來這裡垂釣的人們很喜歡這麼說,遠在異國他鄉的人,隻要向白兔祈求,就能實現早日歸鄉的願望,所以這裡關于回鄉的願望會很靈驗吧。”

“這樣啊。”三隅說,“那我喜歡這裡。”

光月禦田:“唔唔唔唔!!!”

桑貝爾:“你少說幾句吧!”

巴基:“要實現的是我的願望!”

天月時:“真可愛啊。”

三隅很想專心去聽他們談論的内容,卻總是想起剛剛香克斯說的話,對方在十八年後也曾經開玩笑地提出「先以看見你的笑容作為第一步」,對這個人來說,笑大概是很重要的社交武器吧。

穿着開衫的學妹也說過相似的話,對方微微張開嘴巴,歎息似的說道:「我想看前輩對我笑」

三隅有點不知所措,所以無法回複,不過這句話還是讓她記憶深刻。

那時的學妹肯定也有這樣的感覺,在此之前,三隅或多或少産生過沉重的心情,因為作為意志更堅定、更強大的人,看到心靈一角粉碎的人,她莫名有了怪異的同情和憐憫。

隻要是人,就會偶爾有居高臨下的優越陰暗人性。

但被命運侵襲的學妹,被打壓的原因也不是她的錯,隻是她面對的“惡”,超過了她年齡應該承載的重量。

在聽到這句話以前,三隅曾經小心翼翼地對待後輩,也很少跟她講自己的生活,三隅以為學妹很脆弱,但她能夠直面他人的環境,其實也很強大。

隻是三隅擅自想象她的軟弱和防備,才保持着普通前後輩的距離。

在那之後,三隅開始跟她講自己的原生家庭,講了作為棋手去名古屋參加比賽的事情,以及在二手網站上賣的小發明和新學到的知識——這些越界的話,大概才是「朋友」。

朋友……香克斯也是新确認的“朋友”。

可如果他是「世界核心」,她要殺掉他嗎?

她能做得到嗎。

……

于是,就在這樣熱鬧混亂的氣氛裡,伴随着系統的提示音,奧爾·傑森号駛離了水之都。

【系統提示:離開水之都,與“湯姆”、“卡迪·弗蘭姆”“阿斯巴古”進行社交,世界認知度35%】

又是幾天過去,三隅的腦袋開始隐隐作痛,并不是疼得難以忍受,也不至于影響日常生活,這種程度不需要吃止痛藥,但也實實在在疼着。

PMS,也就是名叫經前期綜合征的不适症狀,是一種發生在月經周期黃體期,通常在月經來潮前5天出現的症狀,包括情緒波動、焦慮、易怒、興趣低落、食欲改變等。

根據每個人的身體狀況和差異,各自的症狀和持續時間也不同,三隅偶爾會頭痛和反胃,前世這種症狀從她開始來月經直到15歲都存在,每次的PMS之後又是痛經,合起來幾乎占據一個月的一半。

她對這個症狀有所耳聞是因為看了《惡女的告白》,這本書火到沒邊,快速浏覽後,三隅對PMS的描述印象深刻。

世界上大多數女性都受到經前期綜合症的影響,但相關的研究卻很少,甚至很多人根本就沒聽說過,隻會對女性有着性别偏見。

真是豈有此理。三隅一邊打掃雜物間,一邊覺得自己身為成熟社會人的理智正遭受挑戰。

從早晨開始,船就在急浪裡颠簸,海域内的風特别大,導緻整艘船都跟着震來震去,頭疼的人最怕暈車暈船,她臉色有點發白,因為怕自己會吐,所以早飯什麼都沒吃。

“你的臉色好差啊,需要去船醫室看看嗎?或者直接回房間吧,這裡交給我就行。”在旁邊收拾雜亂用具的香克斯有點擔心地問。

“普通的頭暈,吃藥也沒什麼用,不必了。”三隅冷靜分析。

香克斯拿了一個柚子,快速将柚子剝開,把柚子皮放在窗台上,說聞水果味可以緩解頭暈頭疼的症狀。三隅拿了片柚子捏着,香克斯看見她的手指都有點泛白。

香克斯沉默地用紙巾擦了擦她額頭上的冷汗,接着将雜物間内的地面收拾了一下,鋪了條毯子在層層疊疊的舊衣服上,說:“你坐下來休息一會。”

三隅跟他對視一眼,想拒絕,不過看着他的表情,還是配合地點點頭。

她剛坐下來,香克斯也坐在旁邊,然後他推着她的肩膀,把白毛腦袋按在自己的腿上。

三隅反應遲鈍地眨了下眼,想坐起身,卻又被香克斯按回去。

“靠在這裡。”香克斯拍拍自己的腿,“現在船上太晃了,你躺着比較好。”

“這樣不好吧。”三隅說。

“有什麼不好的,和我就不用說那麼多客套話了。”香克斯說。

不舒服的人格外話少,三隅就把頭搭在他腿上,本來還和他的肚子保持着一段距離,青少年正在生長發育間的身體骨骼挺硬的,有點硌人,她覺得自己的側臉像枕着一塊珊瑚,可又架不住頭暈,船晃晃悠悠,她感覺困,睡着睡着頭挨上他的身體。

香克斯拿着柚子皮給她扇風,白色的劉海輕輕飄起來,露出少女緊皺的眉頭,他低頭看着她的臉,用另一隻手小心地撥開她臉側的頭發。

香克斯本來想跟她說兩句話,但看她确實很難受的樣子,于是就安安靜靜不再說話了,過了一會,他聽見弗洛倫斯沉穩的呼吸聲,規律又很輕,在這個小小的雜物間内,顯得很有存在感。

快中午的時候,三隅才緩緩從睡夢中回神,香克斯把一直舉起來扇風的柚子皮放下來,問她要不要喝水。

“嗯,好的。”三隅說。

香克斯從手邊找到自己的保溫杯給她:“之前接的熱水,現在可能還有點燙。”

說着,他把熱水倒在保溫杯杯蓋中,看着半空冒出的熱氣發愁,随後想到什麼,又找了一個空杯子,在兩個容器内來回倒水,一來一回的,水溫就降下來了。

香克斯将杯子遞到她嘴邊,三隅剛醒,人還有點發愣,迷迷糊糊順着喝下去了。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難受嗎?如果還暈的話就去船醫室看看吧。”香克斯問她。

三隅拿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好多了,謝謝你。”

香克斯放下心來,稍微松開扶着她的手,看着面前的白發少女,她頭發亂蓬蓬的,紫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好像要說話。

他突然覺得耳朵有點燙,不自在地别開視線,眼神盡量不和她對視,語氣微頓:“沒什——”

“我媽媽以前好像也做過類似的事,剛才突然回憶起來了,和你好像。”三隅說。

“……”香克斯。

他定定地看着她。

三隅居然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崩潰和微妙的威脅。

把年紀小的孩子跟自己的母親相提并論确實很奇怪,三隅立刻跟他道歉并重新定義:“抱歉,我說錯了,你給人的感覺很像我的學妹,不是我媽媽。”

香克斯無言地閉了閉眼,突然把自己的草帽扣在她頭上。

眼前一片漆黑,三隅不明所以地扶住草帽:“怎麼了?”

香克斯站起身,維持着酷哥臉打開雜物間的門:“去吃午飯了。”

三隅哦了一聲,氣定神閑且神清氣爽地恢複活力,跟在他後面往外走,香克斯都快氣笑了。

他的表情分明是在說「這什麼人啊」。

……你有點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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